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4 作者:麦库姆斯先生
Tags:虐恋 星际科幻 平行世界
再之后,所有人一起屏息。
空气中塞着千百种可能姓,好像这是个瓦斯严重泄露的现场,随便一个人一句话就能引炸整个屋子,一时间弄得偌大的别墅静得瘆得慌。
x_ing爱视频不可怕,可怕的这是自己上司的x_ing爱视频,还公放了。
好几个人被刚才几秒的镜头可耻地看硬了,这个时候都有点不自在地侧着身遮挡,季安有假做无意地垂头摸下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心道,刚刚那一出要是只是凌言和祁思明,他还能强行开个玩笑盖过去,日后当个雅谑相逢一笑,可是它不是,它另一个主人公不是祁思明,弄得他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同情他们俩当中的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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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屋里还有一个人是敢说话。
只见祁思明寒着一张脸,直接抬头朝着楼上喊Hola!让人立马去总控室删文件,看着别让人把视频截留,惊雷在前,难为他还想得周到,快刀斩乱麻地一项一项地果断安排下去,该签保密协议签保密协议,该拿钱拿钱。
何小姐穿着高跟鞋走得飞快,铿锵有力的鞋跟声中,整个屋子里的人也逐渐从僵化状态里讷讷地解脱出来,心惊胆战地动了起来。
相比之下,凌言整个人就像感官过载了一般,整个人都没什么反应。
能看出来的也就是脸色白了一点,他默认着全权交付给祁思明安排,自己没有看任何人,就只在茶几下翻出香烟,点上,然后颤抖着、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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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思明吩咐完了何小姐,估计也看不过凌言这么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漠样子了,他强横地站到他面前,把人拽起来,道“跟我上楼。”
耐人寻味的沉默里,所有人都紧张地目送着他俩。
虽然人都有窥私的本能和幸灾乐祸的天分,但是这一刻他们至少都是害怕的,害怕他俩一拍两散再让公关陷入被动,更怕两个人一时冲动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有人忍不住开口喊他,“祁先生……”
这声喊唐突而不合时宜,谁都没想到,祁思明居然真的就停住了脚步,还绅士地一回头,彬彬有礼地投去目光。
只是刚刚喊人的小闻忽然就梗住了。他想说什么的,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忽然怯懦,尤其是看着祁思明明明波澜不兴的一张脸,握着凌言的右手却肉眼可见地爆出了青筋,他一下子忘了词。
见他不说了,祁思明也不跟他纠缠,径直上楼。
像是宣誓主权一样,凌言被他扯得一个踉跄,小闻定定看着下意识地就把指甲扎进皮肉,只觉得那一瞬间的失态里,无声叫喊着的都是那个人血肉模糊的自尊。
很长时间里,凌言都不敢去回想那天。
他什么都不想记住,但还是能记得疼,心脏和大脑通过迷走神经相连,他想一次就挖心挖肺地疼一次,那天进屋之后,他直接被祁思明带进了浴室,就按在盥洗台上的那面镜子前,大理石生硬地抵着他的胃,祁思明就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自己的脸,正面、侧面、七分面,眉、眼、唇、额、发迹、颌骨、唇珠、和鼻尖。
然后他一字一顿地问他,你是不是贱?
那一刻,凌言的下颌剧痛,浑身都在羞耻的颤抖。
他想解释,但真的不知道从何说起,祁思明不痛不痒的声音在他听来有无比的刺耳,他听着他一句句冷冷地逼问,他说你既然敢信誓旦旦地把反骚法案加一条上下级的明文,你又何必下贱地去爬康澤的床?孟时昶五年前出了意外你把他甩了个干干净净,那个时候你就已经跟了他对吧?!
痛处和迷狂淹没了他,祁思明赤着一双眼在他耳边大声地咆哮,于沮丧中挣扎出无边的绝望,他说我问没问过你?我问没问过你?!你当时都是怎么答我的?!
祁思明不是不知道康澤啊,岐红杉和檀清在他们在一起的第二天,就和他大谈特谈凌言的私生活,这么几个月里,祁思明什么流言蜚语没听到过?他什么- yín -佚下流的传闻没领教过?他是咬着牙才忍下来的啊!他说的够清楚了,他们打从一开始就说的很清楚了,他说他不是不明白他工作的圈子,他说他不信任何人说的,他给他最大的信任,只要凌言说没有,那他就信没有!
可是他又是怎么瞒他的呢?!一个、一个、又一个,他知不知道他这一天都是什么心情?他看着何小姐列出的名单他都眼晕,他都不敢去数!他给了他最大的坦诚,什么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了,可是他是怎么回报他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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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的一切都开始变得不再可控了。
凌言就像是认了命一样,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都没有,祁思明逼问他时间,逼问他细节,可他什么都不肯说,只红着眼睛说自己抱歉,说他不是有意的。
是啊,他不是有意的。
此生发生在他身上的一桩桩一件件,他从来都不得反抗,偏偏老天还在暗处标好了价格。他难道就会没有想过吗?当年他曾以此兴,将来也必以此亡。
可能是被他的消极冷淡的态度激怒了,祁思明那天对他也到底没有客气。他一言不发地扯开扯开他的皮带,剥下他的裤子。在之后,没有润滑,没有前戏,炙硬的x_ing器抵住凌言,就蛮横地镶了进去。
他说过,他的阿言在他心里是天上的一段明月光。
只是没料到,他原本将心照明月,明月却要照沟渠,他却给了他闻所未闻的难堪,和见所未见的荒唐,他们当初是怎么表白承诺的?他们当初又是怎么结婚起誓的?祁思明也不瞒他,他说那个摄影师是拍“春天的邀请”的作者的时候,他恨不得扭头把那张照片一把火烧个干净,那个视频被放出来的时候,他只恨不能直接上去扇凌言一个巴掌。
残酷地摩擦中,祁思明横冲直撞。
生不如死的x_ing爱里,凌言痛如刀绞。
镜子里映着两个人的脸,祁思明暴力地扣着他的手锁在后面,另一只手就把他按倒在盘洗池上摆出屈辱的姿势,凌言看着他,就看着他在他身后恶狠狠地凿弄,看他们衣衫未褪,就那么一个站着一个从着硬邦邦地x_ing交。
凌言的身子窄得厉害,这样激烈的发泄,他根本就招架不住。
他咬着牙,面孔在镜子里开始扭曲,趴在盥洗台上的姿势压得他胸口不能呼吸,祁思明疯了似地在折着他的腰,胯骨撞大理石上合着肉体-jiao-合的声音,砰砰地撞出让人牙酸的声响,他控制不住地绞紧身体,分分明明地,祁思明却越发用力,他就感觉着一股一股的液体顺着他们-jiao-合的地方,泥泞不堪地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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