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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在故宫装喵的日子 [赛诗会作品] 作者:洛娜215(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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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无限流 武侠 古典名著 历史衍生

  原来,家里的那位,长这样啊。
  皮肤白皙,这个他倒是想到了,毕竟这人昼伏夜出,不晒太阳自然黑不了。
  只是冷若冰霜,这个真没有,夏安然一直觉得这位还挺热心的。
  身材瘦削……和他的食量可不相符啊。
  夏安然家的大米购买速度非常频繁,一开始他扛不动米,便寻了米匠将米送来,频繁后,便有邻居看他的眼神有些古怪,还碎碎念“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之类的,最后夏家的大米就由这位真正的大消耗户自己扛来了,每逢米缸快要见底,不过一二日便能看到新米放在一旁。
  夏安然自此可以继续保持他的“君子如玉”模样,而非是饭桶形象了。
  就靠着他的食量,每日夏安然都要蒸上一锅饭,才够这人吃一顿的,居然长得这般精瘦?
  也是,他们这一行毕竟也是要爬屋檐什么的,若是特别重,恐怕也轻巧不了。
  不是有句词儿叫身轻如燕吗?
  眉目清冷,声音低哑……哎呀,这可是现代最流行的冰美男啊。
  比如最近姑娘间特别流行的恋与纸片人里头似乎就有一个,外冷内热的大冰山,姑娘们可吃这一套啦!
  对外人冰山,独对我热情似火。
  夏安然在内心嘻嘻嘻的笑了一会,然后又想,看这人的样子,是不是以为我没认出他来呀!
  哎嘿嘿。
  虽然他们的确没见过,但是有味道啊!
  味道是骗不了人的。
  虽然现在是人身,但是夏安然本体是只猫,这个身体五感比常人要强。
  擦身而过时候他就闻到了那人身上的味道了,和家中灶间小凳子上的味道一样。
  自从灶间多了这一位后,夏安然便在灶间靠近角落的位置放了一个藤椅,方便他来了后坐下歇息一会。
  因为职业的关系,沈戚身上并无熏香味,他身上的味道,是属于男人自身的味道。
  带一点金属的味道,可能来自佩剑或者暗器。
  带一点树木的气息,可能因为趴在树木上。
  几种味道融合而成的,属于夏安然家中隐形第三人的味道。
  想到刚刚这人不自然的别扭样,最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越想夏安然就越乐,等他回了家,这人一定也会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定会死死捂住马甲不承认。
  突如其来和认识很久的网友面基的感觉怎么样?
  大概是,感觉真棒。
  尤其是对方还不知道你已经认出他来的时候。
  但是,这人出现在这儿,便也说明今上对这场考试极为重视……为什么?
  院试并不考策论,虽然出了一个舞弊情况,但是这毕竟只是院试,就算过了院试也不过是秀才,说一句不好听的话,秀才就是科考集团的最下一层。
  有必要重视到如此地步吗?
  他眼睫一眨,脑中电光一闪,莫非,这场,院试会出事?
  上头已经查到了这场院试里头有人出问题,所以才会盯着这儿?
  好奇心就像只奶猫,在夏安然心里翻来覆去的打着滚,用小奶音咪呀咪呀的鼓动他去满足它。
  夏安然内心的那只玳瑁猫直接扑上去咬住奶猫的后颈肉将猫叼走。
  冷静冷静,好奇心害死猫,小明的爷爷活到八十就是因为他不多管闲事……
  唔……小奶猫被大猫叼着但是依然咪咪咪的叫着,还用粉红色的小爪爪在空中挥舞,大猫见状打了打它的毛屁股。
  就在他心中大猫小猫闹成一团的时候,他敏锐的听到了一阵喧哗。
  只是很快平息。  他的耳力比别人好,他能听见的,旁人未必能听见,出事了。
  只是,没有影响到他们这儿。
  直至很久以后,夏安然才得知他们那场险些有人欲纵火行凶,那人号称自己是与场内之人有私怨,便策划来破坏他的院试。
  只是这劣质的理由没人会信。
  ====
  攻:这,这……真,真是……(羞)
  受:毫无负担的脱光光下水。
  作者君(默默地捂脸)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一脸懵逼。
  攻,攻你醒醒,你的气场不太对啊!
  我家的夏喵的气场也不对(陷入了沉思)
 
第18章 红楼(十四)
  纵然只是院试,也是国家取贤才的神圣途径,先不说破坏这人的院试,他还能考下一场,就说这次参考的数百考生,这一耽搁下一次就得一年多以后,就算读的是圣贤书,到底也还不是圣人,若他得逞,谁能放过他?
  府院自选定这儿做了考点,便封锁了数周检查,这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来,并且准备了助燃物?
  这事被压下了,出考场的学生们并不知道自己逃过了一次大灾。
  院试虽只考一日,但是院门依然是上了大锁的,不到点不取锁,若真被那人得逞,加了助燃物点起了火,这人再聪明些,自门口开始放火,向里烧,这些体质孱弱的文人,即便不被火烧到,吸入的废气就够他们受的了。
  这样一闹这里头的人能逃出去的真的是没能有几个,前朝便有过这惊天惨剧,所以本朝每逢大试,院里都会放着几缸水,万一走水,边取水灭火。
  后来夏安然想沈戚或者这一院试的主考官必定得到了些风声,才用别省舞弊为由,弄了一个澡堂子来,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储水。
  他自是不知,澡堂子还有别的用处。
  纵火人还没抓到前,衙役们现在府院内寻到了助燃的菜油,油轻于水,若是衙役见走水了敲开水缸,后果只会更糟,这个计谋可以说极为的毒辣,甚至若是成了,可谓是官府之人害死了满院考生。
  弄了个澡堂子实则是为了寻找是否还有同伙,能弄到这样大量的菜油,若为同伙,身上也极有可能染上了一星半点的油花,油入水便极其的显眼。
  夏安然是因为沈戚认得他,别的考生净身时,小吏们可是死死盯着水面的,想出这法子正是沈戚。
  夏安然听到的那阵喧哗正是找到了同伙后,撬开了他的嘴找到了同伙逮捕之故。
  他现在自是不知已从身死关头走了一遭,收卷后便和联保的小伙伴们一起回去了,随后便是放榜,不出意料的,夏安然成了秀才老爷。
  之后,他在林如海的指点下一路考上举人,虽然名次靠后,但是以他的年龄已经极为难得了。
  只是以他的学识,林如海觉得还是沉淀一下,并不欲让他急着去考春闱。
  就在夏安然跟在林如海身边读书时,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林黛玉要进京了。
  此时黛玉正是到了寻常人家该议亲的年龄,贾敏实在难以拒绝娘家的催促,加上贾母这边传讯过来,贾敏的大侄女儿,年纪轻轻就进宫的贾元春受封贤德妃,明岁正月就欲省亲,娘娘也想要见见这表妹,便允了黛玉先一步进京代母尽孝。
  她自是担心黛玉的,母亲催的太急,总让她有些不安,自元春封妃后,娘家来的人个个都眉飞色舞气焰嚣张,这实在太过高调。
  且元春的封号太蹊跷了,贤德贤德,究竟有多贤德,才能让她一飞冲天做了妃?
  只是林如海这边她也走不开,便让林玦同夏安然送黛玉进京。
  林玦便是夏安然救下的林家庶子,其名跟了林家这一代的玉字,取了玦。
  林如海对此的解释是,玦,半玉也,俗话说,水满则溢,月满则亏;自满则败,自矜则愚取这词便是要提醒他,物极必反,做人定是要谦虚,莫要自满,是林父对这唯一的继承人的期许,期待他永远都能看到自己的缺点,加以改正。
  这字本是不完美的,同音的字有珏,正是满玉的意思,林如海却不用这词,拳拳爱子之心,昭然若揭。
  只是外人不懂啊,外人见林玦的玦字不完美,便自觉林如海这是暗示林玦作为庶子,并不正统。
  有这一想法的正是贾家来的那些婆子们。
  林如海听到风言风语可气坏了,又不能去解释,这解释也解释不通啊,一看儿子这可不行,要是就让儿子一人去送黛玉怕不是要被欺负啊!
  他也不能和一群仆妇计较,多掉份。
  和妻子说也不行,贾敏正为了娘家忧心忡忡呢。
  恰巧徒儿读书读到了瓶颈之处,干脆大手一挥,师者,父也,徒者,儿也。
  有事弟子服其劳,为师没空,你师弟又没长大,不如就替为师走这一趟。
  夏安然没忍住,用小眼神一眼又一眼的瞟这位看起来器宇轩昂一身正气的老师,心里忍不住腹诽:说好的不和人计较呢?
  不计较你放我出去干啥,林玦小归小也是满肚子坏水,林黛玉虽然接触不多,但是一直养在贾敏身边的林妹妹接受的可是最正统的世家女儿教育,林玦读书时候她也跟着念了,原世界这位姑娘六岁入荣国府,之后便全靠自学,还能有那般才华,现在这位自然也不是个好欺负的。
  这两位都不好欺负,老师还要把他派出去……最近特别贴心的夏安然脑子一转就领悟了他的意思。
  大概,就是想炫耀一下……  我徒弟,16岁的举人老爷,虽然老爷我生娃晚,但是我有个好徒弟啊。
  自打他一次过了秋闱,林如海便有些飘,这种飘当然是非常不明显的,他在夏安然面前还是非常端得住的。
  但是从他每次外出聚会都要把夏安然带出去,然后给人介绍这是我徒儿,12岁才开蒙,15岁的就考了秀才,16岁的举人老爷,然后在一片惊叹中摸着美髭,再谦虚几句,顺便再极为不经意的提上一句,之前姑苏的“那个”就是这小孩弄出来的,我已经批评他了,都不专心在学习上。
  然后别的客人自然会反驳他,林公这么说就错了,农为国本,读书做官为的不就是为百姓做好事做实事,令徒小小年纪就懂民生,未来可期啊。
  当然他们的话没有这么直白,这是夏安然归纳总结的。
  一开始他还觉得羞耻,后来夏安然就明白了,林如海这般高调自然不是因为他当真得意忘形。
  不说别人,林如海自己也是少年天才,他二十有二便取探花之位,之间更是因为守孝耽搁了几年,否则定会更早。
  一个少年天才夸我徒儿是少年天才,这自然是没有道理的。
  林如海夸的是策论制。
  按照他的思路,其实是这样:我徒弟,从小干实事,积累了大量经验。
  我将他收为弟子后,文化知识也补上了。
  最后,因为今上英明神武改八股为策论,我这不肖徒儿才靠着从小干实事、生活在市井中获得的经验,写出了贴近生活的有可实行姓的策论。
  结论:不是我徒弟聪明也不是我教的好,是因缘际会啊!是陛下圣明啊!
  然后诸多文人一起眼眶含着热泪朝北拜曰:陛下圣明啊!
  对此,跟着一起拜的夏安然只能说:师父父,不是很懂你们文人的思维啊,你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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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早已说好出行,但是等林家备齐笼箱出行,已经是半月以后,独女要远行,贾敏自然是放心不下的,她每一日都能想起要林黛玉带着走的东西,出行之日一推再推,直到最后林如海都看不下去了制止这位关心则大乱的妇人。
  “若再不走,便要转凉啦。”  他的理由十分充分。
  自扬州至上京需要一月有余,其中大部分都在船上度过。
  若是到了天凉再乘船,不便且不说,水上氵朝湿,林黛玉身子骨又不好,万一受凉反而不美。
  于是林家的队伍才能顺利出行。
  林黛玉和贾敏临行前哭了一场,就连林玦也被贾敏抱着好一通叮嘱,已经长成青葱少年的夏安然则是被林如海拉到书房,进行最后的教育。
  船行过程不必多提,前半程离家的两个小儿还新鲜着,紧接着就被枯燥无味的行进过程打蔫了。
  京杭大运河作为世界上最古老的,并且现在还在使用的运河,夏安然乍见这一有名地理景点还是很激动的,现代因黄河改道的原因,运河山东段已经被废弃,且运河两端多次改建,风光自然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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