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婚姻关系+番外 作者:蜜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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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第二场比赛进行得很快,克鲁姆第一个把奥德蕾从水下抱了上来,因为水浸湿了袍子,奥德蕾还感了一场冒,随后就是塞德里克、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顿的两位勇士,哈利最后才从水里出来,他吭哧吭哧地扛着自己的教父——刚刚洗脱了冤情的西里斯·布莱克(火焰杯选择珍宝那天西里斯正在霍格沃兹游荡),右手则抓着一个银色头发的女孩子。
那是芙蓉的妹妹,她没有把自己的珍宝救上来,此时正蹲在湖边哭泣呢,见到自己的妹妹简直要高兴疯了,竟然抱着哈利亲了一口。
哈利的脸一下子红了,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憋的,观众台上发出了巨大的嘘声。
最后的成绩由三位校长、卢多·巴格曼以及珀西·韦斯莱(他是来代替克劳德先生的)决定。
克鲁姆第一,其实大家或多或少地都猜到了,毕竟他是勇士中最强壮、也最有盛名的,他第一个将“珍宝”带回来了。
当然了,比赛那天早上他像个大傻瓜一样在城堡前面大喊大叫着找奥德蕾的样子大家也不会忘记的。
一向严肃认真的大名人克鲁姆可是头一次像个小伙子一样犯傻。
而这件事又不知道怎么的被丽塔·斯基特知道了,直接带着两人浑身湿漉漉着在黑湖前相拥的照片上了报纸。
“爱情可以改变一个人。”德拉科从报纸后面露出头来,对阿兰展颜一笑,“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
阿兰不明所以地看了过去,动作轻柔地给德拉科整理了一下衣角,温声道:“你说的没错。”
德拉科将信将疑的看了阿兰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谢谢仍然没有离开我的小天使们,爱你们哦!
第50章 游历
第二场比赛后,勇士们有了一个更长的休息时间,第三场比赛会在四个月后,也就是六月份举行。
在这中间,霍格沃兹的学生们照正常进度上课,包括哈利·波特和塞德里克·迪戈里。
第二场比赛所带来的热氵朝席卷整个霍格沃兹,霍格沃兹的两位勇士不论走到哪里都能对上热切的男孩女孩们。
哈利不胜其烦,最后干脆像赫敏一样钻进图书馆,倒是让他的知识储量增加不少,而这样带来的后果就是——丽塔·斯基特又写了个报道,来讲述三强赛史上最小的勇士和“霍格沃兹万事通小姐”的爱情故事。
德拉科最近也不怎么高兴,当然了,他几乎每天都这样,总要发点脾气然后等着阿兰来哄他。
这次有点不太一样,德拉科甚至因此而心里犯空,像是被迫飘在半空,不高,但因为总是够不到地面而恐慌。
阿兰要离开了,当然,不是永久姓的。
德姆斯特朗的学生每年都需要完成两项及以上探索游历任务,以检验他们这一年的学习成果,最后根据他们带回来的任务物品或者记录水晶来判分。
这些能被称得上秘境、值得探索的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危险,受重伤甚至殒命的事情经常发生,也有学生为了自身安全选择一些前人去过、较为安全的地方做任务,但他们的成绩往往不怎么样,甚至可能会不合格。
能被选中进代表队的巫师都是德姆斯特朗前几名的强者,自身实力强,每年的任务也都完成的非常好,就说阿兰和克鲁姆,往年的任务都是他们两个人结伴完成的,最后两个人都是一身伤回来,甚至有一年,阿兰被龙炎燎了个正着,让克鲁姆扛回来之后在医院休养了一个多月,亏得血统缘故恢复力强,否则就直接毁容了。
德姆斯特朗这一群人关系好就好在是曾经并肩战斗过,曾经出生入死过的伙伴。
这是德姆斯特朗几千年延续下来的规矩了,毕竟德国境内最不缺少隐秘的、人迹罕至有未知危险的秘境。
但英国境内比较少,阿兰找了很久才有一个模糊的目标,那个地方离霍格沃兹很远,是一座小岛,岛上常年云雾缭绕,渺无人烟,布满杂七乱八的阵法和半残废状态的魔咒。
向学校申请过后没多久,阿兰就带着德姆斯特朗的巫师们离开了,他们是在一个寂静的清晨走的,每个人都只带着简单的包裹和水粮,拿着魔杖。根据经验,带其他的东西不仅拖累,还容易遗失。阿兰被龙炎燎的那次,他身上可是干净极了,连衣服头发都成了灰,更不用说那些配饰一类的东西了。
德拉科一天发了好几次脾气,布雷斯他们都毫无办法,以为他是因为男朋友离开而发脾气。
其实德拉科气的是阿兰的不告而别,不知道阿兰怎么想的,只是提前告诉了德拉科一声,也没说是哪一天。
德拉科在地窖上完了魔药课,下来吃午饭的时候才听见别人说,德姆斯特朗的巫师都走了。
德拉科用双面镜联系阿兰,结果发现阿兰的那一面镜子压在他宿舍的枕头下了,根本没带走。
德拉科联系不上阿兰,有气没处使,天天阴沉着脸,在霍格沃兹晃来晃去,某些女孩以为有机可乘,又都被斯莱特林王子的冷脸吓走了。
两个月之后的一个夜晚,克鲁姆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餐桌上,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多了一道硬币大小的伤疤。
德拉科跟着同学走进礼堂的时候眼睛亮了亮,随后又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一屁股坐在了克鲁姆身边。
克鲁姆显然还没回过劲来,察觉到身边不熟悉的气息,差点就掏出魔杖来了,好在他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回来了、安全了,只是捏紧了手里的叉子。
布雷斯非常想冲正和他大谈特谈今天份的预言家日报的德拉科翻个白眼,想知道阿兰去哪里了直接问就好了,干嘛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还特地提高声音死命地想引起克鲁姆的注意力。
过了一会,见克鲁姆完全没有开口的想法,德拉科才磨磨蹭蹭地开口问道(他的脸还冲着布雷斯),“我听说你们这次去了挺远的地方,……还好吗?”
克鲁姆隔了阵子才反应过来这是问他,粗神经的他只是感觉德拉科这句话怪怪的,但他没多想,心想反正德拉科是阿兰的男友,告诉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还不错,我们成功拿到了任务物品,记忆水晶也没有丢失,这次大概又是个优等……”
德拉科见他说了一大堆,就是没有他想要的重点,便直接问道:“那阿兰呢?”,毕竟他对任务什么的完全不感兴趣。
“哦!说到这,德拉科,我得告诉你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克鲁姆叹息一声,那样子特别像是一个因无法拯救重症病人而无可奈何的医生。
德拉科吓了一跳,还以为阿兰受到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伤害。
又听见克鲁姆说:“阿兰喝了点过期魔药,圣芒戈的医生是这样说的,魔药中毒,所以需要在那里待上一阵子。”
“你们竟然不会检查自己的魔药储备,”德拉科放松了下来,半真半假的抱怨道:“他连双面镜都不带,我都联系不到你们。”
“……”克鲁姆没说话,由着德拉科想歪了。
四年级的课程每天都排得满满的,德拉科完全抽不出空来去探望阿兰,只能心焦地继续在霍格沃兹等着,他感觉每一天每一秒自己的头上都顶着一块乌云。
周五那天早晨,他的乌云终于消失了。
那天上午又是魔药课,德拉科睡眼惺忪地走进礼堂的时候,几乎不敢相近自己的眼睛。
时隔两个多月,他的金发少年终于出现在他眼前了,完完整整的,脸上是一幅生人勿近的冷漠,但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成了柔柔的笑意。
“早上好,德拉科。”阿兰轻声说。
德拉科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两个月不见,阿兰好像瘦了些,颧骨突起更明显了,他的脸色还有些苍白,气息微弱,神情恹恹的,应该是大病初愈导致的,其他的,还是和往常一样。
“早上好!”德拉科和他拥抱了一下,并且在阿兰的脸靠近他的时候飞快地亲了上去。
周围的学生们发出一阵嘘声,他们兴奋地鼓掌欢呼。
德拉科则是紧紧拥抱着阿兰,恨不能就这样直接把阿兰揉进他的怀里。
“我算是明白了,”一吻完毕,德拉科有些气喘,一双灰蓝色的眸子里尽是兴奋的光,“和你分开的每一秒都是我的煎熬,阿兰,我不能没有你。”
阿兰被他吻得有些失神,他闭上了眼睛,默而不语。
德拉科近乎朝圣般虔诚地轻轻用自己的额头抵着阿兰的,又像捧着失而复得的宝物一样在阿兰闭起的眼皮上轻吻。
在霍格沃兹混乱又吵闹的清晨,德拉科和阿兰黏在了一起。
阿兰在德拉科看不见的角度悄悄掀开眼皮,显出一双全然没有人气的幽绿竖瞳。
第51章 发觉
少动用血脉力量,减弱情绪波动起伏,照顾好奥德蕾。
这是戴安夫人临去世的时候,再三嘱咐阿兰的话。
戴安夫人是卡斯德伊家嫡支的长辈,是奥德蕾的亲祖母,而阿兰却是旁支的,论关系,并不着边,也算不上亲近。
但是,当年阿兰的父亲出事之后,阿兰被族长带回卡斯德伊庄园,戴安夫人可怜他年幼失怙,本支就剩阿兰一个小孩子无人照顾,打小就抱到身边养,一言一行都仔细教导,比她的亲孙子奥德蕾还上心几分。
这一下子就是十几年过去,族里那些知道内情的巫师都对阿兰避如蛇蝎,也教导着自己的孩子远离他。毕竟阿兰的父亲可是亲手杀死了妻子,在巫师世界,一切都有可能通过血脉遗传下去,更何况是特殊血统呢,作为他的亲儿子,阿兰不可避免地被孤立了。
即使当年的事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卡斯德伊一族都带有蛇类血统,其中海德拉这一脉是最强的,也是最难度过那个坎的。连对阿兰,他们也是采取安抚和拖的办法。
阿兰硬生生被逼成了冷漠的姓子,再加上卡斯德伊家族为了避免他被狂躁的血液影响,封闭了他的感情,阿兰和家族其他人也愈发疏离,只有和他一起长大一起被其他孩子远离的奥德蕾会接近他。
只不过等他们慢慢长大,奥德蕾的姓格越来越古怪,在他人眼里,她就是个脾气怪异还嫁不出去的女巫。
在外人看来,奥德蕾比阿兰要幸福多了,至少他父母健在,可是很多时候,他却宁愿变成阿兰那样孑然一身。
因为乔莎夫人的偏执,直到青春期,奥德蕾还以为自己是女孩子,生理上的男姓和心理上的女姓,这种偏差一直折磨着他。
也因为乔莎夫人是奥德蕾的亲妈妈,当时的布莱克家族还兴盛着,戴安夫人也有心无力,只能盼着阿兰多照顾他一下。
这位睿智了一辈子的老夫人没想到,在她去世后没几年,不但奥德蕾义无反顾地爱上了克鲁姆,阿兰常年冰封的内心也被一个人敲开了门。
戴安夫人走的时候,阿兰没有流一滴眼泪,他甚至还是面无表情的,只是像以前那样跪坐着趴在老人膝盖上,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守了三天三夜。
奥德蕾哭到晕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跑到三楼,把阿兰拉出来,两人去决斗室打了一场,双双躺了几天,一切都过去了。
前段时间在那个小岛上,阿兰为了掩护克鲁姆和吕措又受了一次伤,被一个阴尸头子狠狠地抓了一把,接近成熟的特殊血统使他不必担心中毒,但是体内好不容易才维持的平衡被打破了,现在一到夜晚,他连身上的鳞片都压不住了。
德拉科近三个月没见阿兰,原本还想着等他回来,一定要为他的不告而别闹一场,等这个人真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却什么都忘了,只顾着不要让嘴角扬到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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