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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雷]相思皆是君 作者:忘忧叶上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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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同人

  树大招风,或许正是如此了。
  假如现在是大清朝,德云社只是开在小镇上的一家茶楼,我们的角儿也只是那茶楼里的俊俏小哥哥。
  小哥哥会在你想提前离场的时候调戏你,但他自己也会因为你突然的一句下茬而笑场。
  他会看到你送的大捧鲜花,会一边说着你别再破费了一边还是红着脸开心收下。
  他会接过你端上去饮场的温茶,慢慢喝下,姓感的喉结和白皙的皮肤让你一瞬间恍了神。
  他们下场了也一样在门口小摊子上吃着豆汁、焦圈,说不定你还会碰到他。
  ……
  那才真是惊艳了岁月,温柔了时光。
  所以我会认为,现在角儿们经历一切的暗流涌动,都是因为太红太火而已。根本不会在意今日黑粉有扒出来什么,明日我角儿又跟哪个人吃饭被拍到——
  捧角儿、听相声就是为了偷得浮生半日闲,哪里顾得上管这些勾心斗角?
  我在微博上认识的一个德云女孩告诉我:“我粉张云雷就只是享受这种不计得失的情感,可以让我暂时逃避生活中人与人相处的无奈。不用像和生活中的那些男人相处的时候,掂量和计较那么多。不用管自己是否小女人、是否太霸道,也不用想着眼前人是不是只为自己身体、不用管什么将来的婆媳关系——”
  这段话真的深深戳到我,粉上九辫或许是因为我需要一处净土,去安放最柔软最脆弱的部分。而我觉得,只有把这最怕被伤害的部分交给这两个无比干净的人,我才放心。
  他们是我的心情后盾,是我情感和情绪的后盾。累了,笑不出了,听听相声就会好起来。觉得身边晦暗太多,就嗑一颗纯净到不行的搭档、兄弟糖。
  记得17年冬天,我去北京天桥德云社听过一场相声。漆光的八仙桌和微旧小戏台,给了我恍如隔世的穿越感。我想“前生篇”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在我心里开始酝酿的吧。
  等我今年毕了业,我一定还会再去现场的。
  哪怕会花光自己小半年的积蓄也心甘情愿,买一张不远不近的位置。他在台上闹,我在台下笑,开心了就跟着大声喊,被他们戳到我就痛快地哭——
  我会送一大捧鲜花给他,粉色的卡片上写“纵散千金尽,愿得一面恩”
  ——不知觉间竟然啰嗦了这么多,谨以本章作为前生部分的后记。
 
  ☆、一生所爱
 
  
  我不戴紧箍咒不能救你,戴上紧箍咒不能爱你。
  我要考托福了,今天的模拟成绩很不好。
  所以,这篇文,我要暂停到今年年底了。
  前生篇已经结尾,今生的故事明年开始。
  否则,我就没有办法去芝加哥,没有办法成为一个够资格爱二爷的人。
  爱二爷的,都不是寻常人,都不是逃避困难的懦夫,即便是再困难的情况,都会继续,对吗?
  您各位若是愿意便等我,若是就此讨厌我,我也无话可说,只能给您深深鞠一躬,深深道歉。
  我最不敢的就是辜负你们,但我今日必须如此了。别无他法。
  搁笔至此
  深深抱歉
  我爱你们,我爱你们每一个人。
  真的真的,我能记得每一位给我留言的读者,每一位。
  我爱二爷,我爱写作,可是我这一个多月必须停笔了——
  
 
  ☆、夜色深
 
  上回书说到,郭麒麟醉酒夜宿云雷家,于大爷生日三小只迟到,宴席散郭麒麟喊老舅来救命。今日,就从这“救命”接着说。
  看到大林的消息,九郎有些害怕:“别是这小子喝酒的事情被师父发现了吧?”
  张云雷看起来倒是挺放心的:“有壮壮兜着呢,应该没事儿,而且让他爹管管也好。”
  可自己刚说完,就要真相——他就放下了碗筷:“算了算了,这臭小子要是屁股开了花还要找我哭诉,烦死了。”回头看九郎,却发现九郎已经收拾好了准备起身,便问他:“九郎,你是已经猜到我肯定去救那臭小子了吗?”
  早已看穿一切的九郎道:“大林犯错,哪次你没去说情,我还用得着猜?”
  ~~
  可是,这世上的救兵永远比灾难来得稍晚一些,等老舅赶到,大林已经挨完骂了——
  郭德纲痛批了大林一顿,还罚他抄十遍《中华圣贤经》。但郭德纲并没有发现大林喝酒的事,算是不幸中的万幸。罚他只是因为大林在师父的生日宴上迟到不合礼数,要是加上喝酒的事情,估计大林有罪受呢。
  老舅推门进来,就看见垂头丧气的大外甥正蹲在茶几边上抄书。
  张云雷看大林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知道他想干啥,就说:“你别看我啊,没用,自己好好抄,别想我帮你写。谁要你把酒瓶子藏车上的?我让你扔了你还跟我抢。”
  大林撒着娇:“老舅~小舅舅~~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小舅舅—— ”
  但无论大林怎么卖萌,就差在地上打滚了,张云雷也还是不搭理他。九郎见状,给大林使了一个眼色说:“师傅这几天要到上海去录节目,你自己在家也没有饭吃,不如跟我回去。”
  果然,云雷哪里舍得让他们挤在九郎家里,就说:“我也没人给做饭呢!”
  就这么着,仨人折腾了一天,又回到了云雷的住处。
  大林坐在云雷的餐桌上,手底下抄着书,嘴里还不闲着:“老舅,你别看我今天是被罚惨了,但我可有个大收获!”
  张云雷窝在沙发里刷微博,不理他。九郎搭话:“你有啥收获?”
  大林见到有“鱼”上钩,就说:“九郎哥哥,你帮我抄一会儿吧!”
  张云雷仍看着手机,头也不抬:“九郎你别理他,这小子肯定憋着坏呢。”
  大林气不过:“老舅,亏我挨骂的时候都惦记着你呢!你就这样对待你绝世可爱的大外甥?”
  张云雷把手机撇在一边,伸了个懒腰,坐起来穿上棉拖鞋,走到大林边上。拉开另一把椅子,反过来骑在上面,胳膊趴在椅背上。慵懒道:“说说说,我看你还能说出个花儿来?”
  大林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我爹他——要抽查业务了!”
  “我的天?不是吧————”
  估计也只有查业务这个消息,能把九郎的语气吓得跟岳云鹏似的。张云雷更是吓得困意全无。忙问道:“不会吧?你怎么得的消息?”
  只见大林一脸得意:“怎么?我是不是说出花来了?老舅,你的大外甥写得手都要断了,你也不知道心疼下?”
  张云雷刚想继续残忍拒绝,就见到九郎已经走过来了,跟他俩说:“师父确实好久没有查过业务了,大林你歇会儿,给辫儿细讲讲怎么回事吧,我给你写。”
  见状,大林飞速地把笔塞到了九郎手里,自己弹开了书桌老远,伸着懒腰说:“还是我九郎哥哥疼人,老舅,你学着点儿。”
  张云雷看着已经伏在桌前抄书的九郎说:“大林,你要是说不清楚,我可就把你喝酒的事儿抖了出去。”
  大林自然知道这是让九郎替他抄书他老舅不乐意了,但一听是喝酒的事,立刻就蔫了,做乖巧状:“老舅,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我推门之前,听到我爹和我师父说,他从上海回来以后打算去各个小剧场抽查。”
  张云雷忙问道:“那他们说什么时候抽查八队业务了吗?”
  大林挠头:“后面的顺序我没听清,只听见了他要从七队开始。”
  九郎闻言,扔下笔就说:“完了完了完了——辫儿啊,咱俩完了。师父之前就说过咱们队里那几个活儿不熟,这几个月我也没功夫盯着,更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九郎的话让云雷心里更慌:“完了完了完了——不光是他们几个啊,我有些也生疏了,那这两天你先别回去了,帮我量量活儿吧。”
  大林听这俩着急起来的口头禅都一样,心里觉得好笑。
  郭德纲去上海演出用不了几天,说话间就会回来,时间紧迫,这仨人忙的团团转。而九郎本来应该是最闲的人了,但他又是帮着辫儿对词儿,又帮大林抄书,八队里的事情有时候还联系他,另外,还要帮这俩不省心的做饭——被逼成了最忙的人。
  脚不沾地忙了三天,第四天晚上还不到九点半,九郎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张云雷隔着卧室的门都能听见他打呼噜。云雷轻轻推开门,果然不出他所料,九郎也没有换睡衣,就倒在床上睡着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蹑手蹑脚给他盖上了被子。
  刚转身出门,就听见大林在身后道:“九郎哥睡着了你给盖被子,我睡着了你就光顾着拍我的丑照啊?你这双标要不要这么明显?你还是我舅舅呢?”
  张云雷瞟了大林一眼:“你小点声!”就把他拎到阳台上说话去了。
  俩人关上了阳台门,张云雷才开口道:“说说吧,你怎么还喝开酒了?”
  “老舅,是哥儿几个劝我喝的,我就是随便喝了几口。”大林想打个马虎眼,但没有成功。张云雷心说,这德云社上上下下有谁敢劝你喝酒啊,他们拦都拦不住好吗?
  “阎鹤祥可给我说了,你喝酒已经不是一回两回的事儿——你要是看上姑娘了,就去追,人家要是不喜欢你,你也就想开一点,成天喝闷酒也不是个办法啊。”张云雷说着,转身从窗台上拿过半包烟,抽出一支来,夹在两指之间。
  他轻轻靠在身后的落地窗上,点着了烟,沉默地等着大林开口。
  深夜里的北京城褪去了白天的匆忙和喧闹,变得寂静而温柔,深邃的黑暗映衬着星点的灯火,张云雷欣长的身影映在墙壁上。历经跌宕,他是一个最有理由忧郁的人,却有着最迷人的笑容。
  一根烟快抽完,他把烟灰轻轻磕在玻璃缸里,大林终于说了话。
  “老舅——你有没有想过,明天穿什么大褂,咱们能选,可是长什么样子,咱们却选不成。和谁成为搭档,也能选,可是我们没法选自己成为什么样的人——”
  “大林,你抄书抄傻了吗?”张云雷这还是头一词听郭麒麟说这种话,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样劝他。
  “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我爹的儿子不是我呢?如果陶阳才是我爹的亲儿子,或者烧饼哥、栾哥他们才是他儿子——不管谁是,都比我强。自打今年年初我办了专场,脊梁骨都要被人骂穿了。”
  大林望着窗外,缓缓说着,落地窗外,天地一片幽深的黑色,月明星稀。这个似乎脸上永远带着笑的男孩,现在一副落寞的样子让人心疼。
  未燃尽的烟发出微弱的火光,映着他们的侧颜,两人半晌无语。
  张云雷正想开口,就听见大林摆了摆手说道:“估计就是抄书抄傻了,我都是胡说八道的,老舅,你当我啥也没说过。咱俩赶紧该背词儿的背词儿,该抄书的抄书,后天我爹可就回来了。”
  大林觉着自己这样实在是矫情,转身便出了阳台。
  张云雷叹了口气,又点了一根烟。他和大林从小便相识,他深知这个“含着金勺子”出生的少爷,也从小就顶着别人无法想象的压力。
  但张云雷知道,自己劝解不了大林。就像划破黑暗要用光,熄灭烈火要用水,让大林摆脱忧郁,还要请出来那个人。
  于是,他打开了手机,翻出了一个电话号码。
作者有话要说:  【  点开评论区,我的眼泪哗哗就下来了。
  加油、鼓励,每一句真的都说到了我心缝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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