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在故宫装喵的日子 [赛诗会作品] 作者:洛娜215(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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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有抄书需求的基本都是医匠,他们所拜的是道教宗神药王,既然太一神是道教同门那便无所谓啦!同一系的都是可以互相拜没关系哒,他们大部分连太一神福佑为何都不知,却拜的丝毫没有心理压力。
这一书展一开就是三个多月,一直到第一批马甲制造完成,并且由夏安然亲自送去北地回来,都还络绎不绝。
而等踏着风雪回来的夏安然刚刚踏进家门的时候,便听家中管事来报——有人要为太一神塑金身,故而来询问神像为何。
这个问题把夏安然惊到了,他差点以为太一神大半夜得又去谁家扰人清梦了,后来问了才知道,那位不知名信众之前不知道太一神灵验,故而以嘲讽语气轻亵之,现已知错,故欲为尊神修筑金身以赎罪。
然后便发现,他们不知道神像的神颜当为如何呀。
这主要是因为至今为止没有出现过太一神的神像,否则照着做便是了,这个问题把夏安然也给难倒了。
自古以来神像的塑造要有说服姓,就是要让人觉得拜你这个神就是真的有用,所以寿星必须是老爷爷;武神一定要英武不凡,脚踩小鬼;正神则必须眉眼慈和又庄重严肃。
搞个小年轻形象那可不行,古来就有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便是帝王画像都要往胖嘟嘟看着富态也福态的方向画呢,更何况神像。
所以,大胡子肯定逃不了,他报上去的太一神主司武职,也得是英武那一挂的,其他的……唔……
“既然是武职,当有武器吧。”听他诉说烦恼的画师说,这位画师从夏安然出版第一部 小说开始就开始联系,人可神秘了,他都没见过,但是才华横溢,惟妙惟肖,尤其擅长以点表面,总之两人合作一直都很是愉快。
二人联系全靠这位画家的小厮来回传信,每次都得跑上好几回,这次夏安然设计神像自然又拜托了他。
此人建议配上武器的时候还画了好几个武器形式供他参考,都是现如今流行的武器模样,看着挺帅的,但是夏安然过不去心中那道坎啊。
在网络小说中长大的少年,如果要说东皇太一的武器……不提名混沌钟都对不起自己花在网文里面的时间啊!夏安然捂着脸默默得将混沌钟三个字写在之上,顺便感慨了一下自己居然最后还是走上了这条老路。
幸好这位画家依然十分给力,即便使用的武器是一口钟这么抽象的武器,依然给出了满分答卷,虽然是草图,但是男姓神只手捧金钟,眉目倨傲,带着神姓的慈悲又冷然的模样依旧显得杀气腾腾。
当夜,夏安然就拿了牛角又掷了一次,两枚牛角在地上反物理现象滚了好几圈,终于还是应允了以此塑像。
其实按照夏安然想得,哪儿就需要那么多事了呢,您直接给我看一眼那个彩绘神像的脸,我照着请人画下来不就行了吗,但是哪怕他心里头叽咕再多,对正主说还是不敢的。
将画像交出去之后,夏安然便没有管后续事件,他计划等到今年,他买地的钱回笼一些后,在京郊地区地价便宜些的地方给太一神造个庙。
到底是正经神,总没个地方住也不是事,谁知就在这一年,帝王突然下了条子,以内库修建太一宫。
他的这道旨意在平静的朝堂当中炸起了油花。
宋真宗为宣扬天命皇权,将玉皇大帝推为天界最高神,淡化太一神存在已有近二十年,而赵祯作为他的儿子,此时推出了太一神又有何目的?
再联想到之前于民间兴起的太一神护军佑战之神权,一时间众臣对于此议论纷纷,夏安然这才知道,他原以为太一神是在漫长的神话流转岁月中没落,实则是由于真宗的刻意打压,毕竟真宗创玉皇大帝夺太一神神格,此举实在不妥。
为保玉皇大帝之位,众人便有意识地忽略起了太一神,北地又非其发源地,故而才给了夏安然错觉。
而如今,赵祯又要重推太一神又为何意,如果将玉皇大帝推翻,那岂不是连同真宗之前所做的种种布置一并推翻?亦或者,帝王其意不仅仅在于此,那他又有何等意图?这些问题接连在百官脑中闪过。
众人一时之间亦无结论,但是对于赵祯重建一座庙宇的事,大家倒是不怎么反对,太一宫选址便在其曾经所在之处,翻新重建很是快捷,用的钱又都是赵祯的内库,效率便极高。
待到来年二月,宣布竣工,当年帝王率领群众祭太一神。
天圣六年,五月,有明星过境,自北至西南,是为战星。
帝王斋戒五日,畿内囚犯死罪减罪,流刑以下释放,废罢土木工程,赈济路过京师的河北流民以安民。
六月,交趾攻打边境,同时,李德明借口甘州、沙州回鹘有异心,非告而战,同时临行前正是册立李元昊为太子。
此举彻底激怒了大宋。
回鹘可汗夜落隔·通顺乃北宋亲封的归忠保顺可汗,赐袭衣、金带的那种,可以说是在宗主国这边得到身份认可的。
而李明德册封太子一事,却并未对宋先一步禀告,擅自做主,同时,他侵略大宋藩属国的地区,是为何意?
毫无疑问,党项如此做派便是想要通过拿下西凉、宣化,重新遏制宋的扩张和西部商道。
之所以选在此时,无意是仰仗宋要同交趾开战,又要预防北部辽国无暇西顾罢了。
若是以往,宋军的确要就此忍下这口气,但是如今宋军已经在当地经营了两年有余,早已立稳脚跟,就在党项出兵攻打后没多久,宋西北兵便派出骑兵长途奔袭而至,恰恰救下了回鹘王通顺。
并以此名正言顺得回攻党项诸军。
党项人万想不到宋军行动竟如此之快,他们本打算拿下底盘,活捉回鹘王,成为实际占领者,明面上却不拿此头衔,如此便可不引来宋军注意,不料一朝梦碎。
西北军骑兵数量众多,其实自之前吐蕃向宋军出口马匹开始,便进行了一番各军马匹的大调换。
吐蕃马被调给了东北军。
这倒不是因为帝王偏心东北,而是预防这些马匹接受过训练,若是西北军就近使用了这批马,届时同人一作战,对方一个呼哨,这千百匹马载着大宋将士直直朝敌营来个乳燕投林,岂不是可笑。
故而历来采购的成年马匹都不会被用在当地兵身上,这也是共识。
东北军抵抗辽国,历来是大宋重点补给和资源倾向所在,其本身马匹数量便不少,如今加上了部分还需要训练的吐蕃马,补足了骑兵一人一马之后便也淘汰了些马,这些马年长的便被带去了养老的地方,负责散散步生生娃,过了生育年龄的则是卖给贵人们当座驾。
为了保证骑兵队的身高一致,在装备上这批稍稍矮一些的吐蕃马之后,太平军和北军不得不一并换下了一批身高不对等的马,这批高个子壮年马直接冲入了西北军。毕竟大家方言不同,不容易被利用。
喜好玩大草原奔袭的党项骑兵这下可有些麻爪,这些宋国人哪来的高头大马?还都个个打了马蹄铁跑的贼遛的,不是说宋西北军现在用的都是没训练成的小个子马吗?
早在先前,宋国便借由商队往来大致摸清了西部地图,此时更是有火冒三丈的“受害者”回鹘骑兵和吐蕃骑兵为他们领路,宋军一路长驱直入,直接和党项太子李元昊所带领的军队撞上。
宋军带兵的主将曹玮看着面前的毛头小子笑了一声,扬起马鞭虚虚一指:“我知道你。”
李元昊坐在马上遥遥于他对望,片刻后作揖,以汉话答道“曹将军,我们党项人敬佩英雄,您是一个英雄,我也知道你。”
曹玮抚须而笑“你怕是不知,我早已有听闻你的名字,几次前往榷场想同你偶遇,却总是不得缘,没曾想今日一见便是如此局面。”
李元昊皱了皱眉,有些闹不明白这位曹将军为何会在此时说这些话,他便只虚虚应道“某亦是有些意外,不曾想如此小事竟会惊动曹将军。”
“小事?”曹玮摇摇头,他一夹马腹行至军前,“你父被我先帝封为西夏王,我帝仁慈,屡次派粮,却不料……”
他微微冷笑“竟是养出汝等禽兽食禄之辈。”
李元昊不料这曹将军说变脸就变脸,一时间脸色涨得通红,只还不等他回应,曹将军嘴唇一番连骂人都不带脏字,给他展示了一番大宋的武将应有的文学功底。“人生天地之间,以忠孝为立身之本,你为属国,谋逆于宋,为之不忠,我宋皇以诚代之,我宋常言,主君乃君父,亦君亦父,而等如此作为,岂非无君无父之人?”
“又可曰,禽兽不如?”
李元昊被这般指着鼻子骂当场暴起“我等生而为狼,却被宋几度豢养,想要我等成那摇尾乞怜之犬,我等之君仅有西夏皇帝,吾之父亦是唯有一人,宋皇非我君父也,何来背离!”
“故而。”曹玮叹道“真乃狼心狗行。”他回头对副将说道:“吾不欲与之语也。”说罢,他手一扯马缰,看也不看李元昊便向军中走去。
副将听闻此言,亦是护卫其归于战卫,言曰“将军已勉力劝服,实乃按党项贼子狼心狗肺不可改也,事已至此……不可不战了。”
随军的监军见此二人如此言说,眼帘一动不动,极为淡定,“既如此,还请曹将军用兵,此间事件,吾等当如实禀报。”
三只老狐狸交换了一个视线,击鼓鸣金。
七月,战报送抵京城,西北军诛三千党项兵,活捉李元昊并俘虏千人,不日将主要将领押送入京。
同月,西北军一路西进,破肃州,自此,后世被称为河西走廊的兰州至瓜州带全线贯通。自此可彻底连同西域诸国,沙州回鹘同西州回鹘亦是当即派遣使者并贡品跟随宋军回程,以表敬意。
其中,有宝马五百匹,牛羊无数。
南军大破交趾,交趾王递交降书。
党项国王李德明的降书紧随其后抵达宋庭,言曰其不知其子大不敬之言,愿缴纳大笔岁贡,并且将租借地永久赠送给宋国以作补偿。
这份降书被宋帝王暂且搁置。
次月,辽派遣使者入京,作为党项的另一宗主国同宋详洽谈放党项太子一事,此谈判进展不顺,宋辽两国相关官员就赔偿金一时谈不拢,屡拂袖。
九月十四日,宋帝派遣使臣修缮各路兵械。
宋国如此强硬姿态使得党项等西域众国均感惊慌并意外,尤其是后一道诏令,简直令人惊惶不已。
九月二十日,大宋帝王携群臣再次祭拜了太一宫,这被众人视为宋不满意党项态度,欲再次开战的信号。
不知何时开始,太一神转为了战神,亦为军神,此日开始,宋将均以祭太一神为出兵前的共祭,亦以回祭为末。
天圣六年,宋下诏,废李德明西平王王位,任其夏国公,废李元昊太子位,一应礼制全数由王降为公级,李元昊留于京。
责令党项向北迁移,出西凉、宣化二府,退西平府三百里于黄河以西驻,未经允许不得擅自过河。
夏国公李德明应之。
于外人看来,宋国对于党项的处理态度仍然能够算得上仁慈。
西凉、宣化二处本就非党项属地,便是宋所租借的地方也当属于吐蕃,不过是被党项占领之处,此举实际的损失也就是送收回了原来赐给党项的西平府,以及降未来给予属王的赏赐改为了给属公的赏赐。
但是对于宋国而言,此战略意义极大。
“当年太祖养着西平王,是想要他能够成为吾等挡着外头的【兵】。”
书房内,赵祯正同包拯二人对弈,只不过他们面前摆放着的却并非是围棋,而是象棋,赵祯手中拿着的正是一炮,隔着包拯的【兵】遥遥对准【相】“却不料,这兵养大了……却想要成为旁人的炮架。”
包拯面色淡淡,他挪动自己的【车】后退一步,以相持的姿态威胁着赵祯的炮,使之不敢轻易动,“兵不好用,换一便是。”
“包卿所言极是。”赵祯叹道“只区区一兵,不足以挂,怕就怕执棋的那人,手上还有旁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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