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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很想知道蓝染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让山本老头子突然下命令让两位队长回去真央进行一个月的特别授课啊,而且目前已经面临毕业的时间,难道真央近年来给出的毕业生素质太差了吗?
是的,这一定是蓝染的什么谋划。她才不相信这是自然发生的事情……但是,找他们两人去也是很合理的,他们是同届的同学,而且相比其他十一位队长都年资较浅、性格较正常。她蛮难想象让白哉这个面瘫或者京乐那个色狼去教学的场景……不不,这一定还是蓝染的手笔。
“表情不要这么可怕嘛,你该庆幸与你同行的是蓝染君不是其他那群怪人。”黑荒伸手来捏了捏她的脸颊,随后似乎想到什么似得一副好奇地样子看着她,“还是说,你和蓝染?我从以前就觉得你们之间有点单纯得不那么单纯……”
浅乐只回了黑荒苜一个平静的眼神,然后几言就打发得黑荒没趣得离开了。
几年中,时间像是将步伐放慢。也许是生活里多出一个人,就变得不同了。她不过多时便要去一次朽木家,次数比以往多些,虽然某个木头没说什么,眉眼间看着她与绯真相谈甚欢时总是透着不悦。每次看望的其实算是绯真,但每次又总得和朽木白哉打斗一番。
多日不去,倒想念绯真的茶呢。她想走之前还是去一趟比较好,毕竟多了教学课程会更加繁忙。听闻绯真身体有些不好,最近六番队处于低气压中已经许久了。
看着他俩这样幸福的样子,日子也变得没有那么无聊。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总很喜欢去同绯真说话。绯真总是很温柔地说着朽木大人的小事,像是上次比试后介怀了好久,或是听说你要来昨日工作回来后在院子里练了一晚上。
“浅乐君,请用茶。”绯真的声音将她思绪唤回。
深深吸入茶叶的香气,发现与以往不尽相同,入口的热流似甘似苦。
“绯真,都说叫我浅乐或七夜便好的,”都那么些年了,绯真还是那样叫她,“这茶的味道,倒从没尝过呢。”
“是现世来的,听说名为龙井。”
她的手微微一颤,又是一口茶入喉。她应该记得的,这些反映说明她是知道的,却最终什么也想不起来。
来这里之前,她死之前……
“有趣的名字呢。不过绯真,我最近几月有些忙碌,怕是不能来了。”
绯真没什么惊讶的样子,提手在斟上一杯茶,“听白哉大人说起了。”而眼里竟开始有些黯淡的光芒,“不知道等浅乐君回来的时候是否还能一起观赏这樱花呢?”
看着这样子的绯真,她心里涌动上不安的因素,“怎么了,那时我定会再来拜访。”
绯真不说话,又看着庭中的枯树枝,过了好一会才说,“好想见到明年开春的樱花呢。”她们沉默了一阵,然后绯真清亮的声音又响起,“今日浅乐君来的很早。”
“咳……否则你家朽木大人回来,我又不能好好地回去了。”
她离开的时候,绯真依然坐在庭院里,静静地望着那株樱花树。忧郁传染了整个庭院,让冬日的景色更加萧条。
连带她,莫名而突兀的有些伤感的情绪。
这种心情有些熟悉。她在门口站立了一阵才走。
就像他们离开的时候那样。
那么决绝的身影,就好象是永别一样。
他们是遇到了危险,而绯真却在朽木家被好好地保护着。
也许,只是自己的错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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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做好了这几日要打起精神有时无时定会被有人打扰的准备,但是这不代表大清早在二番队门口的“巧遇”也在其中。她想他一定是早晨“闲来无事”于是“散步”至此的吧。
“真巧,浅乐,你说我们有多久没有回真央了?”
她还能怎么样,只好点点头一路同行了,“十年前有一次,不过蓝染队长如何我就不得而知了。”
又因为顾虑作为队长的形象,向来无急事的他们自然是缓缓在街上行走,此刻她真是第一次恨上了阶级。偏偏的,真央又还那么远。
蓝染倒是很随意地跟在她身侧同行。
只是苦了一路上的队员,看着二人状似和睦又沉默无言的气氛,都只好低头行礼便匆匆跑过,便是有人想多八卦一句或者好奇几眼都被逼的赶紧退开。
等到真央以后,院长先向二人介绍的毕业班的学生,临近毕业,不知是怕他们能力不足还是骄傲自大,对于二人的教学任务安排得十分丰富。
她这样想着,或许是由于近年来的死神出勤死亡率似乎有些上升。
第一堂是安排刀术搏斗课。
对于始终相信“毕业班的孩子们应该不需要太费心思了”的她来说,课开始的两场学生比斗简直令她无言以对。
灵力参差不齐。虽有普普通通的,也有天资极好地学生,她扫过一个脸上刺青的青年。
力量也有训练的不错的。
可是你们这群只知道拿着刀往前砍……是以为虚不会反击的吗?
虽然浅乐同蓝染一进来,学生们便跃跃欲试地想要好好表现得到队长级的指导,但是几场比试后任谁都看得出原本神色温和面带微笑的二人皱紧的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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