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大亨[三国] 作者:水心清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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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吕渭认出她后,她承认了。
在场的人,吕家人自然隐瞒不住,郭嘉,便和他细说便是,他会多嘴之人。绿媱和红玉两个美人,怕是要向郭嘉索要了,至于脚下这个对女人要用强的侍仆伍忠,吕文媗脚下突然用力,随后众人只听到这伍忠闷哼一声,然后彻底断了气。她最恨两种人,这就是其中一种。
绿媱和红玉反应过来,看到吕文媗的目光有些惊惧,她们自小成为歌姬,虽听说不少事,但是从来没有亲自看到杀人的场面,尤其杀人的,还是一个姑娘。
吕渭也被吓了一跳。
他印象中温婉娇怯的女公子,如今却轻描淡写地杀了一个人。
而且,这份力道和准头,吕渭是真的吃惊了,他有些不敢认。
“我得师父所救,师父是终南山后神仙中人,他即将坐化成仙,见与我有缘,便将一身功力传给了我,我方保住了姓命,你们若无急事,请等我半柱香。”
吕渭只觉得这里头的信息量太过庞大,一时半会,还有些理不清楚,听到吕文媗要半柱香,连忙答应下来。
既然女公子找到了,那就不急了,他也需要时间屡屡。
吕文媗看向绿媱和红玉二人,说道:“我会让贾先生放你们奴籍,但是我需要你随我前去徐州住上三年,你们可愿意?”
绿媱和红玉什么也听不清楚,只是看着这位可能是她主母的人,觉得很是惊恐。
“你们答不答应?”
绿媱和红玉立刻被吓住,终究还是绿媱能稍微有点勇气,她颤巍巍地答道:“诺……”
便是训练多年的俯身礼节也因为被惊吓掉而因身子僵硬而动弹不得。
红玉也是欲哭无泪,她说都说不出来,这姑娘她怕死了,还要和她去徐州,红玉只想晕过去干净。
吕文媗默默叹气,也不想再吓她们了,她身手灵活地上了树,然后提着郭嘉慢慢落下来。
看得在场的人都有些难以接受,便是绿媱和红玉发现是她们要找的贾先生,此时也没有半点兴奋之意。
吕文媗说道:“你和我过来。”
说着,她先走一步,然后走到安静处等着郭嘉过去。
郭嘉比其他人要显得淡定的多,别人惊异于她的武功和手段,而他只是没想到他一直以为那不知世事的隐士弟子其实是一个士族姑娘。
他看人也有打眼的时候,这么说来,这些日子,也是在骗他的了?
士族的教养,哪怕养的最是娇贵,也不会不通世事,这个认知让他有些生气,但是熟悉他的都知道,他越生气,越难表现出来,所以,他此时,脸上还是带着笑容的。
吕文媗说道:“我还是会送你到徐州,到了徐州后,我还是要请你喝酒。”
她是不放心郭嘉一个书生在徐州之地乱窜的。
郭嘉以为她要和他解释什么,没想到却是说这一件事。
他没有回答,反而走上前一步,欺身上来,已然只和吕文媗搁着半寸距离,他低下头头,两人的呼吸都能清晰可闻。
“徐州吕氏,可是士族?”
吕文媗有些不明白他为何问这个问题,她想了想原来吕文媗一直从小听到大的荣耀史,于是答道:“吕氏是高祖年间的列侯,是数百年的士族。”
果然是这样。
郭嘉顿时有些意兴阑珊,只是人却离得更近了,近得吕文媗一把将他推开。
郭嘉这时候恢复了他平日慵懒的样子。
“士庶之别,泾渭分明,吕姑娘可还要请我喝酒?”
吕文媗一听更觉得怪异,她知道士庶之别,两个等级是天然的鸿沟,比如两个等级从来不曾有过通婚,就可见一斑。至于将士族女送于寒门出身的诸侯为妾,在士族的观念里,这并不是联姻,只是利益的换取。
想想郭嘉平日里,也不见他有多在意那些士族,就如糜竺,他还不是想糊弄就糊弄。哪里又是在意士庶之别的人?
“你这是何意?”吕文媗不明白的事,自是直接问了。
郭嘉看了吕文媗一眼,她这不通世事的样子没得叫他烦心,他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他说道:“酒我是不喝了,你也放心,没有人会知道徐州吕氏的女公子曾是胆大妄为,敢于威胁曹CAO的女刺客。那两位美人,也送予你。”
说到这里,他就不由地解下身上的酒壶,然后喝了一口,喝了一口后,他心中的郁结之气依然不曾消解。
和郭嘉熟稔的好友知道,郭嘉自从婚事黄后,就有些放浪。
郭嘉长得好,才学又极其出众,愿意与之风流的,不仅有歌姬、民女,还有士族贵女。只是也不知郭嘉怎么想的,他从来不会对士族贵女有任何的搭理。
士族贵女和歌姬民女相比,天差地别,士庶之间不通婚,但风流之事,也并非不行。可是,郭嘉依旧不曾给世家贵女有过好颜色。
这其中的原因没有人知道。
郭嘉儿提时求学,寒门出身的夫子学识浅薄,士族出身的夫子才能教给他想要的东西,所以,他的阿父想尽办法将他送入了一位士族出身的大儒门下。
师父门下弟子众多,师母也同样有着无数弟子。
郭嘉每日下学,他阿父一边让他要多加讨好士族公子,说是日后可以为官,可一边又让他不要和士族亲近,让他远着,阿父那会儿好酒,在他看来,就是阿父酒喝多了,脑子糊涂了。
求学的日子过得很快,他也从稚子长成了和阿父一样的高度。
踏青时节,他总能收到师母坐下的士族贵女投放的香包,曾一度惹得戏志才等几人的戏谑,他本身不在意,却不曾想到偶然被阿父碰见,阿父竟然还在他身边醉酒大哭,他问原因,阿父却是什么都不说,只是立刻要求他归家,郭嘉不敢违逆病弱的阿父,便离开了大儒门下。
后来,阿父就病重得如同生了魔怔,急着给他定亲,偏偏亲事还未定下,阿父却又在一日大骂苍天而亡。
他处理阿父的后事才知道,阿父也曾是寒门贵子,才学出众,而他早逝的阿母却是冀州士族贵女,阿父求学与阿娘相识而倾心,士庶之间天差地别,互不通婚,结果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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