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距离如此远,鼬先生为何跑得这么拼命?难道漩涡鹘有什么特殊能力?’鬼鲛扛着鲛肌跃跃欲试。
“竟让鼬那小子跑了!”鹘万分遗憾道,并抓住鬼鲛的手臂,“你俩是队友吧,帮我带路吧,要不送我到鼬哪里?”
‘空间忍术,竟是如此辣手的能力?’干柿鬼鲛理解为何鼬跑得如此迅速了,毕竟与这种类型忍者打交道是最头疼的,就像耳边嗡嗡叫的苍蝇,赶不走也打不死。
“看在鼬先生的面子上,帮你一把。”
“鬼鲛你真是个好人,我请你吃糯米丸子。”鹘高兴地笑着,仰头发现某人蓝色的脸竟绿了?莫名其妙啊??
钢管林立,虽有直通云霄之意,可终究无法刺穿这层厚重的黑云,雨忍村就像一个被冷落的孩子,扔在暗无天日的储藏间,只当父母偶尔心情好时,才有机会看到一丝一缕的阳光。
鼬点亮一盏灯,照常在晓组织基地里走着,墙壁的残影晃动着,就像幻境般那么不真实。鼬一直当自己死了,就在灭族那夜,和众多的族人一起躺在冰冷的地面,鲜红的血液融汇在一起,宛如一条河流般向远处奔去。
鼬,像一个在等待伙伴的候鸟,他担心幼小的弟弟会迷失回家的路,这可能是鼬尚存于世全部的意义。鼬的房间干净整洁,明明已无人再看管自己,可他总是在收拾,好像为自己又或是为别人。
"你们晓组织有必要这么省,这么大的基地,不会连开灯的钱都没有?"鹘边抱怨边好习惯地关上身后的门。
这时角都的脸出现在鼬的脑海,他依旧沉默,拉开一把椅子,回头想说什么。"幽佐!"鼬带着怒意喊道。
"不用麻烦,我躺床上就行!"幽佐感受着软硬适中的被褥,回想着旅社发霉的被褥,这落差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鼬虽没洁癖的毛病,可着实难以忍受某人如此□□自己的被褥,他打算把某人拉起,可幽佐赖床的本领已然进入化境,鼬非但未把某人拉起,反倒被某人拽到床上了。
幽佐取下鼬的护额,大半个身子压着某人,他戳着鼬的额头,用娇嗔地语气说:"鼬尼桑,你有没有想人家?"
"嗯。"
幽佐惊了一跳,这么淡定的语气他不仅又多看了鼬几眼,思来忍者大陆亦无人敢假扮宇智波鼬,可……。
"如果有个戴漩涡面具叫阿飞的人总缠着你,你也会如此淡定!"
"哦。"幽佐两手一敲,恍然大悟的模样,"竟未发觉他有如此演戏天分!"。
"你见过他?"
"这个反社会的蛇精病手伸得太长了、业务涵盖范围太广了,咱木叶高冷派的团藏大人都与其有合作项目,据说他还占着几家甜点店的股份呢!"幽佐有些愤愤不平地嘟着嘴。
鼬捏着某人的脸颊,禁不住笑了起来,末了,又无限伤感。“我不希望你卷入!”
“我不是佐助。”幽佐强调,他一直在强调。
“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若是知道,不会等着我来联系你,而是会主动联系我;你若是知道,不会露出那种担忧的表情……"。
幽佐揪着鼬的衣领,愤怒地说:"你在害怕,害怕什么?害怕我会受伤,害怕无法护我周全我漩涡鹘什么时候需用你来保护,宇智波鼬,你未免太自大了吧?你当自己是什么救世主。宇智波族的惨案不需要你一人承担,你把佐助扔在暗流涌动的木叶,你让他如何自处?"
"木叶终究是宇智波的家,是我们的村子。有些事情,佐助太小太单纯,不需要知道。"
"佐助那不是小,不是单纯,那是愚蠢。凭一己之力能一晚上杀死那么多宇智波族人木叶的忍者是都中了忍术,一晚上,没一个人听见惨叫,跑出来查看情况宇智波鼬,你有没有想过,当你营造的假象破灭时,你亲爱的弟弟会怎么样?"
"杀了我这个木叶是S级叛忍,他会成为木叶的英雄。"
"英雄?不,他会成为木叶的叛忍,在知道真想之后!"
"我不会让佐助知道真相的。"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最起码你无法堵住我的嘴,生前不能死后就更不能。"
幽佐打算离开了,鼬拦住他,有几分恳求的意思,说道:"再等等,再等等,我还有些事情尚未处理好,现在面对佐助,并不是最佳的时机。"
"哈哈,哈哈",幽佐竟笑出了眼泪,他简直不知晓到底该用什么语气来说。
"佐助的好尼桑啊,你还是在担心,还是在害怕,佐助难道是易碎的玻璃,用得着你如此小心谨慎我不妨撂下句狠话,如果你死在你亲爱的弟弟手里,我就杀了你弟弟,让你黄泉路上不至于太过孤单。"
"宇智波幽佐!"鼬的瞳孔变成了红色,他讨厌自己被威胁,尤其是用他唯一的弟弟。或许是写轮眼之间也有感应吧,幽佐墨色的眼眸也染上了猩红,宛如地狱的场景,除了悸动就是感慨。
“那时,或许佐助会感谢我,比起报复逼死兄长的木叶,他更恨杀死哥哥的自己。令佐助痛苦万分的,从来都不是别人,而是他最爱的尼桑--宇智波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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