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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神兵 B'TX同人,摇光(北斗为主) 作者:五行皆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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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幻想空间 科幻 怅然若失

 
  钢铁神兵 B'TX同人,摇光(北斗为主)
  作者:五行皆缺
 
晋江2010-07-26完结
 
文案 
车田正美《钢铁神兵B'T X》的同人小说,北斗是主角北斗是主角北斗是主角北斗是主角北斗是主角……
时间设定为拉法尔被消灭之后,四灵兽全灭,四灵将及皇国的一些将领存活下来,各自拥有各自的生活。尽量写得日常而平淡。
中规中距的玛丽苏文。
但是!!!后面也会有一部分打戏和飙车戏啦,还会出现和黑暗组织斗来斗去的剧情,敬请期待……但也不要期望过高,因为作者我实在是太CJ了,不大会写坏人……|||
还有,鉴于原著的剧情安排,本文虐身+虐心成分当然素免不了滴~~~灭哈哈哈哈哈
 
内容标签:幻想空间 科幻 都市情缘 怅然若失
搜索关键字:主角:北斗、摇光、Alkaid、古斯塔夫 ┃ 配角:阿拉密斯、高建木、札吉、道摩、萨沙 ┃ 其它:钢铁神兵B'TX 
 
  引子
 
  从平淡无奇的睡梦中醒来,我和以前每个清晨一样,习惯性地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望向窗外。
  天空依旧只是蓝,没有一丝云,连一只飞鸟也没有。
  Alkaid掐着点进来催我披上外套免得着凉。
  伸伸懒腰,走到阳台放眼远眺,突然发现视野之内一片萧索,几乎所有的落叶乔木都在一夜之间掉光了叶子,才惊觉冬天终于光临这座城市。
  无论科技怎么进步,人与自然总是越来越疏远,除了被动地感觉冷热干湿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关联。
  阳台小温室的玻璃微微雾湿,凑上前贴紧玻璃观察,发现牵牛花开出了淡蓝色的几朵,不禁也跟它们一同微笑起来。
  和平已经持续一年零五个月,一个又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清晨,对于刚刚从走出战火、重建家园的人们来说,实在是神明最好的馈赠。
  我飞快地洗漱,换衣服。时针已指向七点半。
  隐约的欢声笑语透过阳台薄薄的墙壁传来,就像早上的空气一样清新。隔壁住着一对小夫妻,丈夫是一间小诊所的医生,妻子是家庭主妇,一个月前刚生了一个天蝎座的女孩儿。有时我出门出得晚,或者回家回得早,就会在门口碰到他们,女孩儿用一块挺稀罕的花布包着,粉嫩的 一团睡在父母怀抱,非常幸福。
  “Alkaid,我的唇膏呢?帮我拿下。”我说。
  “昨晚被你丢在衣柜最上层的左侧,我腿脚不好,自己去拿。”
  我的Alkaid日渐显出老态了。
  她变得喜欢谈论自己身体的毛病,今天向我抱怨头晕耳鸣,明天向我抱怨视物不清,后天向我抱怨关节僵硬、思维混沌。
  Alkaid,是导师留给我的机械助手,型号已经老旧得无从查起。
  与她相处一年,已对她的脾性有相当了解,我知道那十分的抱怨里面,往往掺了九分的倚老卖老,所以也不是很在意。但在工作之余,我总会抽空查查账户,算算我的存款已经积下多少,够她做多少次机械保养,或者更换多少个报废零件。
  “上周那单任务已经归档了么?”Alkaid问。
  “嗯,但钱还没打到卡上。”
  在战争硝烟尚未完全散尽的年代,无益于经济复苏的学科纵使有它们存在的必要,也往往逃避不了被打入冷宫的命运。
  所以虽不至于穷途潦倒,但手头也绝对不算宽裕。
  我的导师曾经告诉我,一门语言是一个族群最独特的“指纹”和“记忆”,承载着该族群灿若星空的“遗传密码”,如果能够抢在它们灭亡之前将其记录并保存下来,从某个角度说,也算是一项伟大的“救赎”。
  但是,这些对我又有什么意义呢?记忆太过脆弱,用于承载记忆的载体更加脆弱,假若战火再度燃烧蔓延,最先付之一炬的,便是横陈在我文件夹中的语言尸体。
  所以,对于我来说,与其说是为了救赎语言而活,不如说是为了缅怀死于战火之中的亲人、朋友和陌生人而活,代他们走完他们无力走完的生命历程。
  而且,我的Alkaid需要我的陪伴。如果没有我,她会很寂寞的。
  2043年冬,我在菁英学园语言研究所任研究员。凭着一手并不十分专攻的术业,以唯一的弟子身份继承英年早逝的导师衣钵,成为一个特殊的“考古人”,专职搜集记录各种仍旧存留于世的语言。
  这一年,我二十五岁,Alkaid二十七岁。
 
  千川之语
 
  落叶乔木掉光叶子的第一天,除了气温比平常来得低些,其它并没什么两样。
  我将一个中型手提袋塞进汽车后尾箱,然后将Alkaid塞进副驾驶座。
  Alkaid向我汇报:“血压正常,脉搏正常,肾上腺素水平正常,血糖水平偏低,多巴胺水平偏低。”
  我无力地趴在方向盘上:“说了多少遍了最后一个不用汇报……听辨音节靠的是耳朵而不是激情,多巴胺对我什么作用也没有……”
  “可是我的程式就是这么设定的呀,”Alkaid说,“不得隐瞒任何一项数据。”
  扫描主人的身体,然后汇报主人的基本健康状况,这是Alkaid每天早上的例行公事。在成为导师的机械助手之前,Alkaid隶属于机械皇国的医疗机构,是一只小型B'T——而这些,则是我的导师告诉我的。
  事实上,我连“B'T”的具体涵义都不清楚,因为导师的疯言疯语我从来都不认真听。
  “阿光,”Alkaid坐在副驾驶座上左腿悬空,“半月板的螺丝钉又松了。”
  只见那垂下的左腿又如钟摆一样自由摇动着。
  我几乎跳起来:“才换了不到一个月吧?!”
  “半个月零十天。”Alkaid平静地说。
  “为你匹配一个零件简直比登天还难,”看着她松动的左膝我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上次师傅说是热胀,这次他该说是冷缩了吧?!”
  Alkaid摇摇头表示不知。
  只得暂且当它冷缩。我脱下大褛,用衣袖套住她的双脚,再把她全身包成一个温暖的粽子,然后捆上安全带。
  Alkaid一副很享受的样子,金黄的眼睛发出惬意的微光:“阿光,其实你很温柔……”
  “温柔个头啊,出发了,坐稳。”我转动钥匙,汽车渐渐上升至离地一尺,猛地一踩油门,将Alkaid牢牢贴在座椅靠背上。
  寓所离学园并不远。到达研究所,是早上七点五十分。
  停了车,从后尾箱拿出手提袋,打开副驾驶座的门抱出Alkaid塞进手提袋,只露一个头在外面,提上,左拐走五十步,穿过一个年久失修的拱门,爬一段残破不堪的楼梯,上到第三层,迎面是一片开得红火的勒杜鹃,左手边第一个房间,便是我的办公室。
  将Alkaid从手提袋中抱出来,放到办公桌上,随便丢给她一份当天新出的报纸,然后泡一杯咖啡,翻开尚未整理停当的语言材料,正好八点整,一天的工作就算开始了。
  “啪”的一声,Alkaid突然将报纸狠狠合上:“大陆语不过是一种人造的辅助语,有什么资格替代现在通行的自然语言?”
  “怎么,头头们又发高论了?”我从资料堆里抬起头来。
  “嗯。”
  “大陆语已经开始与别的语言并行使用了,并且有逐渐扩大使用范围的趋势,提出这种建议也不奇怪,”我往咖啡里放入方糖,“但语言一进入使用就会发生演变,大陆语如果要彻底取代其它语言,还需要持续地进行规范,统一口径,这方面将付出的物力和财力是无法计算的。”
  “所以你认为时机未到?”Alkaid问。
  “先把重建和温饱问题解决吧!”我很愤青地说。
  “还有别的原因么?”Alkaid的眼神颇具玩味。
  “你在考我?”我笑。
  “说吧,另一个原因呢?”她也笑。
  “自然语言浓缩的是整部人类史,如果把自然语言比作博学多闻的长者,那人工语言不过就是一个营养不良的婴儿。”我说。
  “不错,”Alkaid点点头,“满分。”
  笃,笃,笃,有人敲门。
  “阿光前辈!”进来的是萨莎。萨莎是我的同事,比我小一岁的一个姑娘,在机器语言方面颇有天赋,本有足份的才华进更好的研究所,却凭着一腔对语言的热情,留守在了这一片“高寒地带”。
  她过来听讲座。
  菁英学园每个礼拜都有公开讲座,并进行现场直播,萨莎和我很不同,对每个学术领域都好奇心旺盛,每当有她感兴趣的讲座,便会丢开手边的工作溜到我这边观摩学习。
  导师去世后,办公室归我所有,整个研究所,就只有导师的办公室有电视机。挺老旧的一个,大而扁平的液晶屏几乎占满一面墙壁,嵌在其中已经摇摇欲坠。
  今天是数学所的讲座日,数学方面的知识对萨莎的研究确是有所助益的,于我却纯粹对牛弹琴。
  两个小时里,大脑构造异于常人的教授们激情澎湃,对着话筒抑扬顿挫地发表高见,而我只将教授们的高谈阔论当作背景音,一心整理我的语言材料。
  办公桌上的时钟显示为早上十点整。
  “以一个骰子的数字,从八个人当中公平地选出一人,请问至少需要掷多少次骰子?”
  “我相信在座的各位有人会回答3次,有人会回答1次。”
  “回答3次的思路大致是,先取6和8的最小公倍数24,再平分成8等分,得到3次。”
  身旁“喀拉”一声,我扭头一看,只见Alkaid竖起了尖尖的耳朵。
  “而回答1次的理由则是,一般人在掷骰子的时候多半只能看到上面一面和侧面两面的数字。”
  “也就是说,一定可以看到三面,将三面的数字相乘之后,就会出现6、8、15、20、36、48、90、120这些数字中的某一个,出现的概率为1/8,因此才有可能从八个人当中公平地选出一人。”
  “很遗憾,以上的答案都是错的,正确的答案,应该是0次。”
  话音刚落,我听到台下响起一片轻微的骚动。
  看来是个相当出人意料的答案。
  Alkaid的金黄眼睛异乎寻常明亮,她听得出神,一动不动,几乎成了一个1:1的猫模型。
  我不禁感到好笑,Alkaid原有的芯片上保留了大量医学信息,后来导师和我又为她输入了不少资料,但这其中绝不包括任何数学资料,Alkaid怎会表现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呢?
  “科学家曾经研究过骰子掉下来时的运动,结果发现这是由于运动能源的偶发性消灭,造成六个独立事件的全体集合U。”
  “如果骰子是漂浮在没有上下之分的宇宙空间,1次的答案也有可能成立。”
  “也就是说,如果必要的运动能源为零的话,我们的手就根本不需要去接触骰子了。”
  “Alkaid,你对这种数学问题有兴趣?还是……只因为喜欢这个人的声音呀?”我揶揄了她一下。
  然而,Alkaid好像没有听到似的,只专注地竖起耳朵,盯紧屏幕。
  “这个世界上有数十万个骰子,我们只要看其中一个骰子就行了。如果人类的眼睛是公平的,那骰子上面的数字也能确实地出现1/8的机率。”
  “也许有人会说,这种回答没有任何科学依据。所谓‘公平的眼睛’,难道能够以数学公式来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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