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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打了个电话让坎肩有空送点东西给我爸妈,顺便照顾一下铺子,我要出去两周。
我装了一箱子的东西,在第三天带着闷油瓶去了机场。闷油瓶的身份证是在一周前刚拿到的,王盟办事永喜欢问东问西的,办个身份证他都要问七八个问题,最后还跟我抱怨说不给他涨工资。看在他办这件事还不错的份上,我勉强给他涨了100块。
我跟闷油瓶去取了登机牌,闷油瓶看着登机牌上写的目的地,我笑了一下,拉着他去安检,“小哥,我们去看看咱妈。”
西藏自治区林芝市有一个叫墨脱的地方,“墨脱”是藏语,翻成汉文是“花朵”的意思,那里长眠着闷油瓶的妈妈。我也是在那里知道了闷油瓶的一些身世。
从过安检到上飞机,闷油瓶一直看着我,看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小哥,睡一会儿吧,要飞13个小时呢。”我伸手去盖他的眼睛。
他却握住了我的手,十指相扣,静静地看着我。
到墨脱的时候已经入夜了,我牵着闷油瓶向喇嘛庙的上师请求借宿一晚。
上师看到我后微微一笑,再看到闷油瓶,稍稍诧异了一秒,等他看到我和闷油瓶牵着手……
我也不想吓着上师,只是闷油瓶执意要牵着,除了上厕所怎么也不肯撒手,这我也没办法。
幸好上师心胸宽广,缓过劲来就让一个小喇嘛领我们去歇息。
我趁着闷油瓶在喇嘛庙后院看那座石像,偷偷塞了十几张百元大钞让小喇嘛明天早上给我们送两件合身的赘规*,再准备点早饭。
小喇嘛第一次见这么多钱,差点吓坏了,哆嗦着说好。
我这才到后院找闷油瓶。
后院里的石像是闷油瓶和世界脱离联系的见证,我当年找到了。
他曾经独自来这里寻找到了母亲,我曾经独自来这里寻找他的过去。
现在我们一起在这里,把旧日的凄凉都一一翻过去。
“小哥,我在。”我轻轻按住他的肩膀。
闷油瓶转身抱住我,突然就亲住了我,轻轻的,像他总是无言的温柔。
佛门禁地……还好是晚上,我假装夜色能遮住神佛的眼睛。
清早,小喇嘛就送来了两件赘规*和藏式的早饭:酥油茶和糌粑。我抱着衣服回屋,小喇嘛端着早饭跟着我进去,闷油瓶已经穿好了衣服。我笑了笑,把衣服抱到他面前,“我们换上再去看她。”
我和闷油瓶跟着上师走了一段路才来到了雪山部落的花海前。闷油瓶的妈妈在这里,在这花海下冰雪中躺了很多年,等着和闷油瓶的三日相聚,即便等来的只是三日的寂静。
我和闷油瓶站在花海中。地上遍野是鲜血一样的藏海花,将金黄的艳霞也衬的泛红。
我看了一眼闷油瓶,“小哥,她会在天上为我们得德格叶*的。”
闷油瓶握着我的手,看着花海,仿佛透过数十迷深的冰川白雪看见了母亲。
我们在花海前穿着藏式的婚服拜了天地,祭奠了闷油瓶的妈妈。
在墨脱待的两个星期中,我和闷油瓶喝酸辣的的青稞酒配火烧蕨麻猪,吃香甜的酥酪糕和奶渣包子。我们骑马踏过碧绿的草地,在雪山中看灿烂的彩霞,听喇嘛虔诚的诵经。
我曾无数次梦到西藏的喇嘛庙,那梦中飘着的缎带,那梦见的所有的一切,我的归属,我的此生所属。
有些东西因为终究会消逝,我希望它不要太过美好。我怕自己以为获得了,抓住了,其实什么也没有。人本身并不能真正拥有什么,但是从某个角度说,其实我一直在拥有着。
这样也就够了。
不管我能拥有多久,至少此时此方,我想要的,都尽在我身旁。
作者有话要说: 赘规*即藏式婚礼男方(新郎)所穿的衣服
德格叶*,藏语的“祝福”
☆、第24章
我们飞回杭州正好是个晴天。我跟闷油瓶刚刚到家没几分钟,坎肩就给我打来了电话,说铺子里来了个怪人,说要见闷油瓶,有关于门的事情要跟他说。
我脑门上的血管一下子鼓了起来。
怎么的?难道这个人也知道青铜门的事?!
闷油瓶注意到我情绪上的变化,向我看过来。我和闷油瓶对视了几秒,最后决定会一会这个人,“坎肩,你跟他说明天中午让他来见我。”
坎肩那边有些嘈杂,似乎有打斗的声音,我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坎肩?”
“吴邪?”电话那头明显换了个声音。我觉得这声音我虽然不熟悉,但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哪儿听过。
“你是谁?坎肩呢?你把他怎么了?”我沉声问,声音里没有一丝慌乱。
“你没有见过我,我姓张,别人都叫我小张哥。”
我一个激灵,小张哥?我在幻境里看到过这个人。
“我要见我们族长,你如果……”
“可以。”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明天十点我带他来铺子里。”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喝了口水,“小哥,你记不记得一个叫小张哥的人?”
闷油瓶坐在沙发上,好像在回忆的样子,半晌,他摇了摇头。
我笑了,“没事,反正明天下午我有个生意要谈,咱明天去铺子见见这人,看他到底要和你说什么。”
闷油瓶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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