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s:
赤井可以理解,夸张一点说,如果让利久尔再去和其他探员继续维持这种关系,才是荒谬。
“我不会死的,安心。”赤井回道。
这个人永远都会对她做出这种毫无根据的保证,上一次这么说是什么时候来着?是在她回日本之前吧,不过这中间发生了太多事,多到她已经忘记了具体情况。
“希望如此。”她回道。
也不知道上一次她是怎么回答的,不过可以肯定,放在以前的她身上,不是嘲笑他的自信就是置若罔闻。
我已经尽人事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吧。利久尔心想。她什么也做不了,有些对自己的无能感到烦躁,不过他既然已经这么信誓旦旦的做了保证,她选择信他一次。
是第一次,但希望不是最后一次,也算是为过去没有信他而做的一种补救方式。虽然这么说有点不恰当。
从琴酒去找基尔已经过了很久了,幸好赤井没有追问她知道的具体情况,不然她恐怕要被逼问出来了。
什么一个卧底居然在这里找到了归宿感。别开玩笑了,她想想就觉得胆寒。
贝尔摩德之前说的双重角色的标准结局,可能感觉出了会发生这种情况所以才给的警示。而利久尔她自己本身恐怕才是条件触发的最大因素。
就算是被发现了,也不要接收到琴酒的眼神杀。利久尔心道。毕竟她真的有点心虚。
双手握着手机,焦躁不安的待在家里等着,琴酒他一定不会拖到第二天,所以今天她可能会等来赤井秀一说自己没有死的消息。
但是,她再次在沙发上睡了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她还是没有看到信息或者未接来电。
倒是贝尔摩德,很意外的打给了她。
“你好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这么说道。
“什么意思?”她走出厨房,将夹在肩膀上的手机拿在手里,问道。
“组织的银色子弹已经有一枚消失了,在来叶山道。”贝尔摩德看着手中酒杯里剩下一半的液体,微微晃动着,说道:“在琴酒的监视下,由基尔亲手——”
盛有加了胃药的水杯径直落在了木质地板上,在她听来却是发出了一阵闷响,但它却让利久尔觉得刺耳甚至带有讽刺意味的声音,利久尔下意识蹙起眉,眼神变得异常冷漠。
“怎么了嘛?”贝尔摩德听到一声响动,问道。
“没什么。”她只看了一眼杯子和地上的水便收回视线,转进厨房拿了打扫工具,又问道:“难道所谓的银色子弹不止一枚吗。”
“能够被称为银色子弹的,都是有机会摧毁组织的人,这可是稀缺资源。”贝尔摩德似笑非笑的说道。
“那你特意告诉我,不会是想庆祝一下吧?”利久尔笑道。转身又重新拿了一个杯子接水。
“庆祝是自然的,更何况我已经确认了他同事的反应,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贝尔摩德说道:“那个叫朱蒂斯泰琳和詹姆斯布莱克的探员。”
“啊。”利久尔应道:“大概吧。”
朱蒂斯泰琳,那个她认为和赤井关系不一般的女探员。詹姆斯应该是总部那个留着胡子看着很慈祥的老头,他们来日本的调查员不会太多,而这两个应该和赤井先生都很熟悉,所以贝尔摩德从他们那里得到的信息,应该不会错。
“你的反应似乎有些冷淡呢。”贝尔摩德说道:“你应该知道吧,我打给你的目的?”
“难道不是单纯的告诉我赤井死亡的消息吗?”利久尔反问道。贝尔摩德不知道她已经联系赤井并说了。她像是下了某种决定一般,猛地撕开冲剂的包装袋直接就着凉水灌下,苦涩的味道在嘴里瞬间炸裂,颗粒有一半卡在喉咙里,她苦着脸紧抿唇,跑到饮水机旁又接了杯水喝下去,这么反复两次之后才逐渐去除掉那种味道。
“见个面吧,我们需要聊一聊。”
“可以。”
她完全没想到,贝尔摩德定的地点居然在酒吧。
傍晚,她望着门前那明晃晃的招牌,不禁升起一阵恶寒,在看到短信上只写明了几丁目几番地的时候,就该想到的。
她想转头走掉,可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了。
“你还是一如既往。”利久尔坐在易容后的贝尔摩德身前,说道。
“怎么认出我的?”她看向利久尔,笑着问道。
“从我进来开始,这几个人里没有看向门口的只有你。”她说道。
“还真是怀念啊。”贝尔摩德抬手将一旁的服务生叫来,说道:“两杯新加坡司令。”
“我不喝了。”
“怎么,找到替代品了?”
“没有。”
“放心。”贝尔摩德微微一笑,说道:“只一杯的话,应该不存在过度依赖的成分。”
“应该吧。”利久尔回道。索性靠着椅背,任由酒保离去。
“除了这张脸,哪里都不一样了。”贝尔摩德看着前方的人,说道:“无论是眼神还是性格。不过以前的你可能走不到这一步,是所谓命运吗?”
“命运这种东西,虚无缥缈不切实际。”利久尔抬起头,正好看到酒保刚放在桌子上的新加坡司令,收回视线看向贝尔摩得,问道:“不信神,却信命运了吗?”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