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年往事集(HP——伏地魔之子) 作者:行之江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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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对于卢修斯被捕我也感到很遗憾,不过,如果你能好好干,我们会这么做的。”
“谢谢,我一定会的!为我父亲!”他握紧拳头,最后一句说的很轻但很坚定。
当然,也为我的父亲。
“对了,你看到金妮了吗?”
“金妮,她貌似去参加斯拉格霍恩的鼻涕虫俱乐部了,当然,那样无聊的聚会我没有兴趣。”
“怎么,他没邀请你?这毫无道理可言,你是马尔福家的。”
对此德拉科有很大的不满,他告诉我,“那个老头儿势力的很,我想可能因为我父亲的原因吧。不过,他邀请了哈利·波特,甚至很看好他。”
“斯拉格霍恩一直是这样。”
“好了,不和你多说我现在还有事情,得抓紧时间,记住,德拉科,消失柜这事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放心,我很明白。”
和德拉科分别以后,我就决定去找金妮,尽管她总是无法给我带来更大的价值,但是选择放弃又有些可惜,所以对于金妮,我还是亲力亲为。
“教授的意思你很明白了是吧,金妮。”
“是的,谢谢你苏珊,也请转告特里劳妮教授,感谢她的好意,但我对占卜真没什么兴趣。”
“那真可惜,我猜特里劳妮一定伤心极了,好吧,晚安金妮。”
“晚安,苏珊。”
我猜她刚从鼻涕虫俱乐部出来,趁现在人不多,我一把拉过她至墙角,她贴着墙壁,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惊讶。
“唔……”
“别吵,金妮,如果你不想让别人发现我。”我的手从她捂住的嘴上松开。
她喘了口气,看着我说道:“里德尔,你,你是怎么来的,怎么可能,你已经厉害到可以翻越霍格沃兹的防御咒了吗?”
“怎么,不想见到我吗?金妮,哦,别这样,我亲爱的金妮,为了能见到你,我可什么都干的出来。”
“这说的真让人感动,好吧,你一定又是想让我帮你什么?”
“我就说金妮还是那么聪明。斯拉格霍恩的鼻涕虫俱乐部刚结束对吗?”
“是的,你要去见他?你不怕被邓布利多校长发现吗?”
“和邓布利多相比,这事只要一天不弄清楚,我就一天没法安心,所以我必须这么做。”
“可是……”
“金妮,我不想再听到废话。”我的魔杖一点点划向她白皙的脖子,语气依然轻柔缓慢。
“里德尔?你这是做什么?”她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金妮,你说过要帮我的是吗?所以带我去见斯拉格霍恩吧,这是一件小事对吗?”
“里德尔……”
我的魔杖多了一分力的抵在她脖颈上。
“那,你得保证不会干出一些危险的事情来。”
“金妮……”我可不喜欢讨价还价。
“好,好吧,趁现在斯拉格霍恩还没休息,我带你去找他。”
我满意的笑了,“谢谢,这才是我的好金妮。”魔杖从脖子上移开,然后开出一朵鲜艳的玫瑰,我递给她,“骗你的,金妮,我怎么舍得真那么做。”
“哦,你这大骗子,刚才你那样可真吓着我了。”
我看着她笑了,当然,如果刚才她真不愿意的话,那可真保不准我会对她干出些什么来。
“你一定很爱你母亲。”一路上,金妮对我说着。
我愣了一下,这是我从没想过的问题。“是吗?我没见过她,我只是想知道她是个怎样的人,仅此而已……”
“不,一定是的,看得出来你爱她,我有妈妈,所以我知道。”
蓝道夫,为什么我们都没有妈妈呢?
似乎在很久之前,也有谁和我说过些什么,但可惜的是,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是吗,原来爱还可以看出来。”
“行了,就这间办公室,里德尔,我只能这么帮你,我……”
“好了,我明白的。”毕竟这里是霍格沃兹,再怎么说,金妮也不想让人发现她和食死徒有瓜葛,况且她还有其他用处,不被发现终归是好的,“好姑娘,带着你的玫瑰花,晚安。”
“晚安,你小心吧。”
我进去的时候,斯拉格霍恩正背对着我,他在品尝一杯新开封的松子酒,丝毫没有发现任何不妥。
当听到脚步声的时候,他才开口说道:“金妮,我都说我不需要蜜饯,好姑娘早点回去休息,被费尔奇抓住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很抱歉,没有给您带来菠萝蜜饯,请原谅。斯拉格霍恩教授。”
他的背影突然怔住了,然后他迅速转过身来,惊讶的看着我,“是你!你怎么会在这的!”
“晚上好,斯拉格霍恩教授。”
“你是怎么进入霍格沃兹的?这不可能。”他警惕的拿出魔杖。
“没有任何不可能的事情,教授,放轻松点,今晚我并不想对你做什么。”我笑着,继续对他说道::“我仍然是为我母亲的事情想从你这多了解到一些,所以放下你的魔杖吧,我们该好好谈谈。”
“该好好谈谈的是我们,蓝道夫,早知道你是如此的在乎这个,为什么从一开始就不告诉我呢,我完全可以帮助你,那个叫阿芙拉·辛克尼斯的女人。”
“邓布利多!”
在此之前,我很少来过邓布利多的办公室,也许是由于我父亲的原因,七年的霍格沃兹生涯使我对邓布利多总多出一种刻意的回避与警惕。
而现在我正仔细的打量着这里的一切,比普通教员大出一倍的独立校长室,墙壁上悬挂着每任校长的画像,然后两边靠着的一排橱柜上是满满的各类书籍。当然,还有一个采光点非常好的位置,让每天的阳光都能给这个年逾古稀的老人蒙上一层浅薄的金色。
“在想什么,里德尔先生,你可不是第一次来我这了。”
“我在想,您和我父亲最大的区别究竟在哪里?”
他笑了,指着胸口那个地方告诉我,“这里装着什么,你就会有什么样的选择。”
这里能装着什么?是爱吗?我不知道,但至少在那个马尔福庄园里,遮光的帘子永远不会给昏暗的会议室留出一丝光线,我们仿佛永远都是那样的黯然又压抑。
“好了,蓝道夫,现在让我解开你的一些疑惑之前,我得告诉你,无论待会你看见什么,你都能向我保证好好的,并且不会让汤姆知道。”透过那副月牙眼镜是邓布利多敏锐的目光。
“可以。”我回答他,而本身这些事情我也并没打算让他知道。
“那就好。”
接着他转过身,屋子里那一排排的书架在他挥手的时候开始纷纷向两边退去,后面的暗格显现出来,然后,这个常年来一直被隐藏在书架后面的橱柜现在就这样暴露无疑的展现在我们的视野里。
那上面汇聚了很多小小的玻璃瓶子,它们盛着银白色的液体被整齐的排放在橱柜的每一格内。然后,邓布利多从橱柜上取下其中一个玻璃瓶,他将银白色的液体倒入另一个盆里,那些美丽的银白色和盆内的液体交融着,荡漾出闪着星点的波光粼粼,竟让人看了生出一些向往。
“来吧,这是我的记忆,我不知道你会从中得到什么,但我想这里面总归会有你需要的。”
我靠近着冥想盆,那些美丽的波光仿佛在呼唤着我的追寻,追寻那些一直以来想要寻求的真相,我俯下身,当那些泛着星光的液体触及到我的脸颊时,下一秒,将自己沉入冰冷的回忆中。
1974年 伦敦
她独自一人行走在萧所的街头,脸上是从未有过的疲惫与倦乏,即使是那样一个从不出众的女人,但辛克尼斯家良好的教养,无疑都使她随时保持了最干净整洁的姿态,即使是在如此落魄的情况下。
“阿芙拉!(Afra)”
“阿芙拉!”
她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在这样一个举目无亲的伦敦,她可不记得会认识什么人。
直到对面那个熟悉的身影向她走近,她才发觉这世界仍然眷顾她,至少在这个陌生的伦敦,陌生的麻瓜界,还会有人记得她。
“邓布利多……教授……”
“哦,真巧,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我也很意外……”
“十二月的伦敦很冷,你还好吗?”邓布利多担忧的看了眼她干净却单薄的着装。
“我还好吧。”
“那真庆幸还没开始下雪,不过圣诞节就快到了,这天气可保不准。”
“您怎么会在这里?”
“这也是我同样想问你的问题,不过,如果你真的有兴趣知道,我想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聊聊,至少会比现在在伦敦吹冷风强多了。”
“去哪?霍格沃兹吗?不,我想我这辈子都没法再回去了。”
“那就算是一个朋友的邀请吧,如何?别当我是教授。”
下一秒,地点切换到霍格沃兹校长办公室。
“这真是一件好事,您成了校长,我们上学那时候还在说如果迪佩特退休了可能就是您。”她淡淡带着笑说道。
“也许对于汤姆来说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笑容从她脸上消失,她沉默了,没有再说话。
“你呢,和汤姆还好吗?”邓布利多试探姓的问着。
“我离开他了,有一段时间了。”现在她回答的很淡然。
“我猜出来了,果然是这样。”说着,邓布利多转过身,取来两个酒杯,“要喝点吗?前阵子斯拉格霍恩送给我的,听说味道不错。”
“不了,我……我……不需要……”
邓布利多停顿了一下,他看着阿芙拉的时候似乎在猜测着什么。
“是的,我怀孕了。”
果然,他又猜到了,“好吧,那你可能会需要一些果汁或者牛奶。”
“谢谢。”她接过一杯牛奶,氤氲的热气驱散了周身的寒冷,使得现在浑身都舒坦了很多。
“汤姆知道吗?”
“他不知道,也不会想知道的。他那样的人除了他自己,什么都不需要。”
“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回家吗?还是继续流浪?”
“回家?不,我父亲不会承认我的,从我被除名的那刻起,他就不需要我了,也不需要这个孩子,他会觉得是耻辱,他害怕他的政敌们会嘲笑他。”
“真糟糕……”邓布利多颇为难过的说道,“那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如果您真的想帮助我,就别告诉任何人我来过这里好吗?”
“为什么?每个人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阿芙拉,十六岁那年你已经错过一次了,现在你还要再错下去吗?”
“教授,你根本不明白!”
“我是不明白你们究竟想做什么,但我知道作为一个母亲你得对你的孩子负责,同样,他是汤姆的孩子,就算将来你不告诉他,这不代表可以从他血统里抹去了里德尔的联系,不管怎样汤姆都得承担一个做父亲的责任,这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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