而就在刚刚,自己也成为了这份责任里的一员。
就张日山这个人来说能做到这个地步,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梁湾微微一笑,一把扯住张日山的衣襟将他拽到眼前,冲着那两片紧呡着的姓感唇瓣咬了下去。
张日山身躯一震,蓦地睁眼,惊讶地注视着近在咫尺的爱人。
只犹豫了片刻,便狂野地回应起爱人。
张日山在此地起誓。
——以后的人生,张日山会永远把梁湾放在第一位。
——不离不弃,至死不渝。
……
吴邪看了一眼抱在一起的梁湾和张日山,又看了一眼张起灵。
张起灵也往上面瞄了一眼,然后……
抱住了吴邪。
胖爷“噗嗤”一声笑开了,一点儿面子不给。
吴邪咧嘴一笑,抬手招呼自己的伙计——
“大家都收拾好东西,走吧!”
长白山,是沙海计划的起点,也是终结。
筹划了这一切的那个男人,步步为营,耗费了十年的时间,图什么?
不过是想再见那人一面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回程的车上,张日山一言难尽地看着那位族长惨不忍睹的后脑勺,瞄了一眼梁湾。
梁湾猛甩头:你看我干嘛?那是他自己削成那样的!
我要动手他不让,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第57章 小番外
(一) 霍中枢
梁湾从长白山回来后去找了那位中枢小吃店的老妇人,告诉了她霍中枢的死讯。
老妇人许是早就猜到了,如今得了确切的消息,心总算是落了地。
她似乎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呆愣愣的坐在那儿,连梁湾起身告辞都不知道。
梁湾也不忍心再待,一走出店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细碎的哭声,渐渐变得撕心裂肺。
回到车里,梁湾抱住了张日山对着他的脸啃了上去。
张日山任他发泄,末了顺了顺他的头发。
“张先生。”
“嗯。”
“你死的时候我要第一个知道。”
“好。”
千万不要一个人静悄悄的走,要让我知道,这样我就能很快跟上去。
黄泉路太长,一个人走未免太过凄凉。
(二) 臭豆腐
梁湾在跟张日山刚认识不久的时候就说请他吃亲手腌制的正宗长沙臭豆腐,结果一直拖到了从长白山回来。要不是张小山弄翻了腌制臭豆腐的小桶,弄得那味儿弥漫了整间屋子,梁湾兴许还想不起来呢。
幸好臭豆腐经得住放,梁湾炸了两块试味儿,简直完美!
于是乎,等张日山从新月饭店回到家,一开家门就闻到了记忆中那令人怀念的味道。
“我算得时间正好。”
梁湾说着把刚刚炸好的臭豆腐浇上卤汁和辣椒,端到了桌上,冲张日山招了招手。
“快过来尝尝。”
张日山脱下外套搭在椅背上,夹起一块漆黑的臭豆腐放进了嘴里细细品尝。
臭豆腐被炸得很透,焦脆的外皮沾着咸香微辣的卤汁,还有臭豆腐独有的那股臭味……
张日山点点头,对给梁湾的手艺打了120分。
多给20分也不怕他骄傲。
结果几天后,远在萧市的吴邪就受到了来自梁湾的臭豆腐大礼包。
吴邪开箱拿去炸了,吃的时候连连点头,赞不绝口。
三天后。
白蛇一脸菜色地拦截了在后院喂鱼的张起灵。
“哥,亲哥,我求你了,能让我们小三爷……别再钻研什么新式臭豆腐了么……”
不就是梁湾寄来的臭豆腐比他做得好吃么?至于憋着一口气非得研制什么新式臭豆腐超过人家吗?!
天知道这两天他们吴山居里都是些什么味儿,客人都少了一半了!
这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小三爷你说!你是不是就想搞垮吴山居好一心一意做你的族长夫人?!
张起灵撒完了手里的鱼食,径直去了厨房。
吴邪扭头一笑,夹着一块刚出锅的臭豆腐递过来。
“这是我新研制的配方,保证比梁湾的好吃。”
张起灵瞄了一眼颜色诡异的臭豆腐,几步上前把吴邪抱起来扛在了肩上。
“我去闷油瓶你快放我下来!去哪儿啊?!”
“去洗澡。”
“大白天的洗个毛线澡?!”
“我想睡觉了。”
“……”
(三) 张日山到底是什么时候被掰弯的
梁湾请张明帆帮忙调查了一下许家的后人,知道在长女死后,许父许母又生了一个健康的小儿子,后来为了躲避战乱举家迁徙到了国外,在那边扎了根。
梁湾有天想起来这事儿就问了张日山一句:你知道许亦风是男的吗?
张日山蹙眉:不可能,她有……
梁湾:有胸?
张日山:……嗯。
梁湾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除了用馒头垫之外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叫做“假胸”的东西存在哦。
张日山:?!
(四) 窃听器事件
梁湾发现窃听器的时候气得差点直接把它捏碎了。
怪不得当初他家里的事情张日山那叫一个清楚啊,还能帮他叫救护车送医院。
张小山不知道自己项圈里的东西是什么,不过看爸爸的表情……
它是不是不该没事儿咬项圈的?都咬坏了……
梁湾瞪了它一眼:“你小子也是共犯。”
张小山:QvQ。
当晚,梁湾把张日山赶去书房,接收器连上书房的小音响,让他听了一夜的“yin/乐”……
第二天一早,看见满眼通红的张日山从书房里出来,忙着“演奏”了一夜的梁湾心中一阵痛快。
该,就让你听得见吃不着,哼。
(五) 关于套套
梁湾发现张日山买东西的小票,上面显示他只买了套套,而且只有一种——最普通的超薄的,梁湾就说他没情趣。
张日山凉凉地看了他一眼,用行动证明自己到底有没有情趣。
第二天腰部都快没知觉的梁湾表示他不能再有情趣了。同时他也明白了,张日山只买这种最普通的是为了他男人的肾着想。
(六) 关于厨房的柜子
厨房有个柜子很高,不是太方便,梁湾这么高都得拿张小板凳。张日山说让人来重新弄,梁湾却说不。他说这个柜子可以放一些不太能用到的东西,不用这么大费周章,而且还挺有情趣的。
张日山表示这能有什么情趣?
梁湾眨了眨眼对他说张先生,我刚刚把二响环忘在上面了,可是我够不到也不想搬凳子,怎么办?
张日山看了一眼他手腕上明晃晃的二响环,默默地弯下腰,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抱在怀里举高。
梁湾笑着表示孺子可教。他却并去开那个柜子的门,而是搂着张日山的脖子,居高临下地吻了上去。
(七) 手表
对于梁湾来说,张日山给他戴上的表就像是男人给女人戴上的戒指。是一种契约,一种约定一生的契约。
吴山居的时候手表被霍有雪拿去了,之后大事件接踵而来,这表也就被梁湾给忘到天边去了,直到他生日那天张日山重新给他戴上他才想起来。
表面当时被磕坏了,没办法,只能换了一块新的表面。
梁湾觉得有些可惜,觉得这就不是真正的古董了。
张日山郑重的给他戴上后摇摇头。
“只要你一直戴着,总有一天它会变成古董。”
(八) 关于死前的称呼
张日山做了个梦。
梦见了当年许亦风死在自己怀里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记忆其实已经很模糊了,毕竟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现在回想起那个时候,也只能想起满手的鲜红和一张模糊的面孔。
不过在这个梦里他却看清了许亦风的脸。
自己手上的血蹭到了他精致的脸上。
瞳孔涣散无神的双眼。
一直发出意义不明的声响、一张一合的唇齿。
许亦风最后一句话说得特别清楚。
张日山也听到了,甚至回答了。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的“许亦风”会问那样的话。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说出另一个人的名字。
——明明两个人长得一点都不像。
……
梁湾一睁眼,就发现平常这时候都在准备早餐的人今天竟然还赖在床上,忍不住想奚落他一下。
“果然昨天一晚上还是太勉强了吧?老~东~西~”
“……”
“干嘛这么看我?我体力好你嫉妒啊?”
“我不是在看你。”
“嘿,那你说说你在看什么?”
“大概……是奇迹吧。”
“说鸡不说巴,文明你我他!”
“……”
“开个玩笑而已……你今天好像话更少了,真累着了?”
“……”
“哎卧槽!你干嘛?!”
“干·你。”
“你不是都累到不说话了吗!”
“昨天是谁中途晕过去的?”
“……”
“难得煽情一次,效果一般,以后我还是直接用行动说话吧。”
“别啊!唔!嗯……”
梁湾:不能再动了我求你给我煽情啊!!!
(九) 最后
梁湾知道张日山真实年龄后着实震惊了一段日子,整天一副我男人是神仙的表情。有天梁湾脑子一热,竟然质疑起张日山的j_ing子质量。
张日山冷笑一声,直接把他拖上了床。
梁湾自食苦果,三天都没能下来床。
不过讲真,一句话:是真他娘的爽啊。
偶尔来一次这么酣畅淋漓的运动有益身心健康,可不能常来,对肾不好。
不过梁湾很快就想到一件事:他男人这么长寿,岂不是显得他老的很快?梁湾开始做各种保养,还跟科室的小护士们请教保养心得,都快成保养专家了!
张日山看他每天往脸上抹那么多东西,觉得他太辛苦,没必要,就算他老了他也不会嫌弃他。梁湾却很严肃地告诉他:这是他为了两个人的未来做出的努力。
张日山这下也不好说什么了,只能用行动来表达自己对他的努力放肯定以及支持。具体表现为啪啪啪的频率增加,以及一手包圆了爱人的全部护肤和保养品。
佛爷说过:爱人要什么给什么,不会有错的。
不过后来的某一天,梁湾突然就把家里几大箱的顶级护肤保养品大手一挥全送给了科室的小伙子和老腊肉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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