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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外面,棠樾歪着头看着自己别扭无比的父母,相对无言,又眼波流转个不停。骨碌转了转眼珠子,摸了摸之前在庙里一个老胡子爷爷给他的丹药,他总觉得自己的娘亲和爹爹很奇怪,爹爹说是他弄丢了娘亲,娘亲却选择无视爹爹。
他就很苦恼,可是他太小,想不明白,正巧一个老胡子爷爷仙气飘飘,他很是慈祥问了他的苦恼。他思索了一下,便说了。
那老爷爷便给了他这颗丹药,说是可以帮助他的父母缓和关系。他顺势收下了,心下对那颗丹药抱有怀疑,面上也对着老爷爷很是感谢。至今他仍然觉得那老爷爷盯着他看的眼神就像狗盯着骨头的眼神,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摇了摇头,棠樾看着那颗黑色泛着金色的丹药,他虽然没有继承锦觅掌控花木的能力,但好歹还有感受花木的能力,毕竟先花神是他外祖母。他探过那颗丹药,里面都是些大补之物,至于补什么的就不清楚了。
紧盯着那丹药,偷偷揭开了桂花酿的盖子,有一丝迟疑,但还是将那丹药融了进去。棠樾想,就算没有效果,补药也不会吃出问题吧?
锦觅接过那桂花酿,心下可算松了口气,她一定要把他灌醉了,她记得他酒量是不好的,想她一个千杯不醉的小葡萄,还拿不下一个润玉?
微微漏齿笑了笑,透出份天真。幻出一盏杯子放在自己面前,又幻出一个大碗摆在了润玉面前。
润玉拿着自己面前的海碗,又看了看对面的小杯子,觅儿……这是存心要灌醉了我?随她罢,能偷的一时与她相处已是莫大的幸运了。
“来,喝酒,我记得你很久没喝了,你多喝一点。”锦觅给润玉斟上,又给自己的小杯子满上,偷偷笑了,她自得于自己的机灵。
“是啊,很久没喝了……”润玉曾经在她身死忘川的时候,不知有多少个日夜是醉倒在她的桂花酿里,那些日子便将她给他留的所有桂花酿都喝光了,所有之后的日子只能沉浸在那桂花酿的回忆里。不论天界多好的酒都再也不是她的味道了。
端起那海碗,喝起酒来却也丝毫不是旁人的粗俗,依旧行云流水,多了丝洒脱,侠气,都是该死的好看。
锦觅盯着他喝了一碗,竟然还好好的没倒。瞪大了眼,“……”她连忙喝了自己的小杯子。
又替润玉满上了,自己端着空空的小杯子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反正她千杯不醉,又倒上了。
接连喝了几回,润玉仍然清亮的眸子,让锦觅惊了又惊,心下也多了些意味,反倒放开了,两人一盏一盏喝着。
棠樾无聊看着自己没脸没皮的娘亲欺负爹爹,两人一杯一杯喝着酒,也没看出什么异样,打了个哈欠,看来那老胡子爷爷果然是骗人的。月亮都爬上来了,天色渐深,他自个摸到床上睡下了,想着自己娘亲怕是要把爹爹欺负醉了才会罢休。
第88章 第十九章
“咦,你怎么变成两个头了~”锦觅摇晃着脑袋,嫣红的脸上,稍显几分迷蒙。手里执着酒杯,还欲与润玉喝,“喝,我~还有桂花酿,喝个够!”
“我太贪心了,竟然想喝一辈子觅儿酿的酒。”润玉清亮的眼里不见一丝醉意,拂袖掩下座下一滩酒水。
“你说什么?什么一辈子?”锦觅微红着眼,神智不甚清明,只觉得眼前人好似萦绕了万千愁绪。
“你醉了。”润玉以手虚虚托着锦觅要掉下来的脑袋。
灼热的脸碰上润玉冰凉凉的手,锦觅舒服地快要喟叹,只想离那只手再近一点。
像只循着香味找过去的猫,还是只喝醉酒的猫,锦觅娇憨着,扑倒了润玉怀里。
润玉僵硬着身子,在锦觅肩上的手,握也不是,收也不是。低头,嗅到浓浓酒香,蓦地扣住了锦觅的肩,“你只是醉了。”
望着那怀中人儿,温柔的笑荡漾开来。
锦觅却好像跌进了冰水坛子里,让她不知被酒还是旁的氤氲出来的浓浓燥热瞬间得到了缓解,舒服地想要撒欢打滚。
润玉身子极为敏感地感受到锦觅在他怀里拱作一团,白色衣衫皱了一片,自然皱了不止这衣衫,还有一池春水,漾了平静的心湖。
“做娘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声气轻若浮羽,眸色渐深,极为克制地轻推了身上之人。
语气轻柔拂过锦觅耳畔,骤然离失的怀抱,让锦觅全然没了神智,不知是醉的还是热的,难受得紧,双眼含雾,隔着朦胧一路摸爬了上去。
有一处温温软软,冰冰凉凉之物,让锦觅贪心地想要吃下去,她就如是做了。
润玉眸色幽深,脑中一根弦绷开了一样,任由伏在他身上的锦觅,胡作非为。唇齿相依的亲密让润玉舍不得推开锦觅。
“灵力,好多灵力!”锦觅醉眼里满是欢喜,原来她是探到灵力了,好舒服,冰凉冰凉又长灵力。
贪婪地像是干涸的鱼入了大海里,一点一点探索,手也摸到那玉石一样又带着温热的面庞,胸膛。
锦觅天真的话语终是唤回了险些失神的润玉,骨节分明的手准确无误地捉住了锦觅点火的手,“觅儿,住手,你真的醉了。”
锦觅偏偏不依,她不舒服极了,怎么这人还要欺负她,嘤咛一声,又像八爪鱼一样伏在了润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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