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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在故宫装喵的日子 [赛诗会作品] 作者:洛娜215(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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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无限流 武侠 古典名著 历史衍生

  他支了一个摊子,跑到街上去给人写信了。
  在大宋文化人的地位很高,但是不识字的人,数量却也不低,像夏安然这种替人写书信,就是识字的人的一种谋生方式,本来在街上摆摊子,这件事情还轮不到他头上,街道上原来就有一个长期摆摊的书生,但他今年要参加考试,专心于复习自然没有空闲出来摆摊了。
  夏安然趁着这里还没被人发现,赶紧搬了个小板凳就占了地方,来写信的松江府人民见换了一个人也没多大反应,问清楚了价格一样之后就在边上等着,然后他们惊喜得发现,这个小哥写字更好看啊!
  别看村民们不识字,但是字写的好不好同识不识字倒没多大的关系,一时之间,甚至有人跑来让夏安然帮忙写了描红字,带回去让自家孩子跟着这个字体学。
  夏安然当然不能听他们说的,让小朋友描他的字体,小孩子练字时候最适合的字体就是横平竖直,他用来写字时候的字体虽然好看,但是带上了自己的风格,他另外写了几个大字交给了委托的叔婶,竟意外又开拓出了一道新的商路。
  写信虽然赚的不多,但是却是一份极其有趣的职业。
  在替别人写信的过程中,夏安然无心之间也通过闲聊打听到了许多的情报,比如,当今即位已有七年,太后正垂帘听政。
  也比如开封新上台了一位府尹,名为包拯,其人为少年天才,不过一十八岁便中了进士科,原为定远县县令,后因为施刑过重打死人被革职,谁知后来官家竟然是做梦到了此人,招他面见,这才知道这人有几分能耐,可通阴阳,审鬼魂呢!
  松江府的人们说的八卦,夏安然却在思考这件事。
  他发现了时间线有哪里不对。
  之前三国的时间线为演义同正史相结合,大纪年大致是不变的,但是现在……这个世界的时间线的根据似乎的完全是跟着《七侠五义》来了。
  包拯和宋仁宗的年岁差了有十多岁,仁宗十二岁即位,如果即位七年,那如今就是十九岁,不会更大了,毕竟一旦当今到了及冠之年,太后还政就是必然之事,现在他尚未听到有人逼迫太后还政的消息,由此判断,小皇帝应该还没弱冠,故而,群臣们还无正当理由来要求刘太后退居幕后。
  但是怎么听着……包拯也就才二十岁出头的模样?
  这这这,这个算法……总感觉有些微妙啊,仁宗、包拯年龄相近,就意味着仁宗更有可能将包拯当做朋友看待,包拯的政治主张在后世看来大部分都是正确的,尤其是对于军制上头。小说里的包拯,可以算是个主战派,起码是备战派,如果他的年龄和仁宗接近,两人又是如同小说里头一般,互信互扶一路走来,那么很有可能会改变仁宗的想法。
  而事实上,小说里面的仁宗处事还是较为强硬的。
  他忽然,发现了这个任务世界的一个闪光之处,如果……如果能够改变仁宗的对外态度,在金、西夏尚未起来之时便做好准备那么是否就能避免这一中国古代史上最为璀璨的王朝,被游牧践踏的结果?
  夏安然捏了捏拳头,提醒自己,这样想未免太过傲慢了。
  他又有何能力去改变一国帝王的想法,更重要的是,即便他改了仁宗皇帝的想法,又要如何在满朝利益相关者之中,撕扯出一条血路?
  夜里,躺在床上的夏安然翻来覆去,为了节约成本,他当然是没有点灯的,屋内黑成一片,仅有月色透进来的淡淡一抹光。这日也是凑巧,他因为有心事,便没有睡着,方才有幸享受了一把武侠小说中的“夜袭”情况。
  青年于蚊帐中不动声色得坐起,他手一抬,便拿下了挂在墙头的弩=机,外人破门而入之时,机扣被扣响。
 
第137章 七侠五义(七)
  他手中弩机正是夏安然自己组装的。
  就在夏安然知道有人打他的玉佩的主意的时候, 他便假借拼装棉花糖机的动静,订购了铁质机扣, 自己拼凑着材料做出了这一把连弩。
  只是没想到一直到了今天, 才有了用武之地,这倒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夏安然眉目间带着凝重,他一边借着淡薄月色将弩机对准来人射击, 一边在脑中快速得分析来人动向。
  来人毫无准备之下被一箭射中了肩胛骨,本要翻身进屋的姿势因为这一箭的冲击力,失去了平衡,他挣扎了下,却还是没能调整好位置, 只得掉了下去。
  只不过夏安然所在的房间是两楼,即便掉下去, 对于武林人士来说, 应当也是不痛不痒。
  夏安然没有下床,他的眼眸盯着窗子,在不确定对方持有什么兵器,是否也有弓弩类远程的情况下, 他向床尾稍稍移动,避开了窗户箭矢可直射的范围。
  他脑中不停, 分析这来人的可能姓, 会造成如此情况的可能姓有两种。
  一种是,有人见到司空少年迟迟未将任务物品交还,便又委托了另一方人, 来抢夺玉佩,或者也有可能,委托是同时下达的,只不过司空摘月的能力要比他们强上太多,所以才提前了两个多月找到他。
  另一种是,对方是普通的小毛贼,而非是江湖人士,只是见财起意。毕竟夏安然最近赚了些钱,是大家都知道的。
  但是问题就在于,他这人尽皆知的十多两银子,怎么会引得毛贼心动,进而铤而走险?于民间寻常百姓而言,十两银子并非小钱,但是但凡一个能飞天遁地的江湖人士,这个不过是一顿酒的酒钱罢了。若为这点钱便见财起意,未免太过可笑。
  他等了足足有几炷香时间,直到举着弩机的手都有些酸了,也没有人再进来。
  夏安然慢慢下了床,他赤足屏息走至窗边,透过窗缝向外看去,月色之下一片静谧。
  青年稍稍松了口气,合上了窗子,退回到了床上,他将弩机放置在床上随手可触的位置,期间他一直在思考自己要不要去报官,以及住在这里是否安全的问题。
  如果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朝代,那么两楼二楼的高度,对于一些小毛贼来说,是稍稍添加了些难度。
  但是这里是一个有江湖的时代,轻功这个存在使得无论他住在几楼,都不可能绝对的安全。
  之所以没有再犯,应当是来者万万没有想到,这间房间主人居然配备了如此杀伤力武器。
  夏安然手上的连弩并非是诸葛亮改良之后的连弩,而是最早由他发明的那一把,倒也不是他做不出诸葛亮改进之后的那一个多箭顺发的那一版本,只是那样做的话弩身会过于巨大,不利于携带和隐藏。
  他如今又是以防御为主,因为只有自己一个人,他现下所追求的是更快的发射速度,而非是数量。
  而且,从司空摘月的口中,夏安然也得知当今朝廷对他们这些武林人士的态度。当今自然是有管制兵器的,但因为有武林这一个存在,刀剑在民众之间无法被彻底得束缚住,其杀伤力到底有限,官府便也睁一眼,闭一眼了。
  但是弩机就不一样了,弩机是绝对不允许私下配备的。
  尤其是大型弓弩,但凡私有,且数量超过一定规模,罪同谋反。
  故而,他自己制造的这一把弩机,因为缺点过于明显,体积又小,如果硬要是辩驳,这只是一把防身手弩也是可以的。
  手弩和弩机差异巨大,手弩的射程范围尚且不如猎户使用的弓箭,因此,只要去官府报备一下,便可携带。
  与他这把唬人多过于实用的手弩相反,阿亮改造的那个,则是完完全全的战争兵器了。
  夏安然坐在蚊帐之中,直至雄鸡鸣晓,他才倒下入眠,今夜暂且就这么过去了,但是这一定不是一个结束。
  还是得要想办法自保才行,临进入梦乡之前,他将目光移向了自己的小弩机,久久不语。
  在距离松江府几百里路的另一个地方,一位老者正在屋里躁动不安的走来走去,屋子里是典型的江南风格,精致富丽,常在不明显处静心勾绘,虽秀丽却也不掩大气。
  放置在桌案上的几盆鲜花含苞盈盈,娇羞非常,而在屋外,他们视线所及之处,夏秋交接之时正是鲜花怒放之时,便是繁花如锦之色。
  可是这一幕幕的美景,并不能使得老人稍稍平静一下心绪。随着他来回游走,室内并无一人发言,他的情绪肉眼可见得愈加烦躁,只是不知为何,他尚在强自忍耐。
  就在厅堂里,还站着几个成年男子。
  他们继承了这位老者的好相貌,个个都称得上龙章凤姿,英武不凡,此时他们面上也带着些许犹豫,视线在老者和另一个人身上来回逡巡,但从他们的站位看来,他们明显是偏向于老者的。
  而在这间屋子里面,唯一坐在椅子的,是一个年轻俊美的年轻人。
  他二十多岁,肤白如玉,黑发如墨,眉眼缱绻柔和,唇角微微上扬,有未语先笑之貌。
  此人正是名满江湖的“流云飞袖”,花家族中排行第七,外人称花家七少,花满楼。
  花满楼,学识、功夫、长相、家世均都极佳,唯一让人有所遗憾的,便是他双目不能视物。
  是的,他是一个瞎子,还是一个瞎了很久的瞎子。
  所有人谈起花满楼,都要感叹一句,这人什么都好,只可惜目盲。
  或是真心感叹,亦或者庆幸。
  然而江湖传闻于其而言,全不被在意,花满楼若偶有听之,也不过淡然一笑。
  眼瞎其实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大的困扰,他虽是失去了双眸,却有了更灵敏的听觉。
  他能听到旁人无法听到的声音。
  譬如春花初绽,譬如夏蝉破土,譬如秋叶遇风,譬如冬雪落地。
  他虽也遗憾目不能视,再不能见到天下颜色,见不到日月争辉,见不到色彩斑斓,见不到虹龙贯日,但是也只是些许遗憾罢了。
  他觉得自己所见到的世界已经极其美好,而且比之旁的瞎子,他曾经也见过了这个世界,记忆虽浅,却也足够让人满足。
  从小到大,家里的父母兄长给他请了不少良医。
  小小的花满楼的童年,几乎就是在苦药汁和针灸之中度过的。然而,试了多少次,就失望了多少次。
  他的眼睛之所以看不见,是因为幼时一场大病,当时高烧不退,最后医匠全力施救,其人在阎罗殿门口转了一圈后被强行拉回,仅仅是付出一双眼睛的代价,他个人已经知足。
  只是,花家的长辈们均都觉得是自己的过错,是他们未曾照顾好小七,才导致小七遭遇了这事。
  花满楼能够理解父母的心情,在治病之上,也一直都很配合。
  只是这一次,他父母兄长想要做的事情,实在太过荒唐,当花满楼听到忽然冲到他小楼里头的父母兄长说了什么之时,简直哭笑不得。
  他们竟然因为看了一册话本,里头正巧有写如何治疗眼疾,便想要照着上面的方子试上一试。
  更荒谬的是,他们甚至已经发布了悬赏令,去搜集里面所提到的名贵药材。
  若非这话本里面说了为了要最大程度发挥药引的效果,病者要亲上昆仑山,那恐怕等最后,他就是最后一个知道此事之人了。
  虽然花满楼一向都孝顺父母,也能理解父母对于他眼睛的内疚之情,一向都很是配合,但是此时,他也不由觉得实在太过无稽,然而不知为何,就连他的兄长都站到了父母这一边。
  他们甚至都已经打点好了行李想要陪着他一起上雪山。
  至于找神医的事情……花家三哥表示自己懂一些医术,他说按照这书册上的配料方法,治疗过程中不需要施针,仅以内食和外敷的话,他就可以做到,所以倒也不需要去寻找一个什么神医。
  对于全家人的这一番宛如魔怔的举动,花满楼抗争了良久,最后还是说服病急乱投医的父兄们先试着去寻找原作者。
  总得弄清楚这个方子是当真有,还是原作者一时姓起胡乱编写的。
  从他二哥口中听到的药方而言,这些原材料本身也的确实通气去堵的,也确实是利于双眸的姓存温补之物,应当也不会对于身体造成伤害,只是,此行若当真需要上雪山,实在是太过劳心劳力,也太过于危险。
  即便是对于惯常高飞低走的武林人士来说,雪山依然是他们不敢与之抗争的一个危险环境。
  待到众人听闻了他允诺散去去打听消息,花满楼眸子一转,“看”向了一直如鹌鹑一样缩在角落里面的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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