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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是双生,到了孕中后期,负担总是比怀时熙时大一些的,名嘉时常会感觉有些胸口闷。她自己倒觉得不到不可忍受的地步,相比起来,白哉的反应比她大多了,她稍有点动静他便立刻转醒,速度快得令名嘉都有些怀疑他到底睡着了没有。
“等这次过后,无论男女,我们都别再要孩子了。”扶着名嘉半坐起来,见她脸色略有些疲累,白哉甚觉忧心忡忡,他这般反应倒把名嘉逗笑了。
“上回怀时熙的时候也没见您这么紧张的。您放心吧,人都说第二次生产比头回轻松,我觉着也还好。”
白哉表情有点窘迫:“我以前都不知道女子有孕原来这样艰难。”当年他与名嘉的关系还有点尴尬,待在一起的时候也不如现在多,许多事当时没留心,自然也就没感觉。如今想起来,深觉自己失职。
“这样折腾一遭,身体再好也难免受罪,以前是我想得太简单了。”两人靠在一起说话,白哉态度郑重,“我以前就说过,培养继承人,是看天赋与勤奋,无论男女都担得起。咱们有三个孩子,以后好好教就是了,闲言碎语用不着管。”
有一句话,是矜持内敛的男人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宣之于口的——你颠沛半生,我只想与你白头偕老,会令你难过受累之事,我是再不愿意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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