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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在故宫装喵的日子 [赛诗会作品] 作者:洛娜215(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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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无限流 武侠 古典名著 历史衍生

  他打了个小哈欠,见状,白锦羲伸手在他后背轻轻将他往床的方向轻推了一下“去睡吧,明日不是还要去大相国寺?”
  “好。”夏安然迷迷糊糊应了一声,然后潜意识拿脸靠过去蹭了蹭人的肩窝,欢欢喜喜窝床,抱着被子就是一个翻滚,想了想他又趁着白锦羲不在,悄悄得将脚爪子伸进了他的被窝,果然暖呼呼哒!
  他睡得快,可怜被莫名撩了一下的人却是一晚上没能睡着。
  春日,风光正好,大相国寺所在的区域又是汴京城的旅游胜地。
  无论是大相国寺的信徒也好,沿街的商铺小贩也好,都有意识的保护这里的环境,闲着没事的时候,还会特意往这边移来一些花卉,更显得路上风景秀美,处处生机盎然。
  几人边走边看,硬生生将这求医之路走成了观光之路。
  尤其是陆小凤,他一边看还要一边给花满楼介绍这边的景色。
  时不时还要鉴赏几句,这花很好看啊,就是花期太短,想要欣赏到此花,七童,你可要努力康复呀这般幼稚的鼓励,总让夏安然感觉毛骨悚然,尤其是花满楼,面对这样的话语还总是笑着认真回复他。“即便不能赶在花期结束前看到,但要陆兄在身边,在哪赏花都是一样的”这种话。
  夏安然自打穿越后总是觉得,在这些古代人面前他真的显得特别的正直。
  曾经他以为这是东汉的特姓,现在他知道了,不是的,似乎所有朝代都是都是如此,也不单单说古代,就说现代的那些个男学生吧,没事搂来楼去亲来亲去摸来摸去……唔,夏安然没遇到过,因为他读书时候人缘关系似乎不是很好的样子,大家都离他远远的,所以他没有这种好兄弟。但是这不影响到他看到过。
  明明是三个人的出行,夏安然总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可能是基眼看人基,面对如此情况,他总是忍不住想要后退几步表示自己的清白。
  转头想想,要是白二少对他说“只要安然在,哪里的花儿都是最美的……”哎哟不行,老夫老夫的,这样一想还真是特别让人害羞。
  但偏偏他这个旁观的害羞了这两人却面不改色,继续把臂同游并肩前行,时不时还衣摆相蹭环佩相鸣。
  夏安然在后头默默跟着,一声也不敢吭。
  作者有话要说:  夏喵:总感觉特别不爽……………………
  好像有人在逼我吃狗粮喵。
  隔壁小胖鱼:啊啊啊啊好可怕啊!!感觉有人一直在踩我的房顶,呜呜呜呜爹啊!我能不能回家嗷呜呜
  =====
  今天也是先评论再看作话的一天哦!!
  作者君看陆小凤(电影版)就GET到了一句话,世界上最浪漫的事,莫过于给浪子酿酒,给瞎子数河灯。
  ……描述花色也一样,哼唧!
  其实我也是会写感情戏哒!
  =====
  作者君摸摸下巴,今天似乎没什么小知识点呢~
  科举就是这样,宋朝的学生其实挺苦逼的,但是另一方面说出来,他们的含金量比明清更高,其实在考过第一门的时候每个地方的前三一般都会得到所在郡县的资助,或者当地有钱人的资助,其实也不是真的完全靠自己的实力。
  古代以地方为准,一般同一地区的人自成一派,而当地也会全力供养一个学子……咳,如果不幸遇到同一地方出了两三个学子这个就……看运气啦!
  但是哪怕如此,大部分学子都住不起开封,他们一般都是住在开封府附近的几个城市的。就好像你要是在北京考试时候住到五环外一样,所以因为科举不固定,由此可见北宋的官场是多么滴……乱,就好像是有人病假了你永远不知道啥时候能来人帮忙的那种无助感,还不能撂挑子辞职(每个职场人士必有的悲惨体会。)
  稳定的新人来源可以源源不断带来新鲜的血液,但是缺点是北宋底盘就那么点,很快官场就满了。
  其实宋比明清还好一些,毕竟明清的职场新血更多,但是明清的地方大呀!
  之前的章节里面有说过,古代官场有个潜规则,那就是越是富余的地方官员越多,因为没有计算机帮忙的古代人劳动力不够,所以需要细分,但是再细分也有限度,北宋三冗,如今还冗二。
  仁宗是盛世,也是问题的开始。
  激动地搓搓手。
 
第166章 北宋(三十五)
  一行三人走到了大相国寺寺庙下的小镇。
  大相国寺虽然处于汴京城中, 但是由于寺庙的特殊姓质极其定位,以及僧田不需要交税的特姓所在, 使得大相国寺寺庙的附近自发的聚集出了一个小镇。
  此处的居民要么是虔诚的佛教信徒, 要么就是给大相国寺种田的佃农,当然还有冲着此处商贸以及有着大相国寺庇佑而自发聚集过来的商人。
  作为大宋的国寺,大相国寺自己所拥有的田产并不在少数, 这些田地,除了少部分用来应付寺中僧人的开支之外,其余大部分则是大相国寺的额外收入,还有部分就承担大相国寺的第三产业的原材料成本的身份。
  这里指的就是大相国寺占据很大一部分收入的产业——斋饭。
  大相国寺的寺庙中长期收容经济困难的民众,包拯、公孙策都被其收留过, 这些人可以在寺内免去吃住费用,只是并不免穿衣、沐浴热水等费用, 但对于无路可走之人来说已经能够保证基本生活质量。
  只是这一笔被免去的资金已经是一个不小的开支, 且大相国寺还常常承担接收重病者或是伤患的责任,在宋朝,各地寺庙多少都有承担当地救济院的隐晦职责,正因此, 上头才对寺内一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收留的人基数大了,总能出人才。
  据传大相国寺如今的素斋配方曾是一名神厨给调味的, 此人极其擅长使用料汁烹饪, 以料汁带出食材的鲜味,滋味绝佳。
  当时前任主持收留了这位落了难的神厨,给予了庇佑, 神厨在沉沦数年后忽有一日前来告辞,前主持并未问其为何顿悟,只静静收下了神厨书写下的数份菜谱。
  神厨此后一去不回,大相国寺素斋却在这满是美食的汴京城打下了一片名声,香客在拜佛念经后用上一顿斋饭再走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陆小凤见夏安然在听闻他说大相国寺素斋滋味极佳之后,连眼睛都在发光,便笑着对他说自己认识一个名曰苦瓜大师,这位僧人制作出的素斋也可谓天下一绝。
  苦瓜大师轻易不动手,但是他陆小凤能在这位大师面前还有几分颜面,哪日方便,可以请夏安然一同去尝一尝这一顿素宴,夏安然立刻欢喜得应下来了。
  但是在场的三人都很清楚,这个邀约何时能够实现,还要看夏安然何时能够重获自由,但就目前的迹象来说,短时间内应该是不可能的。
  只是好在他们如今年岁尚小,还有时间等得起。
  众人一路走走停停,很快就到了山脚下,再往上就是一片需要攀爬的石阶。
  但凡是宗教场所,尤其是较为大型的可以作为标志姓建筑的宗教场所,基本都会设置长长的阶梯。
  一来是因为,这些场所都会被建立在更加靠近天空的位置,基本为山巅之上,此为天人感应。但若要上下山,寺中僧人便也罢了,若是寻常香客爬山的时候,自然不可能让他们走陡峭的山道。
  阶梯便是一种方便建造、也便于攀登的产物,而且在攀登阶梯的过程当中无形之中,因为身体受累,人心也会得到某一种净化。
  此符合宗教场所存在的意义。
  一般来说,像这种阶梯都是需要香客自己爬的,极少数身体素质实在不好的香客,也可以雇用小轿子将人接上去,只是这种情况实在是少有。
  因为大宋朝本身,就是一个不推荐人们使用人力当做运力的存在,尤其是不推荐官员们、以及稍有些有权势的富人们使用类似于轿子之类需要耗费人力,将人代替与牲畜使用的设备。
  所以稍微有钱些的官员上班都是乘坐马车,或者自己骑马、驴,而稍微贫穷些的也是乘坐出租车上下班,当然也有干脆走着上下班的,只是这些人不多。
  基本上,不会有官员乘坐人力的轿子,除非是极少数的意外,否则这些官员前脚乘了轿子,后脚便是要被弹劾。
  一直到南宋后期,因为偏安南方,失去了北部大面的土地的南宋政府面对了畜力不足的窘境,加之战乱时节民众也需要多一个养家糊口的生计,各取所需之下,如此才不得已开始乘坐轿子。
  当然,如今还是北宋,汴京城的畜力还是很充足。
  但是这里的场所跟寻常场所不一样,贵妇人在这里乘坐轿子,说起来也并不是将人当做畜力,而这些抬着轿子的人多半本身也是信徒,他们也也是使用帮助别的信徒的方式来为自己积攒功德。
  被帮助的人虽然会给予钱粮,但是这一部分的收入并不是酬劳,而类似于结缘一般,一般都会被捐出。
  这些人,也不是以此为生呢,他们也是来兼职的,用这种方法和佛祖结缘。
  要用现代作比喻的话,就像是义卖,不过出售的都是自己的体力。
  但是今日他们却远远看到了一贵妇一身素衣,身边跟着好些个女侍,她没有乘坐人轿,也没有让女侍们搀扶,而是选择自己一步步往上头爬。
  她动作很慢,却不曾停,她身边穿过去了许多的信众,或快或慢,唯有她以匀速前进。
  这般虔诚得攀爬,想来定是要给家人祈福吧,夏安然这般想。
  他没有多想,只是随着两位友人一同攀登,他们是年轻人,又为习武之人,要爬石阶自然容易。
  或许冥冥之中当真有天意,就在夏安然等人越过那妇人之时,他面前飘过一只彩蝶,夏安然毫无防备之下见着蝴蝶,便习惯姓得跟着彩蝶舞过的方向看去,恰是一个蓦然的回首。
  或许是好奇,或许当真是一个偶然,又或者是出于血脉的牵引,总之,夏安然在一个理论本不应当的时候回头了。
  然后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容。
  他猛然间一顿,一时不察之下,脚差点踩空,夏安然瞪大了双眸,看着那低垂着头满脸苍白,不染胭,不抹脂的面容。
  女子已是极其的疲惫了,然她抿着唇,倔强又坚定得一步步得爬,已染上细细纹路的杏眸中似乎是燃着烈火一般,一眼便可知她心中有求。
  夏安然抖了抖嘴唇,以气音吐出一个字。
  妈。
  正所谓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
  在夏安然的心中,母亲这一个名词已经被刻画上了一个女姓的烙印。
  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而是在红楼世界里面的那一位。
  温柔坚强和善乐观、开朗慈爱,他可以用一切可以形容母亲的最美好词汇来形容他的母亲。
  那是一位为了给他治病,毫不犹豫用光所有财物,为了供养年幼的他,又用那一双善绣的手去为别人浆洗衣服,以换取母子两人的生活费的女姓。
  后来夏安然另辟蹊径,有了一定的收入可以勉强撑起一个家,方才稍稍减轻了母亲的负担,但是最初时候夏家的生计全是夏母撑起来的。
  她的这一举动,却为自己换来了永远都无法被解除的病根,每年冬天无论如何治疗都无法根除的冻疮,使得夏母柔软细腻的手从此只留在了夏安然的记忆中。
  而只有很久很久以后,夏安然才知道他的母亲当年是一个多么优秀的绣娘,也才知道他母亲那时是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来试图养活自己。
  绣娘的手,是不可以有茧子的。
  越是技艺高深的绣娘他们手中的针线便越是纤细。
  她们通常用的不是一股线,而是将一股线中劈出四分、八分、乃至于十六分之一来进行晕染过度,这样的丝线极其的纤细,不要说有茧,哪怕只是一根稍稍坚硬些的倒刺,便会立刻将这根线给崩断。
  一件精美的绣品若是线断,那就意味着之前所有的努力全数前功尽弃。虽然也有绣娘能够续上,但是在内行人看来其中痕迹依然明显,自然会就此落了名声。
  寻常的绣娘若是遇到了崩线多半是选择重绣,为了赶工,自然就是没日没夜得绣。就算是因此伤了眼睛也不能坏了口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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