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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随着熟悉的灵压逼近,浅乐七夜就站在更木剑八和牙密身边的不远处等来了面俱怒忿的朽木白哉与黑荒苜,以及紧随而来的卯之花烈。
“知道你们不会听,准备好多费些功夫了。”
见佐马利和牙密在始解形态已然靠近自己,浅乐七夜腾入空中面对身姿数倍于己的两个破面。
“缚道之六十三,锁条锁缚。”巨大的铁链凭空出现收紧,将原本有些距离的两名破面紧紧锁缚在一起,千言百目的佐马利在体型大如宫殿的牙密身边显得十分娇小。
“浅乐先生,您以为这样便能束缚住我们了吗?”
“当然不,您的手眼还能动呢。缚道之九十九,禁。”再未给二者说话的间隙,浅乐七夜掐出手印,不间歇地开始吟唱。
“缚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
“缚道之七十九,九曜缚。”
“缚道之七十三,倒山晶。”
她满意地看着被重重缚道贴紧的第0十刃和第7十刃,转过身来面朝眼前的四名死神,“好久不见,各位。”
卯之花烈独自落在后方高地依旧维持着百年来和蔼温柔的笑容。更木剑八兴致盎然地露齿笑着。黑荒苜眼中全然是被遭受背叛的不忿怒气。朽木白哉掩藏在冰冷表情下是更加冰冷的杀机。
黑荒苜自然是第一个出口质问的,她当日的疑虑从未得到解答。“你到底要什么,浅乐七夜!?”
“哼,管她要什么。早就想要跟你打一场了啊,二番队的女人。”更木剑八抢在黑荒苜前面半步,目光从被封禁的牙密转向了浅乐七夜。
她看向卯之花身后正在接受医疗救治昏迷的朽木露琪亚,似乎是对着不曾言语的朽木白哉、又像是自言自语,“终于还是由她亲手了解了。”
“吭景·千本樱景严。”
所以在朽木白哉闻言明白她所指后,原本便已解放的刀刃散开一动,尘燃至上的千本樱便自下方朝着浅乐七夜包裹而去。
万花烬中,杀意的千万瓣刃只在女子周身环绕,陆续散去时才见分毫近不了她的身。
“别玩这些少年的招式了,白哉。”
“听见她说的没,朽木白哉,这场战斗是我的!”更木剑八看着同伴的一招失败更来了兴致,提刀便冲上前方,“正面让我兴奋起来吧。你不就是能折射么?过来试试啊。”他将剑压挥出全力一击。剑风过处的空中,灵子炙热地开始燃烧向着浅乐七夜全方位蔓延。
女子的发梢衣角甚至没有丝毫被风吹动的摇晃。她手中握着刀刃半抽出鞘,更木剑八忽然觉得自己的那股灼热朝着自己的肩背袭来。刹那之间,更木剑八完好的白色羽织被烧灼出焦黑的血迹。
“折射么?谁告诉你的?”
更木剑八的表情无丝毫变化动摇,越发愉悦了,他甚至不经意回望了一下远处上一个让他如此轻易落伤的卯之花烈。
“你竟一直在欺骗我们!”
首先反应过来是黑荒苜,几步踏来吟着卍解,斩魄刀化作九花长鞭向她甩来,更木剑八挡开其中一节鞭藤咒了一句,只能闪开由着黑荒苜乱来。
“对,正是我那样告诉你们的呐,如何?我又从来不曾将刀指于你们,我的‘同伴’。”浅乐七夜启唇轻淡地吐着往日岁月的阴影,表情却无半分嘲讽,语调如同叙述茶酒之事一般温柔,“像今日这样将刀指向于你时,你又何必期待我据实已告呢?”
“七夜!浅乐七夜!”黑荒苜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并没法真的做到冷血,无法不介意她所亏欠之人——朽木白哉——就在自己身侧这一事实。可斯人已逝,往昔如云烟,她五十年前没说,如今也不打算多嘴了。
朽木白哉伫立原处立刀而向,相当不满于她难得言语上的锋利和眼中莫名其妙的哀冷,只道,“多说无益。背叛便要承担背叛的后果,浅乐七夜。”
“朽木白哉,黑荒苜。”她静静抽出了腰侧的通体幽金的斩魄刀,半垂下了眼睑,“当你们选定自己的立场时,也就意味着舍弃作为‘白哉’和‘苜’的自身。所以,并非是我背叛了什么……而是你们吶。”
“缚光流刃·一方原荒。”
在场唯独朽木白哉的瞬步跟上她的步伐,可这也正是她想要的。黑荒和更木剑八也紧随在后。缚光流的始解、卍解样貌无二致,他们甚至不知道她一开始便以终解加入战场,又以为她的卍解只是用来制造断界的。
随着几人步伐绕转,她绕着倒山晶将几人吸引跟随,然后空间划变、自成循环,浅乐七夜抽身离去。随后,她从怀袖中掏出了一小粒正方体,将此地盖变。
“委屈你们就在此间待一会儿吧。”她从一开始就不是要加入战局;她是不能遂了浦原喜助和蓝染惣右介将她困在此处的愿。一方原荒,将一定范围内的空间边缘虚化,没有了边界,其中的所有移动都只能回到空间内,无法进出。就算他们破壁出来,外面还有反膜之匪等着,困上半日是无虞了。
“那么卯之花队长,果然还是您比较沉得住气吶。”
“比起旁的,我对于浅乐你,更为好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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