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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由于吸血鬼种族对的特殊性,若杀死命定的“歌者”虽然会有来自于情感上的痛苦,但可以带来力量上的大幅增长。
——只要被杀的一方心甘情愿地献祭。
这看着是个划算的买卖,但甚少有吸血鬼能忍得下心做出这种事。毕竟他们对的生活太寂寞了,千年如一日在黑夜中孤自徘徊,自身的血缘亲人早已化作一柸黄土,同为吸血鬼的朋友也会因各种各样的方式离去甚至死亡。
因此,歌者的出现被认为是神对吸血鬼最后的怜悯和恩赐。
——但凯厄斯例外:)
于他而言,能够信任的只有自己,再没什么比强化绝对的力量更为重要的了。
某种程度上,他的前妻亚西诺多拉真的没有说错。凯厄斯从个人主观情感上,完全不能理解“爱情”究竟是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
低沉诱人的嗓音突兀地在客厅内响起,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谈话。
分明没头没尾的问话,但凡妮莎莫名就是确定他在问自己。
“凡妮莎……凡妮莎·兰开斯特,沃尔图里先生。”
凯厄斯当然知道她叫什么。事实上在到达福克斯小镇的路上,他已经无数次地了她的生平资料。
但此刻,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看见她。
与照片上不同的、鲜活的凡妮莎·兰开斯特。
明明已经紧张到用指甲掐着手心,但仍坚持用认真的眼神对上自己的双眼……
人类果然几千年如一日对的愚蠢。。
凯厄斯垂眸。
虽然他不得不承认,她婉转动听的嗓音让那可笑的“沃尔图里先生”这一称呼显得有几分可爱起来。
以及,无论身材样貌,她都比以前的那几个强上了许多。
凯厄斯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此刻打量着凡妮莎的心情甚至有几分愉悦。
*
事实上,上述反应不过是因为凡妮莎秉承着“敌人越凶,我越刚”的原则,下意识地想着输人不输阵的应激反应罢了。
而对上他轻蔑不屑的浅笑后,凡妮莎才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己的一切放在明面上的资料,一定都被这人看过了 。
她现在对凯厄斯的印象非常糟糕。
原本他头顶的绿光还让自己有了几分兴趣,但在他故意对自己释放危险气息——不知道为什么,凡妮莎就是确定她是故意的——甚至用那种打量物品的眼神看着自己后,凡妮莎对他的印象便直线下滑。
她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特意强调的“兰开斯特”能对他有些威慑力。
“我不需要在乎你的姓氏。”凯厄斯像是知道凡妮莎在想什么似的。
“因为你的未来,注定属于沃尔图里。”
明明是如此傲慢无礼的语句,却偏偏被眼前人说得如此理所当然。
这种被看穿与被掌控的滋味让凡妮莎头皮发麻。此刻的她,已经完全摒弃了初见时应对方近乎完美的容貌而起波澜的心思。
明明可以选择瞬移,可凯厄斯却放弃了最为省事的方法。他一步步走到了凡妮莎身边。清脆又沉重的脚步声令凡妮莎心惊肉跳。
她甚至有种错觉,凯厄斯是踏着白骨向她走来。
他在离凡妮莎不到半米处站定注视着这个幸运又不幸的人类。他的眼中是化不开的血色,几乎吞没了那抹灰蓝。
“或许,”凯厄斯低沉的嗓音在凡妮莎耳边响起,清冽中透露着甜蜜,如同一颗刚刚剥开入口的薄荷糖。
“你以后也会姓沃尔图里。”
吐出口的,却是暧昧至极的一句话。
纵使凯厄斯那暧昧勾人到极致的声音让凡妮莎晃了下神,但她很快清醒过来。
——随后,便是加倍的恼怒。
凡妮莎最厌恶的,就是不受自己控制的情感。
她此刻已经彻底意识到了眼前的这个吸血鬼已经存活了三千年。
或许是因为在他作为“人”生活在这世上的时候,就是极度中央集权的□□受益者,凯厄斯与温和的卡伦一家完全不同。
比起卡莱尔口中的“暴戾冷酷”,更可怕的是他是天生骨子里自带的冷酷和对人命的漠然,以及人性的丧失。
他根本不会觉得自己这样的思想是错的。
——就如同一个不可见底的深渊从不向往光明。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光明。
明明所有的本能都在叫嚣着让凡妮莎避开这个危险人物。
可或许是因为她为自己之前那一瞬不受控的蛊惑而羞恼;或许是这受制于人的感觉让她想起了那些不好的回忆;或许是她年轻气盛,就是不知死活地想要扳回一局……
凡妮莎偏偏开了口。
“事实上,我的身份证明的名字是‘谢玫瑰’。”
这倒是实话,当时为了这件事,兰开斯特家族也曾有过不小的风波。
凯厄斯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失控了,他不耐地皱眉:“所以?”
“这是一个中国名字。”凡妮莎语速飞快地说道,她暗暗掐着自己的手心,迫使自己的嗓音不因紧张而颤抖。
“沃尔图里先生,中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爆发了‘五|四运动’,其中就有一条是在倡导放弃让女子在出嫁后改为夫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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