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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我希望她活着。”她毫不迟疑地看向他,“你可以说正题了。”
他的目光灼灼,清得有些发亮。清明这次用来形容蓝染的目光当然不合适,可那就像是在看不透的浓雾外又罩上一层反光的镜面那种清亮的眼神——平常是令人安心的温和目光,可如今,只能更加忧心。但浅乐七夜,一向心里也并不害怕,只是更觉得他在思考自己所测不及的事情。
“行刑此时已成定局,不过我倒是可以为了七夜你做些什么。”蓝染走近了一步,伸手抚上她的右肩,“但七夜你也需要帮我做一件事情。”
她回到队舍,碎蜂依旧在队舍门口迎接她,一边接过她的外套,一边问询着。显然也是觉得那命令怪异,“队长,您回来了。今天,后面是怎么回事?”
“无事,此事不需我们插手,你此刻便去忏罪宫,怕是已经回来。”
“队长?”碎蜂点点头,却迟疑未起身。
“碎蜂。”她叫住她,见她单膝蹲跪看向自己。浅乐七夜伸手摸了摸眼前这同自己并肩作战百年的副队长的头发,“就算世上少了任何人,你也要独自前行。”
“队长?”碎蜂很奇怪地看着今日显得多愁善感的队长,“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不。就是觉得你早该去忏罪宫备着了,快点吧。”浅乐对着一边道歉一边飞速消失的碎蜂叹叹气。
总是要到这个时候了。
终于要离开尸魂界的时候。
这个尸魂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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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真的……
“啊!不要这样!不会的”她耳边充斥着五番队副队长崩溃的喊声,雏森桃一边挣扎着被两人拖着离开了现场。
是的,现场。
在她赶到的时候,东之圣壁显然已经经历过一场战斗,破坏相当严重。然而所有的破坏都不及墙壁上的血迹那般显眼。不,显眼的不是血迹,而是他,蓝染惣右介。
他的眼镜还好好带着,眼神却失去了往日的神采,而他嘴角似乎还残余着一点微笑。
“不会……”
这怎么可能是蓝染呢,此刻才是最终战斗的开始。他现在定是躲藏在某处,暗中观察着这众人的反应。
是的,方才在队长会议时便已觉得他不对劲了。
然而,那是蓝染的……尸体啊!
一瞬间,眼神怵然阴郁,灵压不受控制涌出体外,她越是竭力告诉自己要冷静这是他的谋算,灵压越是肆虐地无差别地暴走。
她狠狠盯着高墙上的尸体。那人才不会死在这里,可是那些淌下来的血,苍白灰暗的脸……浅乐七夜你可千万不要被骗了。
“七夜……”黑荒挣扎着赶紧上来抓住她的手,这才将身体微微颤抖的她安抚下来,触碰的手掌随后即被挣开。
“队……长……”碎蜂的轻唤终于使得她的神思开始清明,她大约也知道她同蓝染算是交好的朋友了。
哈,当然……这又怎么可能真的是他的尸体。这是她最大的败笔,就是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时候,成为他镜花水月控制幻觉中的猎物,很可能还是最早的一批。如今这台戏……
真是狡猾,蓝染惣右介。
你可从来没给我做这种心理准备啊……她眯起眼睛盯着刚刚转身远去的市丸银。
蓝染立在不远处的山丘上观察着东之圣壁的一切。他手扶着自己的斩魄刀,依旧浅笑听完市丸银的形容,道,“是么,这听起来真是令人怀念呢。”
市丸银如实地向蓝染汇报着众人的反应,当然也没忽略方才那让他也难以承受“美景”。
“是呢,蓝染大人,属下私自猜测,这大概是能理解为所谓的感情吧。”
蓝染嘴角扬起了一抹残忍的笑容,原来就算是浅乐七夜终究也是逃不过,“感情……真是好用。”他猜测算是对了,也许不枉这多年的试探,又能收下一个绝好的棋子?
“但七夜你,终究执着于生死。”
不管是谁,在他前进的道路上,要么属于他,要么就消失。
“需要在下去通知浅乐队长吗?”
“无妨……她总是可以的,只要她愿意。”
浅乐七夜,最好你是愿意。
她冷静下来重新思考着真正的重点。崩玉在朽木露琪亚的体内,浦原喜助是万万不会让她死的。
所以就算蓝染是骗她的,双殛的行刑也绝对无法成功。
在所有人都慌乱搜寻旅祸时,浅乐也安排好了蓝染所需,便能静心下来回顾整件事。他此刻不见了踪影,但总有人留在四十六室发布命令。旅祸是夜一她们带来的,从现世突入的,并不在蓝染的计划之中,他们又紧接在朽木露琪亚被判刑收押之后,难说不是来为了她而来的。她想了想,直接去到忏罪宫。
“朽木队长……”
她到达的时候,朽木白哉正守着忏罪宫的唯一通道,狭窄的桥的另一侧便是关押露琪亚的地方。浅乐七夜朝着两侧面色为难的二番队队员挥挥手,他们便退下了……关押刑讯本是他们二番队的事情,六番队长朽木白哉在这儿站着,确实有些……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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