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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夜就先留在这里吧,刑军姑且派了一个小队到现世来,暂时不现身的话——”
“说明我已经进了虚圈。”
对方故作吃惊地赞叹着微不足道的小事,“噢真是聪明啊!说起来刑军啊,真是好笑啊,唯二两次往现世派遣都是要捉拿前任总司令,啧啧,真为下一任接班人感到担忧。”
心里是有些许暖意,浦原喜助一向不分场合这样,还有——戒备。
“你知道得还真快。”浅乐七夜目光未移,假装称赞了一句。她的眼神随之收敛,犹疑又确信地问道,“那想必,蓝染惣右介拿到崩玉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黄风轻掠,风沙赫肆,衣角翩扬。浅乐七夜和浦原喜助遥相对立,二人表情皆不明朗,眼神也同样地难观其意。
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浦原喜助都能够如此不正经地笑着。看似是吊儿郎当的局外人,似乎什么事情在他手上都那么简单。实际上,这种种一切在他眼里,本来就是如此简单之事。
“恩?……可是吶,七夜你却选择跑来了我这里啊。”他合上小扇,踩着木屐鞋子缓步走近她身侧,进入轻易能攻击的范围,“恩?为什么呢?”
“虚圈,我会去的。”她并没有正面回答,“在那以前,还有些事情需要确认。”
“噢,说来听听?”
她颤颤启唇,道,“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让我知道?”她无意识踏出半步,“这些一切的关于蓝染的事情,崩玉、虚化、露琪亚,或者还有……灵王,的事情?”
浦原喜助摇着头,叹了口气又轻轻微笑着说,“七夜,有时候不知道真相,才会更幸福啊。”
“可当我们已经走到这一步,你要如何继续瞒着,又要如何去阻止他?”
浦原喜助并未再继续微笑,沉默不语。
“全部……抹杀掉吗?”她目光一凛,脱口问道。
“抱歉呐,小七夜。”当她问出这话的瞬间,浦原喜助的扇子便啪地一下敲在了她的额头,“可是这些事情的存在也好,真相也好,对于我们的生活,确实也没那么重要。”
如此,浅乐七夜没有立场去评论什么,不管出于愧疚还是久远到初心,可也觉得此番对话并不投机。她沉默良久,又问道:“那么喜助,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离开的,是不是?”
“当然啊,千里寻夫嘛!”浦原喜助两手一摊,继续笑容。“其实,七夜你喜欢蓝染那家伙,对吧?……哎哟七夜你怎么又踢我。”
【何况,你的确已经知道得够多了 。
当他们开始制造崩玉的时候开始,浅乐七夜从来不问,不代表她不疑惑、不思考。
浦原喜助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妄想。
尽管他也没有办法确定她的心思,尽管此刻她是为着蓝染惣右介才会行此险步。不管是什么,她对蓝染目前有这样那样一种感情,也许她会是蓝染最好的一个武器。但更也许,她是对付蓝染最好的武器。
浦原喜助一边躲闪着,一边让着浅乐七夜发泄着真的踢了自己好几下,才见她终于停下了攻击。折扇轻轻地挡住半张脸,他们都这样聪明,自然不会长久的共存下去。
最好是这样。】
“我既然没法阻止已经发生的事情,以后的事便不一样了。七夜,我一开始希望崩玉所完成的事情,便让他继续去做吧,只是……那代价,如果你真的要去,便最好是由你来阻止他。”
见浦原是这样的态度,浅乐总算反应过来他思量的是什么了。而没有任何论据反驳,他的确是对的。她的确不清楚自己究竟为什么会跑来,或者原因只是简单的她就是想去。所以未来的确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对于他们来说,自己就是最后这亦黑亦白的可能性而已。也许,他们会为她的结局哀悼,只是哀悼,但他们做出他们自己认为正确的选择。
【夜一,我们留不住她了。】
?
* * * *
她推开那扇冰冷高大的白色石门。
“所以现在首要的是提高十刃们的战斗力不是?因此——”那声音悠然起伏,然后戛然而止。余音回响在带着深蓝光芒的大厅中,这是市丸银的声音,证明她去对了地方。外面的城堡是冰冷的白色,里面则是漫布着恐惧与绝望的漆黑地狱。能够走进这座大厅里的,无一不是蚕食着同伴们的尸体、沐浴千百次鲜血才能有此殊荣的。
抬头,远处十分亮堂的高出平面许多的座椅上,隐着一人的身影。
她勾起唇角,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迈出脚。
“哒……”
木头一向是很坚硬的物质。以往走在静灵庭的土地上踩着木屐才会有轻柔的感觉,它适合那些大树的树枝、屋顶的砖瓦和柔韧的木质走廊。此刻木屐踏在大理石铺遍的地板上便哒哒地响遍了整个厅。
“什么人?”黑暗隐藏了两侧的空间,自两边的阴影处穿来几声夹杂着震惊、气怒的大喝。
“哒……哒……哒”
她暗里径自抚上自己的斩魄刀,抹出了几分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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