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聊斋搞事儿的那些年 作者:水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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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一切串联一遍,季青临总算是发现谢生好像什么都知道,但还是他藏得死死的,还自我感觉瞒得很好?
季青临犹豫不决,想问又不敢,抬眸就见谢生笑意盈盈,一副了然一切的模样。
季青临扶额:“……走吧。”
谢生体贴地帮王书生吹灭红烛,还把屋门从里锁上,才飘飘然离开。
第二天,头疼欲裂的王书生被门外的呼喊吵醒。
下人大力敲门呼喊:“大事不好了,少爷!少爷?!”
王书生揉着太阳穴,脚步虚浮地爬起来开门,怒道:“怎么了?”
下人吞吞吐吐说不完整:“少爷,你快和夫人去看看库房,那嫁妆、嫁妆全都……”
正说着,下人无意间往房里一看,惊悚道:“少爷……新夫人呢?”
王书生回头,房间里大红喜被凌乱无比,桌上的红烛挂着硕大的红泪,一切都是清晨的洞房花烛夜形象。唯独一点,房间空荡荡,不见新嫁娘。
“……闹鬼了!”下人拔腿逃离这片诡异的寂静,只留摸不着头脑的王书生傻站在原地。
第92章 画皮鬼每天都在捏脸(11)
没了, 什么都没了。
库房里的白布箱子不翼而飞,婚房里的谢姑娘消失不见。
王家一片混乱,下人们奔走着寻找新嫁娘与嫁妆,但他们注定一无所获。
昨天的拜堂成亲仿佛只是一场绮丽的梦境,凄厉的尖叫与哭喊又把王书生拉回现实。对着哭泣不已的王母,王书生愣愣道:“床上不是有件白衣服吗?”
就不能靠谢姑娘留下的白衣服去找她吗?
谢生刚巧隐着身形坐在床上,颇为嫌弃地看了一眼王书生口中的白衣服。
王母伸头看去, 哭笑不得:“这是准备好的白布!哪里是什么衣服?!”
谢生附和着点头,虽然谁也看不见他,但这不妨碍他津津有味地看戏。
王书生心烦意乱, 他语气艰涩道:“娘,我的夫人她不会是遭遇什么不测了吧?”
婚房无人,不排除有歹人掳去的可能,有个话本不正是这样讲:因着新娘娇俏可人, 使得刮脸匠心生歹念,洞房花烛夜上, 新娘被刮脸匠掳去,逼良为妾,几经辗转才回到当初的丈夫身前。
王书生把这故事一讲,王父便皱着眉头道:“报官罢!”
既要报官, 就先要搞清楚昨天晚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新娘是喜娘送进去的!进去之后喜娘就守在外边,直到你来才走,她能遭遇什么不测?”王母思索着,猛然想起来问道:“儿子, 你昨日究竟有没有见到新娘?”
王书生摇摇头:“我醉酒太过,并不记得。”
众人便怀疑起喜娘。
被问话的喜娘哭得撕心裂肺:“这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昨日受惊之后,把新娘送进去就赶紧退了出来,一个人守门我害怕,我还拉着小桃,小桃,你说是不是?!”
小桃小心翼翼道:“是啊,新娘一直待在房里,从没出来过。”
洗脱嫌疑的喜娘哭着哭着就有些神神叨叨:“我看啊,这哪是什么新娘,肯定什么孤魂野鬼被娶进来,才会说不见就不见……不不不,是鬼大人、鬼夫人!您行行好,可别找上我,这事跟我没关系……”
喜娘一边说着,还一边不停地后退,仿佛那床沿边上,有着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
众人半信半疑,疑惑地看向床边——有的人也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一些人却什么都没看到,更加不解。
而使得事态朝着诡异方向发展的谢生,把手里那一小块人皮脸,打开、合上、再打开……
谢生本体还算是鬼,说隐形就隐形,可那人皮脸暴露在空气中,就是实实在在的一张漂浮着的人脸。若隐若现的人脸落在那胆小人的眼里,可不就是闹了鬼!
一人说闹鬼,别人当他眼花;两人说闹鬼,别人说他们犯傻;可当一群人不约而同地说闹鬼时,别人再否认,心里也难免生出几分相信。
三言两语一传开,没有人不说这是闹鬼……王家更加乱糟糟的。
派去报官的小厮刚苦着脸回来道官老爷认定是新娘子是逃婚,不管。
接着就听到街坊邻居传出闲话,说什么王书生娶了鬼新娘,怕是不久就会被拉到阴间。
你说为什么?
那拜过堂入过洞房,新娘子又是一身丧服,可不就是冥婚么!
王家人被气得脸色青紫,而谢生笑眯眯地就着笑料又喝了一杯茶。
王书生的名声算是败个干净。
早先他花名在外,却隐藏地严严实实,所有人都以为只有自己知道王书生的真模样。现在可好,这一闹鬼,王书生成了人们的饭后谈资,小酒一喝是张口就来,你说说王书生在青楼有几个相好,玩过什么花样,我说说王书生和谁家仆妇有一腿,明明白白全交流一遍,王书生的形象愈发丰满。
怪不得能娶回一个鬼新娘,绝对是花心遭致的报复!
人们概括八卦的能力简直优秀,连事情的前因后果都猜个八九不离十,谢生摸着下巴一琢磨,觉得颇有些无趣,便问季青临道:“你觉得花心的人该怎么报复?”
若只有人财两空这么简单,就不像是报复了,还不如原剧情中画皮鬼那恼羞成怒的挖心呢。
不过原来的画皮鬼只是为了修炼罢了,他却只是要王书生罪有应得。
季青临笼统道:“让他永远都花不起来?”
“哦……”谢生懒洋洋地抬眼,道:“我换个方式问,你对挖心这项业务熟悉吗?”
季青临:“……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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