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在故宫装喵的日子 [赛诗会作品] 作者:洛娜215(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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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白玉堂在此端坐,这年轻人看上去松了一大口气,脚步也缓了下来,他快步走近道“原来你在此处呀,我还以为你又同他们闹事去了”
“闹事?”白玉堂先是一皱眉,然后眉毛几乎要挑飞到发鬓里头,“可是那丁家村的又越过地界了?”
“没有没有!”卢方忙摆手,他看了看满堂的黯淡之色有些不解,“他们这是怎么了”
此问却并未听到回答,扭头一看,俊朗出尘的年轻人正双眉紧锁,死死盯着他,卢方见他略有所思的模样只觉背后一寒,他干咳一声知晓转换话题失败,便讪讪道“真没事儿。”
“就是那丁家人,今日有一船为追鱼,误入芦花荡,然后他们的船桨在回程时候绕断了几处渔网,四弟已经同他们协商过,丁家也妥协,愿意赔一张二十尺的新网,这一次咱们不亏。”
“不亏?”白玉堂眉毛都要翘到到天边去了,他一拍桌子怒喝道“先前说好芦苇范围为界的是他们,如今他们既然越界,按照当年定下的约定,擅越者一整船的渔获当全数交予对方,怎么?我听大哥说,方才他们似乎并未交出渔获?”
“至于渔网被他们撞坏,本就应当给予我等补偿。四哥也是糊涂,竟如此轻松放他们过关。”
说罢,他以掌击案,对于自家结义兄弟几人的心软实在是无奈至极。
“可不是我糊涂。”就在他愤愤不平之时,门口又进来了一个年轻人,面容手持折扇,头戴纶巾,姿容纤细,面色却不太好,看着总觉得此人孱弱至极,似有病态。
他一进来见白玉堂义愤填膺模样,便笑道“方才大哥见你不在岛上以为你得了讯息急着来寻你,我那时便觉得若你当真是有事外出,只怕三两句大哥就能被你套了消息,如今一看,果然如此。”
“四哥,”白玉堂忙起身行礼,随后他皱眉道,“年初时,我等刚刚同丁家划分了捕鱼范围,本为他们要求,如今他们却率先违反,如此情况,焉知他们不是挑衅我等,或者是在探查我们的底线,大哥,四哥还是当谨慎为上。这第一次不处理,以后约定便要如虚设。”
蒋平笑道,“此次,当确为意外。”
见白玉堂按捺下脾气,露出愿闻其详的表情,他便道“是他们的郎君丁兆蕙初次上船,兴奋的紧,这艘船本是一座小舟。船上也只有零零散散的渔获,当发觉过境后他们也及时返回,不过今日凑巧,河水将渔网带去了边界,便让他们给弄坏了。故而,念及初犯,我们便罢了”
但白玉堂知晓事情的真相并不仅仅如此,他在脑中搜索了一下,这丁兆蕙是何人便明白了,为什么大哥和四哥都轻拿轻放。
丁兆蕙和丁兆兰是对少见的双生子,其父乃此地镇关总兵,很有些人望,大哥和四哥,如今稍稍退让多少也是因为白玉堂今年要参加武举,他们生怕自己在武举中被算计或是耍弄。
毕竟武举不比文举几乎无懈,到底还是有些可以琢磨的地方。
白玉堂心中感动,却也有几分好笑。
心想这几位结义大哥只知他是白家少爷,其兄长乃行商之人,白家更是金华首富,却不知道他还有个当朝三品的二哥。
若是知道,他们便也不会如此谨慎小心了。
但无论如何白玉堂当领情,他对着两位兄长抱拳行礼,口中却不多言,只请二位快快坐下,吩咐了酒菜不提。
卢方自是不知方才数息之间这弟弟的心中转过了多少道玲珑弯,他此时只以为那个话题过去了,便继续小声追问为何堂中一片死寂?
松江此时正是渔获时节,游客众多,故而这酒店大堂人来人往,却总有那么几个小圈子一片丧气模样,只默默吃酒,并不言论。
此场景实在诡异。
白玉堂轻哼一声“因为看了话本。”
“话本?”卢方大为惊奇,忙追着白玉堂问是甚话本,白玉堂便让人给卢方拿了张小报过来。
在白家酒店内小报是可以免费翻阅的,带走便要拿钱,便有些拮据些的武人会三五人拼坐一起,点上数碗水酒,便来蹭报。
白家不缺这点卖报钱,不过是予人方便罢了。
故而此时厅堂内几份小报尚在传阅,所到之处均是一片寂静,这场景若是被夏安然知道了,他定是要感叹这些古人虐点低。
毕竟古代小说再虐也无非这点套路,现代剧情虐起来多狠啊,一般还是连环捅刺,一把刀扎完了还得拔…出来继续扎。
他自觉写得平平静静,看者却是越想越悲,再带入到各自境遇中,自然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一年倒是引得不少武林人士都动了回家看看的念头,想看看媳妇儿,也想让媳妇儿看看自己。
如此未来尚且不知,如今卢方正拿着一张小报仔细研读,白玉堂倒是在和蒋平说话,谈笑间二人推杯换盏,很是和乐。
直至片刻后,卢方亦是放下了报纸,长久不发一言,只最后重重叹气“这娘子,倒是个好的……”他沉吟片刻,又补充了一句“娶妻当娶木小娘。”
白玉堂震惊得都没能接住方才被他抛起的苔条花生,任由其掉在了桌面上。
作者有话要说: 记者是伟大的职业,在没有网络曝光的时代,很多很多国家的问题都是记者们捅出来的,譬如三鹿奶粉、矿难、黑社会、-qi-官买卖,包括之前说的我国死刑犯遗体捐献问题等等问题都是他们爆出来的。
包括现在也是,只是很多我们都不知道。
无冕之王最初不是一个带有贬义的词汇。(叹气)
虽然很多人都觉得现在的记者为了销量没有公德心,拿红包照着抄什么都有,但是也还是有很多记者一直在努力着。
我觉得任何职业都是一样的。
少部分已经沉沦,大部分心存善念,极少部分还在挺立。
而这极少部分的便是脊梁。
只要有脊梁就能挺起一个民族。
PS:虽然网传曝光三鹿奶粉的记者被报复了但是那是假的!出事的记者和这个无关,但是的确有记者被报复,因为通常这些记者牵动的都是巨大利益链。
致敬。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出自林黛玉《葬花吟》……虽然我觉得这个你们应该都知道,咳。
一个国家无论何时都要有忧患意识,都要像后面有猛虎在追一样的奔跑。
这一点我要夸夸老美。
老美的忧患意识非常强,总是在搞掉一个国家之后立刻找到另一个目标挥舞着小皮鞭鞭策国内的人(露出和善的微笑)另一个有忧患意识的国家是日本,樱花国忧患意识一直非常强,因为他们每天都怕自己被淹掉。
我真的想说,不要有天朝上国的意识。
永远要觉得自己生活在一个四面环敌的环境中(事实也是)才能让人保持清醒,去年和前年的鼓吹都有些太过了。
就在21号吧,前几天我在听新闻时候就突然听到一句“要支持民营企业发展,营造法治化制度环境,保护民营企业家人身安全和财产安全。”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我当时只觉得身上一寒,这是在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说出的话,其中的含义不用我说你们也能明白。
我们,真的,不,安,全。
尤其是人身安全四个字,意味着什么?
我不知道这指的是华为孟女士的遭遇、还是有更多民营企业家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遭遇到了什么,才能引得国家再这种程度的会议上说出这样的词语。
我只能说,不要放松警惕,不要慢下节奏,我们的敌人远比我们想得多,中国其实还很弱小,不是战忽局的忽悠,是的确比不了美国,经济、科技、军事都比不了,我们所自豪的是增速,不是经济总量,更不是人均。
所以一定要努力努力再努力。
歌舞升平日,朝堂倾颓起,我外公的名言。
用在任何朝代都适用,包括现代。
但是我觉得明年会比今年好上很多,无论是压制天价片酬,税收改革,还是对于其买热搜话题的压制,或者对于艺人品德的要求,我个人都挺支持的。
说一句题外话,生活在现代的我们都会被这一种“膨胀”感洗脑,更不必提生活在古代信息闭塞的古代了,据说宋仁宗当年在宋军对西夏出战时候都被臣子蒙骗了,他们骗他宋军新进顺利。
所有的帝王都会被蒙骗,只是被骗的程度轻重而已。
一般 开国皇帝不容易被骗,因为他们比臣子更清楚情况,但是养在深宫中的孩子就很容易被骗了,因为他们看到的情况就是如此。
这也是为什么皇帝都要出巡的原因,他们不出去,就永远不知道情况究竟为何。
只有在外头走了,才可见微知着发现问题。
……哦,乾隆除外,他是纯粹喜欢旅游。
七五里面,丁家两位兄弟提起五鼠时候的形容词和语境十分微妙,尤其是对于蒋四和白五,绝对是非褒义的,但是对于卢方绝对是褒义的,这就很微妙了,我猜是因为这两人聪明啊,哈哈哈,估摸就是这两位来了陷空岛之后,原来卢方步步退让的局势一下子被这两人拉住了,所以文中有私设。
其实从七五来说,蒋四投身开封府之后,是慢慢抢走公孙策主簿、师爷之责的,因为这丫太聪明了。
悄悄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但凡看上去大老爷们胳膊能跑马的汉子,其实心可软呐,泪腺特别浅,极容易害羞也容易被感动,还容易被萌到。
=w=
第173章 北宋(四十二)
木小娘正是此书女主之名, 白三少瞪大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大哥半响,最后发现——得, 大哥的眼圈也红了。
他长长叹了口气, 作为一个提前看到了此文下册《与妻书》并且知晓后文的白玉堂很悲惨得发现,待到下一旬,只怕这一幕还将要上演一次。
真……辣眼睛啊。
铁血硬汉, 流血不流泪的白五爷这般感叹道。
正当夏安然的小说慢慢发酵,更因为其题材更偏向女儿们的喜好,从前院流入后院之时,突然闹出了一个大新闻。
这日,白玉堂坐在堂中继续看着这一室颓丧, 只觉得自己身上都要被那一股股飘过来的阴云影响长出蘑菇了,就在他实在忍受不住这种诡异气氛, 正想要丢下账簿翻身而出时, 忽然就见一小郎拿着一叠子白家小报冲了进来。
边冲他边喊“掌柜,展柜,局子那儿加印了一册特刊!”
“原来剑神西门吹雪同剑仙叶孤城之间所定的决战场所,并非是南京紫金山!
大家都弄错啦!”
此言一出, 满堂皆惊。
白玉堂一个翻身踏空而出,他抢过一张小报视线快速一扫, 然后便被入目所见惊得倒抽了一口气。
这两个当世一绝的剑客, 竟然艺高人胆大得将决战地定到了大宋的中枢位置——北宋皇城。
更可怕的是,官家据说也是这两人的粉丝……啊不是,官家爱惜这二人才华, 还真答应将部分场地借给这二人打响这一场北宋世纪之战!
而仁慈、善良、博爱的官家体贴武林人士对于这一战的看重之心,故而特地取出一匹夜光布撕碎制作了十条作为入场券,当日但凡拥有此布条之人,可以卸甲入宫闱观战。
而这十份夜光绸布,就在陆小凤手里。
一时之间,四条眉毛陆小凤之名在江湖上又狠狠刷了一把存在感。
白玉堂的眉毛掐的死紧,紫禁之战定在中秋,偏偏他的武举考试紧跟其后,若是前去观战,则无法参考。
若是寻常地方,他定然毫不犹豫弃了考试。
武举常有,这种等级的前辈之战却不常有,偏偏,偏偏那是汴京城,还是在宫闱之内!
前些日子还被他自豪的二哥身份此时成了拦路虎,他能保证如果他刚踏入汴京城,当晚上他就会被二哥绑起来丢上回松江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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