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风云之雄图霸道 作者:晏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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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们闻得此言,都不由地松了口气,觉得好歹性命有保障了。
长身玉立,衣袂翩飞,一袭玄色衣衫衬得来人越发气度沉稳,正是加入执法堂不久、正外出游历的龙辰。只见他那俊朗的脸上面无表情,正大步流星而来:“犯事者是谁?”
“在那儿呢!”店主忙不迭地指着一手支撑着身子趴在桌上,面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似的步惊云。
龙辰的脸瞬间变得更黑了:“天下会孽徒步惊云,我道何人胆敢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杀人,原来,竟然是你。”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步惊云相当不好过。那迷情粉中有催情的效果,他的情-欲早已被挑起,却偏偏疏解无门。他浑身瘫软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龙辰黑着脸将自己关入狱中,浑身上下都绑得严严实实。
这迷情粉的剂量下得委实重了些,步惊云只觉有如万千蚂蚁钻心。他不知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没有在龙辰面前显露丑态。
龙辰显然也发现了他的状况,可却对此视而不见,或者是不知该作何反应,便只顾着数落步惊云辜负师恩。这些年,他对自己的父亲前所未有的推崇,自然见不得步惊云白白糟蹋他父亲的心意。
待到后来,一股精-液味传来,弥散在空气不畅的牢狱中,龙辰方才倍感尴尬,铁青着脸离去。
步惊云最终还是没有被判刑,因为他杀的是夜闯天下会、欲行刺帮主的刺客,本就该被判死刑。若步惊云只是个升斗小民,没准儿杀了这二人还能领赏。只可惜天下会的人都认识他,也都知道当初是他放走了那些刺客,因此,步惊云的这一行为也只能算是不功不过。毕竟,无论如何,他已经被帮主逐出师门了。
不过,这一桩事,倒是彻底将步惊云推到了霍烈的对立面。
霍烈或许可以看在他放了自己与儿子一马的份上不计较步惊云不肯为兄长报仇之事,但步惊云杀了他的儿子,此仇不共戴天!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步惊云因为霍烈而被逐出师门,最终却又要与霍烈做生死之斗,哼,何其讽刺!”在旁人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脸之前,来人就隐入了黑暗里。
“不过,霍烈功夫不及步惊云,要是随随便便就这样死了,倒也没意思了。不如,在霍烈出手之前,再动一颗棋子……”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端午快乐~么么哒~
第50章 重来
数年前,天下会杀伪独孤一方,夺无双城。
数年后,独孤家幸存者,人称“剑圣”的独孤剑为报当年败于天下会帮主之耻而向天下会帮主宣战,据说,剑圣在止步剑二十二多年后,如今已感悟到剑二十三。
剑二十三的威力究竟如何,无人知晓,因为见过这一剑招的人,全都无一例外地死在了独孤剑的剑下。
“剑二十三?剑圣居然现在就练成了剑二十三,而且还对别人使用过?”泥菩萨不敢置信地望向小火猴。原剧中,剑圣对战雄霸之前刚刚领悟剑二十三,领悟之后的第一个使用对象就是雄霸,结果他本人却在半途中死了。照泥菩萨看来,这一招对精神力或者身体机能的消耗太大,剑圣这样的老头根本承担不起。
结果,现在剑圣却用了一次又一次,然后还活蹦乱跳?这不科学!
泥菩萨的逗比小伙伴正把自己的尾巴缠在桌腿上荡来荡去,它一脸无辜地朝着摆手:‘你别看我,现在剧情已经被改得乱七八糟了,发生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
“Hmmm……”泥菩萨托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看着小火猴,吓得小火猴尾巴一个没勾稳差点直接掉下去,这才说:“算了,你不靠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都知道。”
小火猴刚刚气愤地想要反驳一句,却在把脑袋转出去时愣了愣,想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一般,擦了擦眼睛。
“喂,你看到什么了?”泥菩萨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忍不住刺了他一句:“你是得了老年痴呆吗?”
然而,下一秒,他愣住了:从门外探进了一张与小火猴一模一样的猴脸。同样的脸颊,同样的身形,唯一不同的是,另一只小火猴脸上的表情原没有泥菩萨的这一只鲜活生动,它的眼珠子微微动了动,给人一种空茫呆滞之感。
小火猴一改往日的跳脱,难得的严肃了起来,然而,就在它走向另一只小火猴的过程中,泥菩萨的下一句话却险些让它跌掉在地上:“啊,难怪你这些天这么浮躁,原来是到了发情期了吗?”
“我又不是真正的猴子,怎么会有发情期这种东西!”小火猴冲着泥菩萨大吼了一声:“看到眼前的这只猴子,你就没有一点熟悉感吗?”
泥菩萨皱着眉,为难地道:“是很熟悉……它不是跟你长得一模一样吗?不是交-配的对象,难不成是什么亲戚?”
“硬要这样算也可以。”小火猴捂了捂额角不断跳动的青筋。每一次它让泥菩萨吃瘪完,泥菩萨总是会让它郁闷回去,也不知道他们俩到底是谁欠了谁的:“这家伙,跟我一样,是被‘父亲大人’创造出来的智能系统。”
泥菩萨“啊”了一声,在小火猴期待的眼神中说了句:“原来所谓的智能系统其实就是猴子家族吗?了解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小火猴抄起一本板砖厚的书照着脑壳狠狠地来了一记:“什么猴子家族?你的重点到底集中在哪里?真是,你要气死我啊!”
另一端,通过面无表情的小火猴窥探到泥菩萨这里的情形的人说道:“蠢货!”
另一方面,外出历练的聂风还没有赶上步惊云,反倒是碰上了剑圣。
那是一个嘈杂惬意的午后,聂风在一间茶铺中停下歇脚,忽见一名须发雪白的老人乘风而来,衣袂飘飘,轻如无物,无声无息便从远处掠至人身前,当真似神仙中人,可惜,他那一脸的煞气和战意却表明他还未能真正达到超凡脱俗的境界。
“小子,你是雄霸的弟子?”剑圣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聂风,气势尽显。
周围武功地下的人皆蛰伏于他的威压之下,浑身颤栗,无法动弹。聂风武艺不俗,又是自小在嬴政的‘势’之下磨练出来的,因此倒还游刃有余。
他放下茶杯,平静地望向剑圣:“不知前辈有何指教?”
剑圣冷哼一声:“拿起你的剑来与老夫对战!在与雄霸决战之前,就让老夫先来会会他的弟子!”
说罢,也不给聂风回应的时间,当空一劈,聂风身前的桌子顿时裂为两半。他又是一挑,逼得聂风不得不拿起雪饮狂刀向侧旁闪躲:“前辈就是向我师父宣战的剑圣?”
聂风虽见过剑圣,但眼前的剑圣比之当年有诸多变化,他竟险些认不出来。
“不错,正是老夫。当年之败,老夫刻骨铭心,没齿难忘。自那之后,勤练剑法,终有所成。如今老夫剑二十三已成,必要与雄霸决一雌雄!”剑圣整个人宛若一柄出鞘的利剑,也未见他手如何翻转,便有劈天盖地的银光在半空中交织成绚烂的银河,恍似星辰坠落,却带不走他当日之耻;繁光点缀其中,却洗不清他心头阴霾。唯有雄霸与其弟子尽皆败于他手,他才能真正战胜心底的那头困兽。
剑圣招招凌厉,似极地霜雪,坚不可摧,又严寒至极。剑锋过处,那些个物事表面皆留下了深深的痕迹,有离得近的人好奇的上前轻轻一碰,顷刻间便化作粉尘。
众人心下一骇,若是这些个招式直接打到人身上,又会如何?只怕筋脉尽碎、血肉皆毁后,面儿上看着还好好的,实则整个人就只剩下一张空皮。这般场景,光是让人想想便不寒而栗。
原见老者武功高强,想待老者事毕后上前挑战的年轻后辈们顿时也偃旗息鼓,退避三舍。倒是为聂风与剑圣比斗腾出了一片空地。
这厢,因聂风不备,出手时又失了先机,被剑圣逼得步步倒退,只是仗着一身绝顶轻功,一时之间剑圣也奈何不得他。此时,剑圣已经使到剑二十一,双方都还没有发挥全力。然而,长时间的胶着,已让剑圣渐渐失去了耐心。
剑圣如鹰集般锐利的目光似要穿透聂风的肌肤与骨骼,直直刺入聂风柔软的心脏:“小子,你既然曾被雄霸收为亲传弟子,便不应该只有这么点本事!来啊,将你从嬴政那儿学到的法家招式皆使出来,让老夫也开开眼界!”
聂风这才知道,原来剑圣将他当做了步惊云。
如果剑圣知道他不是步惊云,如果不是与师父武功承自一脉的亲传弟子,他恐怕压根儿就不会搭理自己,而自己,也不会经历这场无妄之灾了吧?
明明应该与剑圣说清楚的,可此刻,聂风的心中却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愤怒。为什么,就因为一个亲传弟子的名头,在众人的眼中,步惊云就理所当然比他们离嬴政更近?
在这之前,聂风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丑态毕现的一天,就为着心底那一点小小的嫉妒和醋意。
他深吸了口气,胸中万般思绪皆化为了战意。
剑圣要越过他,对他敬重爱慕的师父动手,他不能忍;剑圣将他当成步惊云方与他一战,他不能忍。
体内内力疯狂运转,如同一架绞肉机,正疯狂地将内力卷入其中,绞碎重组。聂风身形飘忽不定起来,避实就虚。他如今境界已今非昔比,踩着轻功悬浮于半空中,一手握刀,一手从放置着竹筷的地方拂过,但见数十双竹筷有如天女散花般向剑圣袭去,看似毫无章法,实则一道比一道沉重。在打落地五双竹筷的时候,剑圣已然皱起了眉,冷哼一声,以力破阵。
一秒后,那些筷子如同失去了生命力的毒蛇般断成了一截一截,颓靡地跌落在地。
聂风丝毫不感到可惜,反手就是一记刀法‘霜气横秋’。他小时虽着重练习拳法,刀剑之法却也是一日都不曾落下的,就为了有朝一日能重新拾起父亲留下的宝刀,印证所走大道。
‘霜气横秋’配合着足下的‘捕风捉影’,以聂风为中心,周围不多时便被覆上了一层薄霜,气温骤然下降数度,便连空气中,都好似能看到晶莹的霜雪在飞舞,令人啧啧称奇。
年长者毫无疑问是当世顶尖高手一类的人物,可他们未曾想到,面前这看上去俊逸甚至有些腼腆的年轻人功夫也不差,这场战斗,是在是有看头。
众人看得酣畅淋漓,心情舒畅,剑圣的心情却不那么美妙。与一个小辈缠斗如此之久竟还没将他的全部实力尽数逼出,是他的失败。
更何况……
剑圣看了看足下融化的一小滩水,方才,他竟因为大意而被冻住了数秒。虽因时间极短,旁观者无人发现,但也足够令他感到羞耻的了。
澎湃的剑意自剑圣的身上碰涌而出,如初生之阳,霞光万丈,融化了周围的一片薄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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