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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裁判能不能好好报分?怎么越报越丧?本大爷的美技让你有什么不满吗?!”
之前明明对参观网球部超级期待的,结果打到4比4平的时候,脑袋曾经挨过一球的年轻教师看上去越来越沮丧,两手撑在膝盖上,总是眉眼弯弯的脸上一副隐忍不安的表情。
可恶。陪后辈玩玩而已,难道他的情敌真以为他迹部景吾就这点实力?
凌空一击猛抽,黄色小球像闪电一样擦过海带少年的小腿,劈在他的脚边,切原赤也“啊”了一声扑街,只觉得浑身发麻。
“球……球形闪电?”切原赤也喃喃道。
“怎么样,比起你家副部长的‘雷’?”迹部景吾长眸半阖,挥手将球拍举向太阳,“本大爷的美技,可是比太阳更耀眼啊!”
“原来如此。”忍足侑士恰到好处地镜片一闪,“利用超级精妙的摩擦旋转,用拍网将球身摩擦出静电,在落地之前接触对方的身体,给敌人造成超电磁炮一样的冲击感——”
“不我觉得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他身后同班的物理课代表说。
迹部景吾抽空瞧了一眼裁判椅上的松阳,想看看情敌吃鸡的表情——失败了。对方不光没有笑容,连眉尖都皱了起来。
可恶。到底是怎样没眼力的家伙,才会不为本大爷如此精妙的[球形闪电]动容?
“老师,你网球龄几年?”
趁着中场休息,迹部景吾张开双臂坐在教练长椅上,侧头问松阳。
“我吗?我球拍都没握过……”
松阳依然是那副有点难过的模样,似乎看到了不符合自己期望的网球,开始怀疑人生观了。
迹部景吾将食指和中指点在眼角处,沉思着。明明是网球零经验的家伙,为什么却唯独对本大爷、对接近中学网球部顶点的男人露出这种不信任的表情?
对自己的期望居然有这么高吗,吉田松阳?
原来如此。想看看身为情敌的自己,到底能攀登几座高峰吗?
中场休息结束,迹部景吾拿起球拍走向球场,留给对方一个洒脱的背影——然后被年轻教师用隐忍的声音叫住。
“那个,裁判有点想去厕所。”
“……………………不准去!!”
对面的海带头嚷嚷着“吃我一记轰斧阳发球!”——所以说自己原创招式名啊!——把球以雷霆万钧之势打了过来,迹部景吾一个不留神就漏了过去,被对方拿走了发球局。
那样的话,就来动真格的吧……!
“来,冻结吧!”
球场中的少年眼神一凛,整片球场的温度都降了下来。明明还是九月,天空中却开始飘起小雪。
“……那是——!”
松阳和忍足侑士同时睁大了眼睛。
忍足侑士:“超进化版冰之帝国!”
松阳:“多多冰?”
“超进化后的冰之帝国!”忍足侑士镜片一闪,“利用迹部与生俱来的独特洞察力,锁定对手每一个无法回击的死角,利用球的强劲旋转将空气里的水分……”
“不你们对球的旋转真的有蛮大误解的。”他身后的物理课代表说。
切原赤也那一边的球场已经覆上了一层薄冰,海带少年却还在坚持回击每一个球。不小心脚下一滑,切原赤也“滋溜”一声摔翻在球场内。
“30-0。”
后半场基本就是看切原赤也在自己的球场里溜冰。憋着内急等着彗星砸顶的松阳,看着切原赤也一次次在球场的冰面上“滋溜”摔倒——快住手啊这根本不是网球!
比赛最后以7-5结束,比起春风得意地收了大冰雪召唤术的迹部大爷,切原赤也简直摔得鼻青脸肿。他恹恹地抱着自己的小拍拍,环视了球场一圈,全是正在diss他的陌生敌校面孔,也就裁判椅上的松阳看上去还面善些。
“我……我输掉啦!我输掉啦!”
自家部长和副部长都不在,海带少年只能奔向松阳求安抚了。松阳倒是来者不拒,揉搓着对方手感很好的海带脑袋,笑眯眯道:“走,去吃东西。”
跑了一趟厕所,带着海带少年在冰帝食堂饱餐一顿,松阳尽心尽力地把人送到新干线上去了。
“侑士,虽然迹部君的网球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超级厉害,但是我还是想问,那天那一发彗星一样的球是怎么打出来的?”
晚间回到宿舍,松阳想来想去,依然觉得很郁闷。
如果说返回自己世界的契机只能是被这个网球黑洞里的球砸死,那他真是任重道远——能打出那种毁天灭地的球的必然是一流选手,但是一流选手的控球又绝对不可能达到失手杀人的程度。
“什么彗星?你是说15号那天?那天是立海大的真田弦一郎突然跑来踢馆,结果没抓到迹部,打起球来好大火气。”
立海大的真田弦一郎。松阳默默在电话本上记下了这个新名字。
在极少的时候,松阳也会动过“干脆留在这里有何不可”的念头。生为虚原本就没有亲情牵绊,也没有等待他的恋人,在加入天照院奈落之前,本来也已经习惯每四五年就旅行去往下一个地方了,然后断绝跟旧地的一切联系。
反正都是流浪,世界线不一样又有什么关系呢?
但是上一个世界结束的方式,怎样都谈不上美满。没有好好地跟每个人道别,也没有告诉学生该怎样面对分离。而且那个[虚]展露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笑容时,松阳只觉得后背一片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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