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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说!”
“我听到了!”太上老君险些老泪横流,“天界后继有人了!”说罢泪沾衣襟。
“啊?我真的什么都没说!”破军张大了嘴巴,老天,他说了什么!
“别遮遮掩掩了,我都听到了。”仿若变脸一样,太上老君,眼里闪过一抹幽暗的笑意,揶揄看着破军。破军是出了名的说话没把门的,他说的肯定是真的了。
哭丧着脸,破军连得到求子神药的欣喜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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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天界早朝上,润玉惯常是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陛下,天界储位高悬,有碍社稷,还请陛下早日定下储君之位,以安六界!”往日不常说话的太上老君,突然站了出来说了这莫名其妙的话。
众仙皆是奇哉怪哉,陛下连天后都没娶,哪来的储君?老君莫不是想储君想疯了。
太上老君心里得意,陛下我这台阶可接的好?陛下心中只有水神仙上,这水神仙上又生下了陛下的孩子,莫不是郎情妾意,怕是先魔尊就是那从中暗夺□□的小人。没错了,老君绝对只会认为他家陛下最是英明神武,被抢了老婆已经很可怜了,还被抢了儿子!
储位?润玉马上想到了棠樾,那孩子……忽而莞尔一笑,不知又想到什么,面色一变斥下了太上老君,“老君是老糊涂了吗!退下!”但也无全然否定。底下众人终是被这一番动静弄得摸不着头脑。
老君不对劲,陛下更不对劲,以往提到立后,储位皆是疾言厉色地否决。如今,陛下的态度倒也是暧昧得很!难道……
底下众人面色难言地微妙。太上老君轻抚着长髯,也不恼,面目带着笑意,很是笑看了润玉一眼。看来陛下确有意味!就让他这个老臣好好帮帮陛下吧!
*
“陛下,雨神不慎多撒了点雨在人间,卑职看到水神……”
“陛下,……水神在启国地界……”
“陛下,水神……到了龙息山……”
润玉不知何时,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摆在了他案前,而且每次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都有觅儿的消息!
他看着面前颤抖的天兵,“陛下,……水神……”天兵不知为何破军将军都要遣他来每日对着陛下说这些人间琐事,他觉得陛下没将他轰出去就是奇迹!
“以后这些消息……”润玉轻启唇角,又垂眸。
天兵:陛下终于要将我赶出去了吗?他都自行想好了滚出去的姿势了。
“直接过来与我说罢。”
天兵震惊看了一眼面色不变的润玉,陛下!不愧是陛下,事无巨细,身躬力行!
远目望去,他终究还是不放心她,想至,她一个带着棠樾……终究是他欠了他们母子良多,只望着能替他们做一点,再多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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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下了一个雨幕出来,街上一个人也无,唯有这一对母子奇怪无比,母亲执着一把快被雨幕洗刷散架的纸伞,小儿在大雨倾盆里滴水未沾,浑身一圈白色光晕将水隔开。
“怎么办呀?小鹭,完了,完了,我一朵霜花要被水欺负了!”锦觅蓄灵力企图幻出一圈光晕,可是她日前方封了自己灵力,美其名曰更好地体会人生,这……这人生体验竟然就这么残酷地来了!
“阿娘,你别急!”棠樾费力地掐诀,他被锦觅半哄骗半强迫地封了自己的灵力,他是死活不愿意,可奈何锦觅就是这么不靠谱,以为棠樾依赖灵力,想着非得训练他自食其力的本事!
棠樾虽小,可他自小就明白,拥有多少,就得付出或者说牺牲多少。他们为神,就永远不可能为人,他总觉得自封灵力也只不过是自欺欺人,反倒是徒惹是非。
不过他也赖不过阿娘的性子,耐着性子查探了一番周围,并无危险,也是,人间素来是六界最为弱小也是最为安全的。
结果没想到,这样倒霉的是也能发生在他们身上,下了这么大的雨,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
棠樾还好,灵力充沛,好歹能幻出化水珠,可是锦觅是真的封得彻底,一点法术也唤不出来。
眼看着小破伞撑不住了,锦觅心想,算了,算了,她好歹是水神,水也不敢欺负她的,只不过看了看才换的蓝色衣衫,一会就得变成落汤鸡了,回去还得自己洗!好心痛,再也不想做人!
棠樾费力掐诀,小脸都憋红了,灵力就是出不来!
清风过境,看着本来愈演愈烈的大雨一下子停住了一样,细微着,渐歇。
“哇!!老天爷都帮我们!”锦觅欢呼一声,抱着手里顽强坚持的纸伞欢快地转了一个圈,“天助我也!”
透明着身子的润玉隐在后面看得嘴角含笑,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一亮,以手做笔,扯了一朵云彩做染料,天边一座虹桥架起。
“彩虹,彩虹!”锦觅看着那格外漂亮的虹桥,神往而去,手拉着棠樾。
棠樾还在心里嘀咕着,老天爷?那不就是爹爹,偷瞧了锦觅,心里偷笑不已。
脸上绽开了格外美好的笑,那虹桥让她想起了天界那些虹桥,鼻头微微湿润一片,她也不敢回头,怕看见了他就不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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