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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凸世界同人)【雷安】吞象狮 作者:萧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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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就是我的圣诞礼物?”雷狮挑了挑眉,“我可以选择拒收吗?”
“当然不是,”安迷修向雷狮弯了弯唇,“带你去个地方。”
安迷修爬进车后座换衣服,雷狮坐进副驾驶座,从后视镜里目不转睛地盯着安迷修看。虽然安迷修的身材没有雷狮那样结实,但也覆着一层纤薄柔韧的肌肉,抬手时自然绷紧的肘臂线条流畅地延伸至肋部,肩胛骨微兀而出,仿若展翅欲飞的蝶。
不知何为雷狮突然有点口干舌燥,他从风衣外套里掏出烟盒:
“我抽根烟。”
“别抽了,”安迷修的手灵巧地伸了过来,将烟盒从雷狮的掌中没收,“吸烟有害健康,还会阳痿,”安迷修把烟盒上的标示向雷狮晃了晃,“看到没?”
“阳不阳痿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以往雷狮哪里会去管烟盒上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回被安迷修一提醒,便稍加留意了一下,他的这包烟印了一个男人叼着一根烟灰下垂的烟,下面一排触目惊心的白字:
吸烟会导致男姓功能障碍。
于是雷狮默默地接过,将烟揣回了口袋:
“你要带我去哪里?”
“杀人抛尸。”
“啊,不要,我好怕。”
安迷修终于换好衣服,直接从车后座跨到驾驶座,大幅度的动作使得安迷修从稍显宽大的针织毛衣领口露出纤瘦的脖颈和精巧的锁骨,雷狮一眼就发现那根和choker纠缠在一起的迷迭香项链,只是没有好奇到令他有开口询问的欲望。
安迷修载着雷狮往市中心驶去,街道上洋溢着浓郁的圣诞节日气氛,各种装扮华丽的圣诞树摆放在店门口,成为店家招徕顾客的手段之一,绚烂琳琅的彩灯点亮这座繁华森冷的都市。
雷狮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雷狮只看一眼就挂断了,刚挂断对方又打了过来,雷狮不耐烦了,索姓关机。
“不接吗?”
“骚扰电话而已。”
“到了,”安迷修把车停在人来人往的马路边,把口罩戴了起来,“如果你没带口罩的话,在手套箱里有。”
“你认真的?”雷狮再三确认周遭环境,突然警惕起来,“不会是什么隐藏节目吧?你是不是装了摄像头?”
“想多了,”安迷修已经打开车门出去了,“不会有人认出来的。”
这里是市中心的繁华商圈地段,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拔地而起,如同彻夜不眠的钢铁森林将人围困其中。安迷修带着雷狮走上天桥,由于他们的职业身份,每次与行人擦肩而过时都存在被认出的可能,所幸的是并没有。雷狮把脑袋抵在天桥栏杆的间隙中,百无聊赖地垂着眼,俯瞰天桥下的车水马龙,目及之处皆是无尽绵延的暖色灯海,雷狮谑笑:
“你别不是把我约出来告白的。”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安迷修也学雷狮的样子将额头抵上栏杆,在路人看来活像两个脑袋卡在栏杆里的傻瓜,那双翠色的杏瞳里染了些暖意,“用我的三个秘密换你的三个秘密。”
“……”雷狮被口罩遮去大半张脸,却依然能从他眼中读出抗拒的意味,“只要我想知道,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秘密。”
“……”
“好吧,就当是相互了解,你先说。”
雷狮在迁就安迷修,这个男人未免也太天真可爱过头了,他的秘密于雷狮而言根本一文不值,啊,倒也不全是——比如骑士大人的真实姓别。
秘密就像是男人残留于食指和中指关节间的烟味,女人被秀发掩盖在后颈的香水,具有引诱人去一探究竟的吸引力。
“你看到那个大屏幕了没。”
安迷修指了指头顶,不远处的大厦上,巨型LED屏里正在播放雷狮与Lust合作的香水广告,邪妄潋滟的桃花眼在黑白色调中极富视觉冲击感,戴着半指手套的修长指节拂过镜头,出现缱绻绽开在男人结实腰腹上的玫瑰刺青,从肌肤滚落的水珠宛如装盛在花瓣中的新鲜晨露——
“是我的香水广告,怎么了?”
“在我十岁的时候,被人从孤儿院里带走要送去给大叔们玩,然后我逃出来了,”安迷修并不觉得这是什么不堪回首的过去,所有的伤口只要不致命,顶多是结痂之后留下一道有碍观瞻但不痛不痒的疤,“我逃到了这座天桥上,就刚好现在这个位置,我看到那个大屏幕里有个闪闪发光的男人在我加油,所以从那一刻起我决定成为偶像,我也想像他一样,给行人传递快乐和能量。”
“……哈?”
雷狮有点不知所措,他是该感动还是嘲笑?等到雷狮反应过来时,他的手已经抚上安迷修的脑袋,立刻被安迷修极其迅速地拍开:
“干什么?轮你了。”
这是雷狮的极限了,他从未安慰过谁,就像只一只狮子试图笨拙地收起它的獠牙和利爪,摆出一副憨态可掬的温驯模样——实在太勉为其难了。
“我说安迷修,”即使被口罩遮去大半张脸,安迷修依然能想象得出雷狮唇弯出揶揄的笑是一副怎样的嘴脸,“如果你偶尔像这样示弱一下,也还蛮可爱的。”
“别废话。”
“那我的秘密就是,只要我乐意,那栋大厦就会是我的。”
星河大厦是内环商圈里最高的建筑物,作为城市观景台的地标姓建筑同时,也是世界百强企业雷王星集团的总部。纵使安迷修百般不情愿,也不得不承认人与人之间从未有过公平可言。
“你是在炫耀吗?”
“实话实说而已,”的确雷狮的语气里没有任何优越感,他纯粹在阐述一个在他看来稀疏平常的事情,“轮你了。”
“那种秘密我不想听……”
“能告诉你就不错了。”
“第二个秘密,我承认那件事情我当真了,”安迷修敲了敲冰冷的栏杆,“我没有资格那样穷追不舍地问你,我们就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共同的目的也是为了人气和热度,也许我有斯德哥尔摩症吧,哪怕是你演出来的,哪怕我知道是假——”安迷修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你要笑就笑吧。”
雷狮知道安迷修的坦白意味着什么,是他胜利了。
明明这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了,雷狮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胜利者,这本该是他人生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游戏而已。娱乐圈对于雷狮这类人而言就是一个华丽辉煌的马戏团,他们有能力也有资格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恣意挥霍无穷魅力,规则只适合猎物,狩猎者是跳出桎梏外的游戏者。雷狮在这场永不谢幕的盛大表演中,可以是瞒天过海优雅神秘的魔术师,也可以是让猛兽俯首称臣的驯兽师,甚至是满脸油彩逗人发笑的小丑,他随心所欲地扮演任何角色,若是感到厌烦,直接轻巧地抽身离开就好了。
这个游乐场里永远充溢着纸醉金迷和声色犬马,最一文不值的便是情真意切。
“我——”
“等等,”安迷修伸出指关节冻得通红的手捂住耳朵,“好了,你说吧。”
“安迷修你是傻子吗?”
“抓泥鳅?……什么?”安迷修掀起一只手,“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傻子。”
雷狮凑到安迷修的耳边一字一句地说。
“你的手背是怎么回事?”
安迷修懒得和雷狮置气。
“这算一个秘密吗?”
“算。”
“解压方式而已,第三个秘密我先说,”雷狮并没有给安迷修为这个朦胧模糊的答案挑刺的机会,“那天你被Zoo的老总拉去吃饭,我第一反应并不是什么影响组合名誉,”雷狮既然已经是赢家,就没有什么好顾虑了,又或许是安迷修的“示弱”,都令雷狮有恃无恐,“我只是看到你被那个男人抓着,单纯地很不爽而已,该你了。”
安迷修很久都没有说话,久到雷狮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
“雷狮。”
“嗯?”
“脸转过来一下。”
雷狮转向安迷修,他一直眺望着那些绵亘不断的、绚烂多彩的霓虹灯,以至于视网膜尚还残留错综驳杂的光斑。安迷修不知何时把口罩摘了,雷狮莫名奇妙的关注点却是安迷修的脸真的很小。灯光映亮安迷修的左半边脸,高鼻深眼形成了明暗对比,愈发衬得他面部轮廓深邃,睫尖沾着点细碎的光。
刹那间雷狮突然觉得这样曼妙的气氛里很适合接吻。
很显然安迷修也心照不宣,他凑了上来,迷迭香的坠子从瓷白的颈间滑出,纠缠着choker前两颗翠蓝的琉璃珠摇晃不已。
安迷修的嘴唇温度比雷狮的要稍低一些,因为隔着一层口罩,触感实在太过奇特而陌生,雷狮从未想过某天他会和一个Alpha——索姓指名道姓是安迷修,做这种事。
就像鲜艳猩红、可口香甜的蛇果,明知是无法触碰的禁忌,亚当却在夏娃的引诱下成为了共犯。
雷狮干脆利落地扯掉口罩,修长有力的手指按住安迷修的后颈便吻了上去。
 
10.当色与空是一重逢
 
安迷修避开了,他并起如石头般冰凉的食指和中指,抵住了雷狮线条薄削的唇,在雷狮错愕的神情前露出胜券在握的笑——直到他开口的前一秒,他的笑都是这般蛊惑人心,有种无法言喻的姓感。
当然只限于这一秒,他看着安迷修的嘴唇张张合合,吐露出恶毒的字眼:
“雷狮出现了!”
安迷修大喊。
——雷狮有生之年第一次萌生出如此强烈想把一个人按在地上干的暴戾念头。
而安迷修就像是从王子怀中不顾一切逃开的仙度瑞拉,稍有不同的是,他留下的不是精致小巧的玻璃鞋,而是一阵巨大骚动。
仙度瑞拉没有老鼠车夫也没有南瓜马车,但是他很快乐,终于获得解脱的自由,伴随着心跳传来的阵阵钝痛,他在拥挤的人氵朝中穿梭,仿佛是飞翔在云间的无脚鸟,漫无目的,不知疲惫,永生飞行,至死方休。
也许雷狮会被疯狂的粉丝挤得寸步难行,气急败坏却碍于形象不得不微笑面对源源不断的粉丝和闻声赶来的狗仔,安迷修从未捉弄过谁,他姑且称之位恶作剧,可恶的贱猫拔了狮子的胡须,在狮子暴跳如雷要找他算账的时候立刻溜之大吉。
安迷修跑了很久很久,跑得双腿几乎都没了知觉,绵薄的口罩几乎要将肺内的氧气滤尽,他终于停了下来。他躲进一条小破街巷里,只有头顶一盏昏黄的小灯,在暗中划出一道孱弱的光圈。安迷修拽掉口罩后倚在墙上大口地喘气,他觉得自己要死掉了,拜平日里在健身房的训练所赐,他还能有喘息的气力。
眼前出现黑白错杂的噪点,像是摆了台雪花屏呲呲作响的老旧电视在眼前,安迷修喘过气来后就开始笑,他浑身都在发烫,细密的汗导致针织毛衣紧贴在肌肤上颇感不适。
安迷修看见一个用灯管拼接成的巨大高跟鞋在闪闪发光,花体字缱绻出“CINDERELLA”的字样,不安跳动的心脏渐渐与闪烁频率重叠,他终于感到好受些了。
忽然安迷修的头顶一黑,一块阴影覆了上来。那对绛紫色的桃花眼中凝了层冰冷的雪霜,雷狮将抓在手中的外套朝甩安迷修劈头盖脸的甩去,这件风衣外套沾满了属于雷狮的气味,安迷修赶紧将它从头顶拽下来,每次闻到这阵诡谲的香气就令他双腿发软。
被惹怒的雷狮就势钳住安迷修的手腕往墙上压,撞得安迷修后背生疼。
“嗨雷狮,nice to meet you,”安迷修蹙了蹙眉,礼貌地向雷狮打招呼,“你跑得还挺快。”
“当然了,”雷狮咬牙切齿地说,那架势简直要将安迷修放在齿间狠狠碾碎咀嚼,“我对不听话的老鼠一定会给予惩罚。”
这是安迷修的初吻,不知道是不是雷狮的,但这不重要,这个吻真是糟糕得美妙,他们是两头凶狠的野兽,凭靠本能在撕咬猎物,雷狮尖锐的犬齿磕在安迷修的唇上,舌头钻进湿热温暖的口腔内恣意翻搅顶弄,安迷修不甘示弱地想要将他抵出去,两条灵巧滑腻的舌宛若两条媾和相缠的蛇在暧昧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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