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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还是在装傻?”旭凤蔑然视之,大伯?哪门子的大伯!
“应该知道什么?”润玉皱眉,被这不明不白的发问弄得莫名。
“哎,我的鹭儿呢?”老远就传来月下仙人的声音,不一会,便着一身喜庆的红装出现在清冷的璇玑宫里。
他在旭凤后头找了半天,“哼,旭凤啊,你好不容易上一趟天来,怎么不把鹭儿带上来,我心里想的紧。”责怪看着旭凤,这鹭儿乖巧无比,嘴又甜,哄的他心花怒放,可比旭凤小时烧了他的姻缘宫那调皮劲儿可爱多了,也比润玉小时闷葫芦的性子讨喜。
都说隔代亲,鹭儿甚的他心呐!
“叔父!”“叔父!”润玉旭凤二人见礼。
“好了,好了,润玉啊你这璇玑宫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什么时候也给我弄个侄媳妇出来,生个侄孙出来我玩玩啊!”丹朱嫌弃看着润玉住处,这条龙怎么都不嫌腻。
拉着旭凤风风火火走了,“旭凤,你带我去找鹭儿啊,我都好些日子没见着他了!”
旭凤气闷,走了这一遭,又被叔父打断了,心里烦躁得紧,“锦觅带他离家出走了!”
“你!!!”丹朱以手指着旭凤额头,叉腰而立。“你把我的鹭儿找回来,我要给鹭儿做主!”
说完还不罢休,对着旭凤一顿骂,“啊呀,我的鹭儿,怎么这么命苦,摊上这么个爹!”
第76章 第七章
“好了,叔父,锦觅在花界。”面对丹朱一个劲儿的指责,旭凤无可辩说。旭凤太清楚不过了,锦觅无外乎就是回花界,他本想等她气消了去接她,现下也是没有心思了。
“花界?”丹朱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眼旭凤,“那我找老胡叙叙旧去。”独留旭凤一人立在原地,眼里挣扎闪过,看了一眼天界繁华,踏着罡风直奔魔界。
*
花界里,锦觅与花界众人对着昏迷的棠樾束手无措。
“怎么会这样?小鹭……”锦觅看着躺在床榻上小小的人紧闭着眼不曾醒,哭过的眼角泛红一片,“小鹭,你怎么这么不乖,你不知道娘在叫你吗?”一眨眼又是一滴泪落在棠樾愈发灼热的额角处,霜色光芒一闪而过。
“这个旭凤是怎么回事!我们把锦觅交给他,他信誓旦旦说要照顾锦觅一辈子,结果就是这般照顾的吗!”海棠芳主一如既往火爆的性子,“我当初就说旭凤不是什么好鸟,若不是锦觅喜欢……哎!”
往常长芳主必然要训斥一番海棠芳主,可是如今,她沉默不语,眉间的不满很是明显了,锦觅是花界少主,结果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了旭凤先后失了辨色之力,甚至历了天魔之战之死劫,若是能皆大欢喜当然好,可是现在锦觅这幅模样,锦觅养在水镜几千年何时遭过这般罪。
老胡见气氛剑拔弩张,芳主们随时似要把旭凤拉来打一顿。“哎哎,当务之急还是解了小鹭之症才是首要,小淘淘都快哭瞎眼了!”他急的胡子都快飞起来了,摸了一把自己的短须,捻了捻又放下。
*
丹朱来的时候,便是见了花界众芳主聚在水镜小屋外施法。这是什么阵仗?
“老胡!”丹朱眼尖瞧见隐在其间的老胡,欢欢喜喜地走了过去。
“哎?哎!你们干什么!”海棠芳主见了丹朱,想着久不见人的旭凤和里面情况不明的棠樾,火气大起,这天界就没一个好东西。
丹朱被绑成了一个粽子被扔在地上,“你们这是干什么!老夫的腰哟,你们轻点,轻点!”丹朱瞪着眼,胡乱蹬着脚。
“老夫是过来看我鹭儿侄孙的,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做的什么事!”丹朱不明,蹬着脚,忽地变作一红毛狐狸,怎料得那绳子竟然也缩作同样大小将他绑得紧紧的。
“哼,捆仙绳岂是凡物!”海棠芳主得意,此物还是以前天帝陛下做夜神的时候送的礼物,甚的她心意,虽然后来因着锦觅与天帝的纠缠,但也掩不了她对这东西的喜爱。要说天帝别的不提,送礼确实是在行,旭凤就不行了,只知送些鸟毛(寰帝凤翎),上次送了一匣子魔兽骨头过来,吓得未得道的花朵都敛蕊不开了。
若不是锦觅夫婿,海棠芳主真想将旭凤列为花界的最大的黑名单了。
丹朱滚了半天,好歹站了起来,头发上满是草屑。“太过分了!”双眼放着火光,竟然是捆仙绳!这可是他幼时的噩梦了,他从小就好动,最爱外出闯祸,母神最爱唤了捆仙绳将他绑回去,每回都是被拖回去的!
当初他最想做的事就是毁了这捆仙绳,奈何上古仙物结实得紧,火烧不进,刀插不入,索性就藏了它。到底是哪个不肖子孙找了出来,还落到海棠的手里,要了老命了!
“哎,你先解了啊,我要去看鹭儿。”丹朱蹦跶跳到海棠面前,舔着一张脸,笑得讨好。“小海棠,你看我都这么大年纪,你就发发善心放了我吧~”
“还好意思说小鹭!小鹭如今昏迷不醒,都是你们造的孽!”海棠芳主横眉冷对,口中念咒捆仙绳更是紧了几分。
“什么!我的鹭儿怎么了!鹭儿啊!叔祖父来救你了!”丹朱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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