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s:
“……”
“会。”
什么?
哈这算什么啊——这么简短的一个字,就想让我记住你,别开玩笑了!我不会记住的,到死都不会,可是——。
电话的声音啊。
“妈妈,电话响了哦。”
“纱希,帮我接一下,应该是优莉打来的,这孩子一定是等不及想催我们回去了。”
“真是的,既然知道的话你们别离婚不就好了嘛,又不是不喜欢了,还像小孩子一样闹别扭。”
啊,忘记了,今天几号来着?
那是十几啊?日历看不清……
不过算了,她在等着我们回去,明天就是她的生日了。
如果是她的话又会开心的哭出来吧。
……日历?我家没有日历才对,怎么回事——
上面的日期,是17号……
今天已经17号了。
姐姐。
是我和爸爸的祭日。
“纱希。”
“纱希?”
“纱希……”
又是手机振动的声音,不过这次是在——身边响起的。
不需要任何修饰词语,那些华而不实的描写也是不切实际,但是……
这种梦是最讨厌的,明明是梦,却让她在现实生活中找到了相同点,压抑、惊恐、以及——满足。
明明是梦——
明明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你醒了吧。”
这是疑问句,却偏偏被他低沉的声音又说成了肯定句。
不过太明显了。
呼吸突然有一瞬间的停滞,明显就是惊醒的表现。
“抱歉——”利久尔睁开眼睛,缓缓说道。
她好像找到做梦被惊醒的原因了——
不知什么时候环住了他的右手臂,胸口紧贴着结果重力突然向下导致压迫到心脏。怪不得会突然做梦,还被惊醒。
琴酒一副习以为常的状态,这可能不是第一次了。
虽然她还是今天才知道,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习惯。毕竟以前她早上起来旁边都看不到人的,而今天,也是她第一次被突然惊醒。
“很差劲,做梦明明是缓解压力的一种方式,到我这里就反过来了。”
“你说的是白日梦。”
“不切实际、不可能实现的幻想,看样子我并没有。”利久尔不禁勾起嘴角,笑着回道。
身上早就因为冷汗而感到不舒服,虽然不想动,但不得不松开手去了浴室。
刚才好像说了习惯呢,明明维持着旁边多个人的状态也才过了半个月而已。
这可不是刚成为男女朋友之间应该有的相处状态,当然前提是,他们是那种关系。
应该是理所应当吧,她曾心想。
应该就是和雨天外出要打雨伞,大晴天要打太阳伞一样,并非喜欢,而是习惯。
他不仅是一名为组织工作的杀手,只忠于高智商犯罪者的头衔,虽然有些高调,但他有只属于自己的,独特的见解。
毕竟贝尔摩德说他不会喜欢上任何人来着?
行吧,她还是没弄懂她说这句话的初衷,不过倒是换了个角度换了个方式来理解了这句话。
她可能也被琴酒换了个方式来承认她的存在,比如,把她放进了自己的美学行列中。
但他们的习惯却是相互的。
她走出浴室,刚想躺回去继续睡,才发现原本盖在他身上的被子已经有近一半被掀开,并且它只盖住了腹部以下……
糟糕——
她急忙别开视线不再看,移向空调。是她习惯的温度,不过对于他来说可能有些热吧,索性调低,直到琴酒冷冰冰的视线传过来。
“再低就会变成冷藏室里的尸体。”他说道。
“不热吗?”她转头问道。温度也随着她停止的动作停在了20°
“你。”
“我?”
她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慌张的眨了下眼睛将温度调在了正常的22°
就算只有她是凉的也无妨。
毕竟还有被子是暖的,他是暖的,月光是温柔的。
哪怕它经常照在鲜血淋漓的凶案现场,也是如此。
她见过几次琴酒是如何对待叛徒和卧底的,不过心虚的情绪经过沉淀之后,似乎也没那么严重了。
赤井秀一作为组织的银色子弹消逝在了来叶山道,虽然贝尔摩德抓着她的把柄是事实,不过她没有威胁她做过任何事,也没有对任何人说。
真是个谜团裹身的女人,以前见她的时候,怎么就没看出来?
如果看出来了,她就不用——
利久尔直接将被子掀开罩过了头顶。
自己用月光这种东西形容琴酒一定会被他笑的,所以打死也不能说,更不能表现出来。
还未经历过情场事的女性,就算智商再高看的再清楚也只是纸上谈兵,该脸红的时候绝对不是靠掩饰可以遮盖住的。
很不幸的,她的反应被琴酒察觉到了。
身体就快像个虾米一样蜷缩着了,本来仰卧结果变成侧躺。
所以说,恋爱容易冲昏头脑,变得只看表面,像他们的工作,如果真的这样可是很容易致命的,而利久尔八成是自顾自的恋爱了一次,结果在被抚上腰部的手给拽了回来。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