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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在虚圈本来就是夜晚,可能她所走的是一个现世的白天吧。她念着一个名字,使出搜寻着属于那个少年的气息,终于循着那微弱又无力的灵压时,她从天上跃下地面,轻快地沿着街道跑了去。
【一护!吶,一护!】
一时间,她似乎听见自己发出了软腻又尖细的撒娇声,在来不及意识以前,自己已经向那倚在床上的橘发少年扑了过去。少年对她的声音没有半分反应,她觉得不开心,抱着他的脖颈又摇了摇。
【一护,你都没有回来看我,我就只好来看你啦。】
他似乎觉得有些胸闷,伸手抚了抚自己的喉颈偏了偏脑袋,触到自己的手时如烫手般缩了回去。黑崎一护警惕地站了起来,那力道把她弹开了几分,她不解地看着黑崎一护四处张望后、警备地看着不是她所在的方向说道,“虚?”
【一护?】
他看不见自己了吗?难怪他的灵压变得如此的微弱,她感受到的与其说是灵压,不如说是那熟悉的几丝气息而已。她走上前在他的床边坐下,然后伸出手握住了他垂下的右手轻轻拽了拽。
【吶,一护?如果听不见我说话,看不见我的话,也可以感受到我的手吧?你陪我坐一下好不好。】
他这次没有甩开她的手吶,橘发少年似乎感受到这并非敌意的触感,被再三轻拽后顺势也在床边坐下。这就够了,她想,嘴唇弯了起来,像小孩一样咯咯笑了起来,然后紧紧地握着黑崎一护的手。
“抱歉,好像不是敌人吶,但是我现在看不见了。要杀或者要吃掉我,只能随便你了。”回复他的是手里狠狠地被拽了两下。“虚圈现在怎么样了?蓝染离开后不知道会不会更乱套?有点担心妮露她们啊。”
她心里一凛,赶紧一边喊着扯着黑崎一护的手使劲摇着。
【一护你担心我呀,不过我很强,不过虚圈从来都是那样啊,不如说是蓝染大人来了以后才变得有些趣味和秩序了些。】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是妮露?我的手要被你摇断了,我现在可是普通人。”黑崎一护甩甩手,她一下子就看见他手腕上被自己捏出来的紫红色的手指印,不忍自责地放开了手。
然后她放开手时,黑崎一护的手在空中乱舞了半天,又将她放开点手抓了回去。
“抱歉啦抱歉,只是如果不抓着你的话,我好像是自言自语的神经病。”
【哎一护你这个笨蛋本来就是神经病。】她安静地放下手坐好,人类的卧室中点着明黄色的电灯,温暖动人。她有些贪念地看着那同样颜色的发梢,虽然知道自己的问题不会被听见却忍不住问道,【那么,蓝染大人是死了吗?】
“妮露你们……不知道蓝染最后发生了什么吧?”黑崎一护安静地靠在墙上,眼帘低垂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她很难见到这样情感复杂的眼神,更加无法甄别出里面的意义,这是不属于她任何同类的感情,但这总归不是高兴的眼神。
【蓝染大人还是失败了啊,死神们是不是杀了他呢?】
黑崎一护就像是听见她的话一样,连回答都莫名对地上,他自言自语般继续说道,“蓝染,那个人被浦原先生封印起来了……”
【死神们怎么这样呢?要杀便杀就好了,封印什么的简直是侮辱人嘛。】
“那个人已经不能被杀死了啊……”黑崎一护继续说道,“因为崩玉。”
她不能被听见的抱怨停了下来,心中涌上来一种‘果然是那个蓝染大人’的想法后,心里忽然又是一股沉甸甸的坠感,可是虚夜宫的蓝天与那个纯黑的边界倒底是消失了。
【可是,浅乐七夜果然还是死掉了吧。】
“那个女人……我想不明白。明明当时在尸魂界去救露琪亚的时候,她救了岩鹫、我还有露琪亚,大战的时候,她说井上死了,可明明井上是她好好带回现世的。”黑崎一护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捏紧了她的手,“可恶,可恶,她到底是为什么要帮助蓝染啊?如果不是最后浦原先生想出封印他的办法,空座町就真的要被蓝染给毁掉了。”
为什么要帮助蓝染吗?对于十刃的他们来说,帮助或是听从蓝染的命令只是遵循了自己的心意而已。在浅乐七夜肆无忌惮地孤身杀进虚夜宫的那天,她就觉得那个女人也只是遵循自己的心意而已。她抚了抚对方紧握的手背,黑崎一护稍微又冷静下来了。
“可我始终没有想明白,浦原先生和蓝染都说崩玉的作用是实现宿主的愿望。”黑崎一护面露疲色,道,“我甚至在想,蓝染这样轻易被我们封印,会不会他的愿望就是如此。”
【不用在想这些了,一护。】妮莉艾露觉得,输就是输了,就算你尝试去理解对方是为何输的也并没有什么意义了。
可是她又有些怀疑自己的想法,黑崎一护离开虚圈的那一天,坚持将她交给咚恰以后才跟着那个女死神离开的。她心想,也许人类就是这样愿意去理解别人的生物吧。
所以她才有些舍不得走。她看着黑崎一护的手上的伤痕,可是她不能长久的地带着人类身边。
【再见呀,笨蛋一护。】
橘发的少年感受到手里骤然松散的紧握,他正慌张准备开口问她是否还在时,便感受到唇瓣上传来的轻轻一触,轻而柔到他几乎觉得这是一瞬间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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