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我喜欢的长生姐姐和谢衣哥哥在一起,那我喜欢的人就都在我身边了~”阿阮笑得开怀,长长的辫子在身后晃啊晃。
长生皱了皱眉,又舒展开,笑着继续说:“那能不能请阿阮帮我一个忙?”
“好啊,你说嘛~”
“去山下帮我买一壶酒,然后帮我送给师父,请他喝好不好?”
“哦~”阿阮似懂非懂,但是还是重重点了点头。
“那长生姐姐,你答应明天给我和阿狸做好吃的吗?谢衣哥哥做的菜太难吃了。”阿阮重重的撅嘴,身子摇来摇去。
“当然,阿阮放心,等师父答应和我在一起,我定会给你做很多好吃的。”长生笑得春暖花开,眼中却闪过冷冽的光。
谢衣发现自己的徒儿最近好似有些奇怪,心情似乎不太好。这种现象是从来到纪山故居开始的,难道她更喜欢以前的地方?总不会是因为阿阮姑娘吧,看她似乎不太喜欢阿阮姑娘的样子。虽然不注意看,确实看不出来,但是有时候看阿阮姑娘缠着她说话,偶尔能在她眼中发现不耐,恐怕只有阿阮姑娘才看不出来了。
这孩子心中本就缺少安全感,现在这般,恐怕也是处于小孩子的争宠心态。哪个孩子小时候不是这样的呢,就连他小时候为了师尊,也曾吃过小曦的醋。孩子总是希望长辈只关心她一人的,不过想是小徒弟还不习惯阿阮姑娘在一起生活,时间久了也就好了。
一边想着,谢衣一边翻炒着锅里的菜。皱着眉思考,随手从袖子里拿出昨天在偃甲工作室新制作出的调料撒下去【……】最后盛在白瓷盘中。
阿阮姑娘刚才看到他在做菜的时候就说了她比较喜欢吃果子,自己带着灵兽阿狸和小红摘果子去了。说来也巧,那只小红和幼虎小虎相处的不错,便是整日里在一起玩耍。
这几日小徒弟精神不好,也省得还要为小虎操心。
端着盘子,谢衣决定亲手为徒弟送吃的,若是她有什么心事愿意给他讲讲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走到长生的房门前,谢衣刚准备敲门,就见阿阮跑过来。
“谢衣哥哥~”
“阿阮姑娘?你有何事吗?”
“额,我刚才下山买东西,顺便给你带了一瓶酒,你以前最喜欢喝的。”阿阮匆匆忙忙的把一瓶酒放在谢衣端着的托盘中,招招手就跑远了。
谢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阿阮已经跑得不见踪影,只能摇摇头叹道:“阿阮姑娘倒是一派天真烂漫……”
长生从屋子的另一边走过来,状似诧异的问道:“师父,你找我吗?”长生虽是笑得高兴,掠过刚才阿阮离开的方向时,眼神却是暗了暗。
“啊,我给阿生送些吃的,我看你这几天胃口似乎都不太好。”
“可能是刚刚搬来纪山还不太习惯,劳师父费心了。”长生接过师父手上的托盘,笑着歪歪头:“师父还拿了酒,是要陪阿生一起吃饭吗?太好了,我还没有和师父一起吃过饭呢~”兴高采烈的直接往房里走,长生一点也没给谢衣说话的机会。
“师父,你怎么还不进来?”
看着徒儿纯真的神色,谢衣只好走进去。长生已经在桌上摆好了菜,还给他斟好了一杯酒。
“师父,你今天特意来找我,其实是有话想和徒儿说吗?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长生见师父喝了那杯酒,心中暗喜,面上却是有些忐忑的问道。
“无事,只不过为师见你最近闷闷不乐,便想着阿生是否有什么为难之事,不妨与为师说说。”谢衣见长生不语,又问道:“可是与阿阮姑娘有关?”
长生心里笑了笑,脸上表情倒是一瞬间明显的慌乱起来,看着谢衣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几度欲言又止,“我、我没……阿阮……”心慌意乱之下,长生似是无意的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随即好像被呛住,捂住嘴巴咳嗽起来,“咳咳,好辣,这是……酒?”把口中的酒全部渡到袖子中,长生做出咳嗽的满面通红的样子。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连酒和水都能看错。为师不过是问问而已,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不用急。”谢衣起身为她拍拍背,一边好声安抚。只是说着说着他感到一整头晕,然后就人事不知的晕倒了过去。
低着头咳嗽的长生一把扶住倒下的师父,脸上此刻哪里还有一丝慌乱难受,满是得意的笑容。把手中的簪子放在桌上,长生抚着谢衣沉睡的脸微笑:“多亏了师父体恤徒儿,否则没有师父送的这簪子,徒儿该如何让师父乖乖听话。”
把谢衣扶到自己床上,长生开始脱他身上层层叠叠的衣物。脱完,长生倒是不急着自己脱,而是仔细看着谢衣的皮肤以及其他部位,良久,长生轻轻叹息:“果然是这样吗?真是想不到这凡间也有如此人才,只不过造人是神的领域,区区凡人怎么能及。”眼神复杂的看着沉睡中的谢衣,长生坐在一旁。
“偃甲所制之人,真的有人一样的感情吗?我这样做究竟是对是错……”
静了一会儿长生开始脱自己的衣物,身上只剩下肚兜才停下来。纤指划着大红肚兜上蝶戏花的刺绣,长生想起了那时候师父带着她去买衣服的场景,眼神柔和下来。
覆上师父的身体,长生一寸寸的往下摩挲。虽然看似镇定,但是手指的颤抖能看出她的紧张。
“既然是偃甲人,那就不知道酒中的药对他有没有效果了。”长生好奇的想着,拉开了谢衣身上仅剩的亵裤。“竟然有些效果,能做到如此,真是天才。恐怕就是我也比之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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