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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吗?”我隔着手擀面的肩膀,对小哥闷闷的说道。
“嗯。”小哥只是如此简短的回答道。
我努力的把阮淇的身体推开再推开,总算稍微有了一点呼吸的空隙,这个时候闷油瓶也从阮淇的身上滚下来。
注意,是滚下来。留意到这个细节的时候我的心已经凉了。
“你……”我挣扎着想坐起来,但是肋骨那里刺痛,大腿也用不上半点力气,这时候闷油瓶忽然抓住了我的手,道:“别乱动,我没事。”
他没用什么力气,但我就放弃挣扎了。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来以前在《红楼梦》里面看过的一段话,大概是秦钟调戏小尼姑的时候,小尼姑“百般的挣挫不起”,倒是与此情此景,有些微妙的相似。
闷油瓶其实离我挺近的,也就一根肘子的距离。
在寂寥的墓穴里,除了我自己的喘气声外,仅有的悸动就是他呼吸的细微声响。
“你真的没事吗?”我不敢转头,直勾勾的盯着黑洞洞的天花板,“我特别怕你会一声不吭的倒下去。”
“你呢?”闷油瓶道。
“很**疼。但是不是不能忍。”我道。
“手擀面是死透了?”我又补了一句。
“嗯。”闷油瓶淡淡的回应道。
我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这个味道让我立刻警觉起来,我先转向手擀面,但他是真的已经死了。再转向闷油瓶,他的脸还是苍白的像纸,但是也没有血崩的迹象。
直到闷油瓶猛然坐起来,我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状况。
是我在流血。
胸口是被手擀面揍的,不是外伤还没大碍,大腿可是明明白白的一刀,伤筋动骨甚至可能扎穿动脉,也就是我还稍微懂一点,才没有让这一刀带来致命危险,此时刀还没□□,血已经在不断的往外涌,我的裤子都已经被黑褐色的血浸透,带着厚重的铁锈味。
“不要动。”闷油瓶道。
他熟练的脱下自己的上衣,把贴身的衬衣撕成布条,以止血带的形式绑在我的大腿上,又用我背包里面的急救箱,打上夹板固定了我胸口处的伤。直到把我的伤口包扎起来,他才得闲再披上外套,我注意到麒麟纹身在他的身上隐约的透出来。
当然,这个时候我是无暇垂涎小哥的美色了,让我担心的是纹身后面的含义:“你是不是发烧了?”我问道。
“没有。”闷油瓶道。
我伸手想去摸,他很轻松的握住了我的手腕,完全没用力我却动弹不得,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他的手很温暖,却又不像大地这么灼人。
“你的伤口要处理一下,不然会很麻烦。”闷油瓶说道,“不过这个过程会很痛苦。”
我知道他指的什么,低下头看看那把在我大腿上面晃晃悠悠插到没柄的匕首,即使见惯了各种恐怖场面,我还是感觉到一阵眩晕。
“我明白。”我说道。
闷油瓶点了点头,然后他把我稍稍拉了起来,一只手从我的腰间环过来,另一只手扶住我那条受伤的腿。
接着,他用环住我腰的那只手握住了刀柄,扶着我腿的手开始加力,我知道这是为了防止拔刀的时候失血过多。他手上用的力气很大,甚至让我有种局部缺氧的感觉了。
我闭上眼睛,决定不去看那把刀,毕竟我还是没有刮骨疗毒,壮士断腕的魄力的,然而连这两个故事的主人公姓甚名谁我都还没想起来时,大腿已经传来一股钻心剜骨的剧痛。我一声惨叫喊出了声,硬生生的捂住了自己的嘴,任由闷油瓶无法止住的那部分鲜血,继续像个温泉似的从我的伤口处冒出来。
“忍住。”闷油瓶道。这个时候他的声音很果决,往往会给人一种这个人的心里没有半分感情的错觉,但是现在我也慢慢明白,这种机器一样的状态,正是闷油瓶表达情感的一种方式。
我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失血这种事情,是真的会抽离一个人的力气。这种事情并不像疼痛那样,可以凭借意志力忍过去。血流出来的时候,浑身的力气也会跟着流走。即使闷油瓶已经做了一些止血的工作,但是手擀面那一刀,或者说是我自己插自己这一刀实在是太深了,血还是在不住的往外流,搞的我浑身都发软,眼前也有些发白。
我甚至短暂的因为流血而失去了意识,再回过神来时,却发现自己正在闷油瓶的怀里。
他揽着我,免得我倒下去,腿上的伤口已经又经过了包扎,虽然依旧在流血也依旧很痛,但总归是可控的了。
我没什么力气,也没余裕多想,靠在他的怀里,这才有些放松下来。
“你不该这么做的。”闷油瓶似乎是叹了口气,“你差一点就死了。”
“如果我不这么做,我们还不是都会死掉。”我道,“这种事,我还是不会后悔的。”
“说的也是。”闷油瓶道。
“你呢,小哥,你怎么样?”我问道。
“我没事。”闷油瓶答道。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上去找他们会合吗?还是直接想办法去找那个祭坛?”我问道。
出乎我意料的,闷油瓶没有应声。
我刚想再问一遍,心里忽然“咯噔”一声,闷油瓶没道理忽然不理我,也不可能听不见我的话的。
猛然间我意识到,隔着薄薄的衣料,闷油瓶的身体已经热的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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