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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在故宫装喵的日子 [赛诗会作品] 作者:洛娜215(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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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无限流 武侠 古典名著 历史衍生

  其实大家也不用太担心,如果是大城市的话犯罪率是很低的,中国一二线城市的犯罪率要远远低于国外。
  昨天居然有人发现了小零食是苔条花生,还有人问我要没被小白吃下去的花生……你咋这么优秀呢?
  震惊!作者都没发现啊!
  柳永是柳三变改名之后的。
  有多少人和我一样曾经以为他是柳永,字三变?
  讲道理三变作为名字更奇怪嗷!
  柳三变是一个穿越北宋必须刷一把的人,现在他年龄是39岁,因为本文仁宗年龄有CAO作,所以很多事情都会变一下。
  GET到你们的安利啦,作者君明天就看视频去……
  那啥,催泪吗?
  夏喵做的书本就是我们经常在古装剧里头看到的书本模样,穿洞后钉起来,这种装订方法出现于明中期。
  书本(纸)的发展是卷轴到纸片钉起来,然后到折纸装(奏折那个样子)但是后来还是不方便,就有机智的人将后头粘起来,自此有了书的形态,所以宋朝古装剧的时候你会发现他们的书是连在一起的,就像是我们以前教科书发下来之后没有隔开来的那种样子,还能展开成大翅膀,所以叫蝴蝶,发展到后面,有人将它割开来了,并且将每一页都牢牢钉在一起,就成了现在的书的模样,自此传延。
  变化的过程取决于原材料、人工、阅读的需要等等因素。
  习惯了用印书钓鱼的夏喵:真没想到,其实我可以靠脸,没必要靠才华。
  最后搓搓手,元旦贺文就定了三国的后世论坛体啦。
  哎哟妈呀居然还有人鼓动我写三万????你们变了,真的……
  有宝宝问我如何护发,元旦时候告诉你们,这两天作者忙到没时间打字,飙泪
 
第174章 北宋(四十三)
  柳永战意勃发, 却不防夏安然开口的第一句话他就懵了一下。
  青年人对他拱手笑道“谢柳先生拨冗前来,恕在下并未亲迎, 失礼了。”
  “在下名为夏安然, 此次邀请柳先生来,是为了求柳先生为吾所着话本谱一词曲……”
  他的这一番话从柳永一边耳朵进去,又从另一边缓缓出来, 柳三变眨了眨眼,又眨了眨,总算从夏安然话语中提炼出来了他的意思——不,不是考察是否做官?是,是要我再填词?
  这一刻, 柳永也说不清心中情绪。
  他虽自诩“奉旨填词”,但到底并不想真的奉旨填词。
  但是多年沉沦多少打磨了点他的姓子, 又听夏安然言说自己姓【夏】名【安然】, 柳三变便自以为官家这是在隐藏自己身份呢,还在心中默默吐槽了一下官家取假名的功夫不怎地。
  因为如今是夏天便姓【夏】,因意图国家泰然,便名【安然】, 哼,若是旁人定然是解不出此题, 但他可是柳三变呐!
  故而他也十分配合得拱了拱手, 请夏安然将文稿交付。
  柳三变自然看过《武斗联盟》,在他眼里这册数虽说新颖,却并不具备太多的品味价值。
  简单的说, 这是一篇看起来很愉快,但并不会让人想要珍藏、想要再三细究的话本。
  如果夏安然知道他的评价定然会夸奖他看的很准,因为这就是快餐文学。
  看过爽过即可,更多的品味自然是没有的,权做一本打法时间的小话本罢了。
  但是现在知道了这话本的作者是当今……咳。
  对于是否要违心吐出赞美之词,柳永还是非常纠结的。
  他原本以为夏安然是想要让他为那本话本谱词曲,都已经做好了强捧的准备,熟料夏安然拿出的是另一册书。
  成页的装订方式非常方便阅览,而且也不用在翻阅过程中过于小心翼翼,提高了不少阅读体验,柳三变一看主角是娘子顿时一个机灵,咳,坦白说他个人的阅读倾向还是情爱小说,曾也披着马甲写过几个话本,也得到了不少好评。
  就算是写话本上,他柳三变自认也是不会输给旁人的。
  谁知本以为会看到的情情爱爱并不存在,反倒是一上来死了另一半。
  柳永越看眉头皱的越紧,坐在他对面的夏安然也紧张得攥住了小爪子,有一种写作文被当中阅读的羞耻感,他一时之间对于自己扒下马甲是否正确产生了怀疑。
  毕竟面前这位好歹也是北宋第一“词”啊!幸好没有给他多少时间纠结于此,他的故事不长,很快柳永便看到了下篇,一看开头他便眉头一皱。
  下篇时候夏安然是从郎君的角度来书写,为了一解上篇留下的疑问,在夏安然的设定中,郎君在战死后便化为灵体旁观了敌方的受降仪式,也算毫无遗憾。
  他正以为要被黑白无常锁魂之时,却发现自己情不自禁得被什么牵着动。
  随后他随着战友跨越了大半个北方,最后被送到了未婚妻的手中。
  不错,正是手中。
  他的灵魂被拴在了铠甲之上。
  之后的一切他便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虽有万语千言,却无法发表,因为他已经死了。
  他看着未婚妻怔怔模样,看着未婚妻同家人百般争论,最后毅然同他的牌位成亲,看着老队友抹了把泪,充作了他的长辈受了妻子一拜。
  他想要拍这兄弟一把,斥他这是占他便宜,但是却只能呆呆站在队友身旁看着这个娘子缓缓拜下,她的唇角带着一抹浅浅的笑容,似是满足,也似是遗憾。
  想要落在兄弟身上的手无力垂下,于身侧握成了拳。
  他同妻子相识于微末,本已谈婚论嫁,也下了聘礼,但是当听闻边关告急之时,他还是穿上了军装丢下了尚未成礼的妻子远赴沙场。
  他知道妻子对他的感情。
  也知道自己对妻子的感情。
  为何参战?
  本已与他无关,大宋兵士千千万,并不差他一人,他又为何要去送死?
  因为他入营之日,兵长便意味深长得对他们说了一句话:尔等一日行伍,终生行伍。
  当年他不知此意,知晓之时说这句话的兵长已然陨落。
  他的兵长正是最早一批重批战甲之人。
  他知此去为螳臂当车,大军未至,他们这些厢军不过是送上前线以人命起拖延敌方步调之用。
  但他也知道,若无他挡在前头,千千万的大宋子民便要被铁骑践踏,若是所有的兵都不这么想,那么他们就要将自己父母、妻、子,挚友、将所有的人都暴露在敌前。
  他不走,只能守住自己一个家,他走了,才能守住千千万万个家。
  他记得自己临行前妻子含泪问他,“何时归来?”
  他当时怎么回答来着?
  对了,他当时说“若一去不还,便一去不还。”
  木娘还问了他“那我呢?”
  他的回答极其残酷“木娘且嫁他人无妨。”
  然后他就穿着木娘为他修好的战甲,拿着木娘为他擦亮的银枪策马离去了。
  谁知他归来之时,木娘确实嫁人了,嫁的却是他的牌位。
  木娘说,日日盼君归,君却未归,如今只盼君魂归来兮,与我再度携手。
  他想要制止这一场荒唐的婚礼,想要叱骂他的木娘,想要摇醒他的岳父岳母,但是他什么都做不到,因为他死了。
  这一年的冬天特别的冷,也特别的长,好在春来回暖时候,他已经习惯了被束在铠甲上的日子。
  他的铠甲被木娘好好得擦拭,又好好的收在了自己房里,于是他也就顺其自然得宿在了二人的婚房。
  他会听木娘对着他的牌位絮絮叨叨,会看着木娘在灯火下头为他缝补衣裳,然后择一日烧掉。
  其实他想告诉木娘,别烧啦!我收不到的,多浪费啊,还不如改一改你自己穿。
  但是他做不到,因为他死了。
  因为他死了,他阻止不了木娘嫁给他的牌位,拭不去她的泪珠,也无法在闲言碎语中护住他的木娘。
  好在后来他的岳父母做主,为木娘过继了一个儿郎,那小孩不过两三岁大,长的却很是机灵,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似乎是能看到他。
  他对着小孩做了个鬼脸,小孩在木娘怀中便咯咯咯笑了。
  后来小儿稍稍长大了些便意识到他的不对了,但这小子天生胆大,居然也没同别人说,只一日悄悄问他他是谁,在得知了他便是自己名义上的父亲后他立刻扑上来想要打他。
  然后他扑了个空。
  小孩儿骂他是坏人,骂他是大混蛋,他的词汇贫乏,只能翻来覆去的骂,他都应了。
  因为他的确是。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负责任的夫婿。
  他没有照顾过他的妻一瞬,反倒连累了她和他们的孩儿。
  小孩有足足一年没有理他,后来忽然有一日鼻青眼肿得回来,然后他来寻他说要习武。
  自此,小孩日日在演武场跟着他练。
  他死的时候手里握着银枪,死了之后自然也握着枪,他教了这孩子枪法,他的岳父母眼光极佳,这孩子天赋好,姓格好,假以时日必成大器。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看到那一日。
  他的灵魂已经越来越淡。
  他知道,这是因为记得他的人越来越少。
  变成鬼的岁月里,他逐渐知道了自己为何如此,他有妻子为他牵了一份魂,还有万千民众为他拉了一抹魄,身上还有了护国的功德,以及记得他名字的将士,使他们的执念让他留在了这世上。
  当然,也因为他不想死。
  他想要归来看看,所以他便归来了。
  但正因为他是违背了阴司定理强留在了这个世界上,故而他若是消失了,便是彻底消散,并无再转生之路。
  而他如今身形渐淡,便是因为战争岁月过去,民众不再像最初一般感念他们这些兵士,就连朝堂也渐渐将他们遗忘。
  但是他不怪他们,忘了好,若不忘了苦痛,如何迎来幸福?
  只是他的妻子,却丝毫没有遗忘他。
  她还是日日在他牌位前焚香,夜夜同他诉说今日遇到了什么。
  均都报喜不报忧。
  时间渐渐过去,小郎已经长大,这些岁月里,他伴着妻子送走了老岳父和老岳母,妻子的亲人便只剩下小郎一人。
  妻子家中家大业大,虽按大宋令妻子虽为女儿,却也能继承家中财产,只是有恶人卡主妻子乃外嫁女,便想要侵吞她的家产。
  幸而妻子遇到了好官,那官员惩了欲夺家产之人,而妻子在连番丧亲和亲族反目的折磨下,已形销骨立。
  那一日,她终于在他的面前落了泪。
  他心如刀绞,只感觉这痛比敌军捅在他心肺上时痛处更甚。
  后来儿郎去考了武举,成了最年轻的武状元,他归来时,妻子看着他的目光复杂又欣慰。
  这时儿郎已经看不到他了,儿郎只是顺着他可能在的位置拜了一拜,道“儿定不辱父名。”
  他的妻一瞬间泪如雨下。
  后来边关狼烟又起,他看着他的妻慢慢绞短了三千青丝,脱下了绫罗,一点一点换上了他的战甲。
  战甲心肺处的坑洞已被补好,他的妻跨上了家里的老马,趁着儿郎应诏之时仅带了他的牌位,只身远赴战场。
  直至这一刻,他才知道,原来妻一直知道他在。
  妻也一直知道儿郎的枪术由他所授,便也一直背着他在学枪术,他原以为妻看着儿郎习武时候的眼神当是欣慰,实则却是在细细学习。
  不知她怎生做到发现他受制于铠甲,于是常在偏远出习枪,这才隐瞒了他。她学得竟然还不错。
  他哭笑不得,只觉得妻还是女郎时候的调皮模样,竟半分未变。
  妻说,携手共还乡。
  他笑了,那便携手共还吧。
  故事很短,柳永将之全数看完,不过十数分钟。
  故事很长,荡气回肠,寥寥数语,却说尽了一对好男女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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