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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得青山在。
“哦,还有一点。”卡莱尔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将之前的猜测告知凡妮莎,因此他忽视了罗莎莉不赞同的眼神,直接开口道,“凡妮莎,你有可能是凯厄斯——他是我之前与你提过的沃尔图里三位长老之一——你有可能是他的歌者。”
“歌者?”凡妮莎的心思显然跑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
她想起小时候流传的一个八卦,那位年近70的约克顿老伯爵因为块年轻美人的歌声,因此命人在凡他出现的地方,都必须歌唱,还亲切地称他们为“夜莺”。
日复一日,或是精神崩溃、或是嗓子彻底损坏者,不知凡几。
从此,凡妮莎对歌唱一词,心有阴影。
这个凯厄斯据说也三千多岁了……是不是也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噗哈哈哈!”听见凡妮莎心中所言对的爱德华笑得不可自抑,他对着卡莱尔喊道,“她根本不明白这个词的意思,她甚至以为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事实上,我五音不全。”凡妮莎委婉地说道,“如果他不介意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给他唱一首……”
卡莱尔闻言也露出笑容,他和埃斯梅交换了一个充满爱意的眼神,继而温和地给凡妮莎解释了一下“歌者”一词的意思。
然后,就看见原本表现的比较轻松的凡妮莎,表情逐渐僵硬。
“你是说……”凡妮莎有些迟疑地开口,“如果我是‘歌者’,我会不自觉的对他产生好感?”
卡莱尔点了点头,凡妮莎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SO RIDICULOUS.
“命定爱人”、“不受控制的爱恋”、“不由自主的感情”……
凡妮莎:不了不了,听起来就很不靠谱。
从小接触的人和受到的教育告诉凡妮莎,人和动物的最大区别就是人会规范并控制自己的行为和情感。
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情感都无法掌控,那还怎么配称之为“人”呢?
此时的凡妮莎尚且不知道,爱本来就是毫无规则,且突破一切的存在。
气氛明显松弛了下来,话题但凡不涉及生死,总是那么容易让人心生愉悦。艾美特甚至玩笑地说了一句:“嘿!不得不提,你刚才那东西可真是扔的太准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几句,又嘱咐了凡妮莎一些话语,便催促她赶紧去休息。
人类的身躯在这些老家伙眼里,实在过于脆弱。
为了防止沃尔图里们突然把凡妮莎带走,恐怕这几天凡妮莎得和卡伦们住在一起。
时间已经很晚了,埃斯梅只能给她临时布置了了一个房间让她居住。由于吸血鬼们不需要睡眠,他们并没有床,地上只能放着他们之前为了掩人耳目买的、多余的床垫。
“你先将就一下,”埃斯梅有些歉意地说道,“等明天再给你好好布置。”
凡妮莎有些神思不属的应下了。她脑中仍在整理刚才获得的信息:爱德华暂时对沃尔图里的守卫撒了谎,称凡妮莎第一时间晕倒了,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但这显然骗不了他们多久。自己可能很快就会被他们找上……
“晚上好,凡妮莎。”爱丽丝从身后给凡妮莎披了一件她自己设计的外套,冰凉的手指无意间划过了凡妮莎的脖子,刺激地凡妮莎一下便清醒过来。
自己以后,可能也会这样。
没有温、没有味觉,断绝了一切朋友的往来,真正意义上的“行尸走肉”。
“晚上好,爱丽丝。还有,罗莎莉。”
罗莎莉虽然表情不太好,但始终站在爱丽丝身边没有走开的意思。
“我看你似乎有些忧心忡忡。”
“的确。”凡妮莎毫不犹豫地承认了,“根据你们的描述,这个凯厄斯大人,呃,似乎有些家……暴力倾向。”
“如果他真的对我动手,我肯定打不过他。也不能像对待我未婚夫那样……”
罗莎莉突然插嘴道:“你有未婚夫?”
“不不不,我用词不当。应该是前未婚夫。”凡妮莎摊了摊手,“一个人渣。”
沉浸在往事中的凡妮莎没注意到罗莎莉略微动容的神色。或许因为今夜刺激太多,凡妮莎难得对这些事有了谈性:“其实我的家族在英国,还算有些势力。”
“那个人,想要把我骗到巷子里,然后,呃,彻底绑定我。”
这话显然有些难以启齿,但在场都是女性,几乎都能了解到这话里的深意。
凡妮莎想到,似乎就是从那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过“离魂”现象了。
“可惜警察来得太早了。”凡妮莎一脸意犹未尽。
“早?”罗莉莎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是啊。”
灰蓝色的眸子里充斥着冷酷和倨傲,拖长的句尾仿佛一首未尽的咏叹调。
夜色为这位美人精致的侧脸撒上了阴影,背后的月光又不甘示弱地为她染上了光晕———
【她确实很沃尔图里】罗莎莉和爱丽丝不约而同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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