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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周叶]生花(ABO) +番外 作者:误投之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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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都市情缘 天作之合

  叶修隔着大半张桌子冲他喊:“老魏,孩子面前,留点节CAO!你这么闲正好,明年我的案子分一拨给你啊!”
  坐在中间的安文逸扶了扶眼镜,给了个十分客观的评价:“这首诗一般幼儿园不会教,说明小朋友的文学素养很高。”
  过来凑热闹的方明华和杜明也跟着起哄:“不愧是周总和叶神手把手教出来的大公子!天资聪颖,前途不可限量!”
  周泽楷听着,脸上微红,嘴角微勾,看起来很是受用,叶修却毫不客气地戳破真相:“得了吧,他一岁半的时候我俩轮流上阵教他写1234,但人宁愿抱着你哭都不愿意瞅眼本子上的字。我还跟小周说看起来以后学习怕是不能指望了,结果上了幼儿园老师一教,学得可快了!我俩啊——就只适合陪玩,不适合陪读!”
  正埋头吃饭的咻咻听见“陪玩”两个字,眼神一亮,追问道:“爹地明天有空陪我玩吗?”
  叶修把小橙子暂时交给陈果,专门走过来抱起大儿子道:“有空有空,咻咻发话,爹地怎么着也得有空。”
  一顿饭吃完,已经是八点半过。周叶二人结完账,告别完众人,带着孩子往地下车库走。
  橙子叶子平时在家都九点床睡觉,今晚闹得过了些,没到九点就开始小鸡啄米头一点一点。咻咻睡得晚些,这会儿被叶修牵着,也走得摇摇晃晃,时不时揉一下眼睛。
  等一大家子坐回车里,大的小的都困得睁不开眼了。周泽楷平稳地将车驶进夜色中,刚巧遇上今年第一朵雪花降下。
  叶修把窗户关紧,看着路灯下的雪轻声道:“转眼又是一年了,新年快乐。”
  周泽楷点点头,也轻声回道:“新年快乐。”
  雪落无声,橘色车灯破开夜色一路向前,仿佛冬夜里永不熄灭的火种。
 
第二十八章 前世番外渡河
  1
  从城里来的周小少爷第一次遇见渡乡远近闻名的叶大公子,是在六岁回乡避暑那年。
  那一年的夏天格外热,和着树林间无穷无尽的知了叫唤,热浪滚滚,声声催人。城里砖瓦多,化不了热,反倒是乡下粗糙山水存得多,暑气散得更快。那一年西式学堂的暑休比往年放得更长一些,城南留学归来的周家夫妇便带着小少爷在乡下找了套宅子避暑。
  说来这乡有个名字,单字渡,缘由是乡边有条不深不浅的小河溪,往南划上十五里便能和那奔涌到海的寿水合流,再加上周围官道不少,因而总有过往旅客在这里渡上一程。这乡、这河年复一年渡尽百旅,往来多了,“渡河”、“渡乡”的名号也就慢慢传了开来。
  周小少爷年方六岁,刚学会在纸上歪歪扭扭地写自己的名,似是而非地懂得那三点水的是“泽被苍生”的泽,木字旁的同“子贡手植楷”的楷,但音不同,该念做凯旋的凯。小团子遗传了爹妈的好相貌,被山城的雨雾滋润着,一年比一年更玉雪可爱。他的鸿蒙是在城里西学辟的,年纪虽小,行事却独立大方,有疑便清脆直白地抓着人问,有难便想方设法自己去解,再加上他那开明爹妈也持的是放养态度,因而甫下乡没两天,孩子便敢颠颠地自个儿去探索自然了。
  那日午后,周小少爷举着风筝在自家宅子前试飞,左避一朵花,右避一棵草,时不时还要留意刚巧路过的蚯蚓和蚂蚁,结果一不留神就跑进了宅旁的橙林深处。他脚下磕磕绊绊,风筝也飞得时高时低,好不容易逮着阵不乱窜的风上了天,却又转眼坠进了树丛里。周小少爷把手里的线团子放了收、收了放,还是没能把生到橙树上的花燕子扯回来,他抬头打量半天那生得倒高不矮曲曲折折的老橙树,一咬牙一跺脚,干脆踩着树疙瘩使劲一窜,愣是揪住了头顶不听话的风筝。
  可惜风筝好捉,树却难下。午后正是炎热烦闷的顶点,各家各户都在闭门歇息,没人会往橙林里钻。素有执行力的周小少爷无奈被困,只得先挑了根粗壮些的树枝坐着,跟满树不能吃的青橙干瞪眼。
  于是叶大公子抱着好不容易到手的草蚂蚱例行来巡林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美人抱筝望橙图”。叶大公子时年八岁,单名一个修字,是叶家双生子中的哥哥,四岁那年随父母从北方迁来,不多时便混成了渡乡小霸王:下河捞鱼虾、上树掏鸟蛋无一不精,最皮的时候,一对木弹弓能弹得左邻右舍鸡飞狗跳日夜不得安宁。这片橙林是叶家的园子,夏日生机盛,有树有草有鸟有虫,玩累了还能钻到树荫下伴着青橙香睡个昏天暗地,因而一直是叶大公子日日要带弟弟巡逻的心头好。
  近日由于天格外湿闷,叶小公子不小心中了暑,被勒令在家里休养,巡林的便只剩叶大公子一人。他上午才缠着去赶集的家仆要了个挺精致的草蚂蚱,那蚂蚱手掌大小,青绿可爱,除开体积明显过大这一点几乎能以假乱真。蚂蚱主人正是兴奋的当头,一个人在林子里或扒或滚,或跑或跳,口中时而吱吱乱叫作虫声,时而桀桀怪笑扮反派,临末了才把脸一抹回归正道,举着自己的新“爱骑”左驱虫右逐鸟,挨个“守卫”起自家果树来。
  周小少爷就坐在他“守卫”的第二十八棵橙树上,穿着件青绿小褂,抱着个花燕子风筝,汗津津的白嫩小脸皱成一团,两只脚悬在半空,时不时晃荡两下。
  叶大公子看到人,眼底惊艳,嘴上端的却是另一副架子:“呔,哪里来的偷橙小贼!”
  周小少爷见终于有人来,眼睛一亮,窝起两个酒窝端端正正地答:“我不偷,捡风筝,下不来,你能帮我吗?”
  叶大公子这时还不懂得什么叫“美色误人”,但底线薄弱却是天生——他只觉魂都被这小美人的一笑勾走了,呆头鹅似的站到树下,仰着脸半南半北地应道:“啊?成……好啊。”
  两刻钟后。
  “嘿你胆子也太小了吧,周泽……啥来着?哎不管了,你倒是跳啊,我搬这些柴禾来可废力气了。”叶大公子擦了把脸上的汗,美色最多只能使他多耐心半刻钟。
  “……周泽楷。”周小少爷低头打量了阵树下堆满一地的杂草树枝,还是不能相信如此低配就能完成缓冲的重任:“衣服……会被挂破吧?”
  出于小男孩特有的矜持,他没说问口要是皮蹭破了疼可怎么办。
  叶大公子手上有灰,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擦成了个花脸猫,这会儿已经劝得口干舌燥山穷水尽:“怎么会呢,这柴禾可扎实了,我们学爬树都是这么练起来的!你要还不信……我叶修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这回要是骗你,就、就——天打雷劈!”
  叶大公子八年的人生履历太短,搜肠刮肚半天,也只捡出这么一句赌咒立誓糊弄人的话。哪料他这厢话音未落,天边便是一串滚雷轰隆响起——两人这才惊觉,连日的湿闷都是在为这场雷雨做铺垫。
  渡乡夏季雷雨多,年年都有心大的人在树下躲雨反被雷劈去了姓命。叶修听见那闷沉的雷声,先是被噎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而后啧了声,张开双臂,换上副正经脸色道:“我看你肯定比我小,就叫你小周了啊。小周,这打雷下雨的,呆树上可不只一点皮肉伤就能了事,这样,你赶紧跳,我在下面接着你,保证一点也不痛。”
  雷声催命符似的往他们这边滚,周泽楷跟着周父读了小半月报纸,也知道这山城夏雷的厉害,只得强自镇定下来,白着脸问:“真的?”
  叶修咬咬牙,甩开心爱的草蚂蚱,扎了个倒像不像的马步,朝他喊:“尽管跳,假不了!”
  “那我跳了——”
  “轰隆——”
  2
  “笑啥笑,要不是为了接你,哥至于留这么个功勋章吗!”
  十四岁的叶修起了个手势,把翻螃蟹搬开的石头飞进河里,哪知石头体积太大,一个水漂都没打就沉了。
  他刚为了捉螃蟹,把袖子挽到了手肘以上,正好露出当初为了接住某人而划出的疤痕。那疤当时看着吓人,现在早已结痂脱落,只剩一道月牙型印记。新长出来的肉有些增生,月牙白,摸起来居然有些滑溜。
  十二岁的周泽楷凑过来好奇地摸了摸,笑道:“不是嘲你,是高兴,幸好你接稳了。”
  六年前雷雨逼得急,周小少爷没敢再磨蹭,一闭眼就跳了下去。那橙树虽不高,对他一个六岁的小娃娃而言却还是够呛。幸好当时八岁的叶修长得开些,比他高壮许多,站在柴禾堆上硬是把他接住了,两人又抱作一团滚了几圈,最后总算安全着陆。
  叶大公子言出必行有诺必践,说接就接、说不痛就不痛,周泽楷被他紧紧护在怀里硬是没受一点伤,反倒是他自个儿滚地时手肘嗑到了树下的碎石头。两人赶在雨落之前找到了避雨处,直到屋檐外雨和雷都滚过了最猛的三刹,周泽楷才发现叶修手背上蜿蜒的血线。六岁的小孩子顺着那红色一点点瞅上去,居然就这么瞅出了两包眼泪花。
  “呜哇——”
  “喂祖宗你别哭啊,刚在树上卡那么久不都没哭么!哎哎哎没事啊,就蹭破了点,你叶修哥皮实着呢——”
  “对不起——”
  小娃娃的接受度毕竟有限,平日里看着再坚强,这下见着血倒是真慌了。
  “哎哟先人板板喂,你这嗓子哭哑了别人还以为是我欺负了你啊。” 叶修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见着人哭——平日他在家里横行霸道把叶秋欺负得狠了,后者就是拿这招去叶父叶母面前告状的。他绕着周泽楷转了好几圈,终于想出个转移注意力的法子:”你看这样行不行,哥明天带你去渡河摸螃蟹,怎么样?螃蟹你见过吗?在渡河边上,就跟你巴掌一样大,八只脚,最爱躲在石头缝里乘凉,你要能手快按住它的壳,它就翻不过身来,要是逮回去养在缸里,还能玩上好一段时间呢!”
  周泽楷果然被凭空冒出的“螃蟹”转移了注意力,抽噎几声,试探着问他:“真的?”
  叶修见有戏,忙不迭应道:“真的真的,你叶修哥哪句话假过吗!来来来,把眼泪擦干净,我跟你讲啊,到河滩上摸螃蟹可讲究了……”
  他当时哪里料到,这顺口一诌,居然就成了两人年年重温的固定节目。
  ……
  周泽楷搬开一块石头,正好撞见一只偷听得起劲的大家伙正急急往石缝里钻,他眼疾手快地伸出拇指和食指一夹,转眼就捞起只算得上肥的河蟹。
  岸边不只他俩,还有乡里雇的修桥工,有人在不远处看见,冲他吹口哨道:“巴适!”
  被夸奖的少年只是笑笑,没应声。
  叶修把他的桶踹过来,捡了块干净石头坐下:“这里螃蟹一年比一年少,这回居然是你先开张。不过话说回来,你这话倒真是越来越少了。”
  ”少言多做是实。“周泽楷走了几步,把螃蟹丢进他的桶里:“你逼的,算你的。”
  叶修对他的沉默理论不予置评,倒是听懂了后半句丢完前因后果的表述:“那可不是,要不是我先挨个翻这么一遭,指不定你手里这个还在哪条缝里睡大觉呢!”男生顿了顿,又努努嘴道:“谢了啊。也不晓得明年能不能翻了,喏,为了修桥,滩上这些石头估计剩不下几个。”
  一条渡河把渡乡和外面的官道分开,虽然码头兴旺,但船来船往的到底不方便。山城和官道都在河岸那头,周泽楷每次从城里来都得在水路里过一遭,岸边覆满芦苇的泥路难走,叶修有空总会提前跑到码头上接他。
  少年嗯了声,从手下挑出个形状好的石头,补上了叶修刚没打起来的水漂:“修好了,还来接吗?”
  被问的人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没好气地把他头顶揉成一团鸡窝:”接——咱周家小少爷可娇嫩了,指不定接稳了还哭鼻子呢。走走走,今天闷得慌,咱下河洗澡去。“
  周泽楷这一年在学堂的课表上已经多了生理课,闻言一愣:”不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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