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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不能怪碎蜂那么排斥他。除了吃夜一醋的原因外。
这男人的行为举止确实太奇怪了。
譬如正很自然地笑着和她打招呼的他手上拿的那根试管里的诡异液体,便让他的笑容猥琐了几分。
“哟,七夜来了。”浦原晃了晃手,管子里的液体有些粘稠地动了动,一种呕吐的冲动强烈刺激着她的神经。忍住习惯性环视四周的举动,提醒自己不要再让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再入目一次。
“今天晚上有空吗?队长说到芦の屋聚一聚。”她将视线移到他脸上,强迫自己忽略那管子,继续补充道,“碎蜂说她想见你了。”
他愣了愣,毫不害羞地挠挠头笑着,“这样啊,日世里也一起去吧?咦?”他忽然睁大眼睛,四处搜寻了一遍疑惑地问着,“日世里不在吗?”
这时传来一片稀疏的铃声,正是静灵庭内的通讯器——地狱蝶——所特有的声音,她顿住脚步,留在原处。
一声尖利惨烈的叫声袭来,不知是哪个人大喊着:“浦原队长!不好了,猿柿副队长和平子队长打起来了,您快来啊!”
她轻轻摇头,不知平子真子又如何把日世里惹得这样。两人虽说平日爱打打架,也很少至于到要把队长请去的地步——那个人是在干什么?
不过也都是其它队的事情,听听热闹,也该回去了。她转身欲去。
“啊呀,该怎么办呢?”
脚步顿住。她有点不好预感地回头看向浦原。那人挠着头,继续摇着手上粘稠的液体,“实验都做到这步了,要是现在离开的话,时效过了就白费工夫了呢。”他笑眯眯地看着她,“对了,晚上也叫日世里一起去吃饭吧?还没有通知她吧?看她现在这么‘忙’,一时半会回不来啊,不如七夜帮忙去通知一下她……”
话还没说完,眼前的人就没了踪影。浦原依然一副无辜表情地转向了实验台。
去?不去?
去是自然要去的,就差这么一秒让她听全了浦原的话,变成了自己分明就是跑开的现状,因此既然都默认了要代替浦原去解决日世里的问题,自是不能反悔的。可是一想到那个人在那里。她便有些胆怯的心思。
难道过早知道他是个反派就这么可怕吗?她皱眉,为自己刹那间闪过的念头疑惑不已。又或者有一些期待?自毕业以来并不常见到他,除了每月的例会或者偶尔散步时遇见,几乎没有什么交集。奇怪的是每次见面谈话竟也似在学院时候一样,暧昧不明?
该有百年了。
她周围的人依然在周围生活着。即便谈起多年前的事情,竟也历历在目,尤然昨日。就连所有的感情、人和人之间的关系都没有太大变化。例如她与蓝染。
在这个地方,时间到底算什么?
一边思索着,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走近了五番队的队舍。就连门口守卫一声激动有力的“日安,浅乐副队长!”也没有听见,头却下意识地朝他们点了点。
“真的是她也,是浅乐副队长。”“终于那么近地看见她了啊!”随着她的到来,几人的略带激动的窃窃私语也开始了。
直到一个不明物体闯进了她的视线,才让她回神来。定睛,那物体竟然是一只草鞋!且以超出常轨的速度向她奔来,身后的守卫已经开始惊呼起来。
身影瞬间消失,那只草鞋按原定轨道继续翻转着移动,直至落地。人已经移动到几米以外,耳边突然开始变得嘈杂起来。只听是熟悉暴躁的吼声。
“白痴!”
慑人的喊叫,明显是一个女子的声音。说到这里,她又一次感慨,真是佩服日世里的声音。女性的嗓音天生就要比男性高扬尖细,若真是压低了声音喊出来一定不会太大声,但这个人却能发出这样低沉地可以称得上是狂吼的声音,从这层面上来说,真是太了不得。
“呃~啊!”然后是一声压抑的痛呼,“你才是白痴!”以及狂怒的咆哮。
看来他们真是能打。一边缓步靠近一边打量着目前的场景。夕日明亮宽敞的庭院已失去它原有的形状,破碎的灰白色粉末停留在原本是石桌的位置,厚重的石地板碎裂翻起露出褐色的地面,残缺的墙壁边甚至找不到残骸,唯一的绿色树木正冒着黑烟。大门以及相隔庭院的主屋完好无损,而其间的庭院像是被蛀空中断的木桥,其下是无底深渊,这是怎样惨烈的景象。
一抹温和的笑容自人群里明亮起来,点头似在问安又似邀请她过去。
顿了顿,避开庭院战斗的主战场,贴着墙边绕到主屋前。
“下午好,蓝染副队长。”对上一如既往地沉静瞳仁。
“下午好,浅乐副队长。四枫院队长没有来吗?”又一次看见他的脸,也许从时间算来,是有些久违的笑容。
“队长正在休息,所以我替她来。”她回笑,眼底熠熠生辉。
众队员只觉得摄人心神。这就是传说里的浅乐副队长,倾城的容颜被一抹轻笑点亮,如此近距离的看,似乎比听说的要更为惊人。
她转回来向众队员轻轻点头,“给各位添麻烦了。”
却被一片齐刷刷的“为您效劳是我们的荣幸。”给生生震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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