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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想问。”托尼靠在一旁,扬了扬下巴看着班纳,“能告诉我这只兔子是公是母吗。”
“为什么想问这件事。”
班纳有些意外,这只兔子体检的时候他们那时候也只是注重查这只幼兔的身体有没有其他的问题,并没有去确定这幼兔到底是公是母。
“怎么了?”
“没事。”托尼瞥了一眼外面睡得相当熟的幼兔,“只是单纯的想知道而已。”
“那你把它抓过来,我看看就知道了。”
托尼直接把伊莎贝拉抓起来,她压根不知道他想干嘛,不过他们总是把她抓起来,幼兔也已经习惯了。
不过她暂时不知道这次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等她被按在实验台,扒了一下小尾巴的瞬间,伊莎贝拉几乎是瞬间明白过来这家伙是想干嘛,可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看光了。
“母的。”班纳把挣扎的伊莎贝拉放下来,“你还要什么想问的吗?”
“没了。”
伊莎贝拉这才听明白,都是这混蛋的错!
伊莎贝拉超凶的跳起来,毫不客气的用爪爪赏了这两个人几个巴掌,恶狠狠的威胁几声,快速的逃走。
被打的相当懵逼的他们俩愣了好一会儿,“……它这是在害羞?”
“很有可能。”
托尼点点头,“它也就别扭一会儿就会好的。”
他突然间想知道这只幼兔的性别问题是因为之前的一些事。
虽然说怀疑这只幼兔就是那天睡在他床上的女人,后背上的一撮黄毛似乎是也能验证他的想法,可总归要确定一下的。
这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最主要是因为这只幼兔偷看他上厕所还有洗澡。
看你就看好了,为什么还要发出一声类似于感慨的声音?
上一次他听见些许声音,一转头就在浴帘下面看到张露出一半的毛茸茸兔脸,那黑豆眼上上下下的打量他,等瞄到关键部位的时候还咂咂嘴。
他对自己的身材相当满意,也习惯女伴的赞美,可对一只上上下下打量他还发出啧啧声的幼兔,他还是觉得离他远点比较好。
这种事发生过不止一次了。
他不由得觉得这只兔子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平时跟娜塔莎那女人一起洗澡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好奇的过来盯着他看???
莫名其妙被突然间这样对待的伊莎贝拉相当郁闷了,她压根不知道这帮家伙为什么突然间要如此对她,为什么要做如此可怕的事!!!
伊莎贝拉气鼓鼓的蹲在沙发下面不想出来,爪爪按住短耳朵,气的不停哼哼唧唧的,恨不得再冲进去狠狠地揍他们俩一顿。
怎么能对一位女士做这么不合理的事?
“胖胖?”娜塔莎听见幼兔低吼一声,便有些好奇她究竟是怎么了,她凑过来看了看,并没有发现这只幼兔的踪迹,反而更好奇了,尤其是再看到挂了彩的托尼与班纳的时候。
“你们这是做了什么?”
“只是看了一眼这只兔子是公是母而已,谁知道它会如此的亢奋,以至于突然间跳下来狠狠地打了我们俩。”托尼有些无奈的耸耸肩,脸上的痕迹虽然说没出血,可还是有些刺痛。
再怎么说也是被一只兔子抓伤了脸,他们俩还是老老实实的消了毒,打了一针而已。
娜塔莎倒是知道这只幼兔刚刚为什么发出那么大声的低吼了,她轻笑一声摇摇头,“你们俩真是活该。”
托尼对比表示很无所谓,他倒是沉思了一会儿,“既然是母的,那倒是能跟那天出现在我床上的女人,可以对的上了。”
“哦?”
“不止这一点,还有它背后新长出来的一撮黄毛,”托尼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女人也是金棕色的卷发,看起来跟老冰棍的发色差不多。”
“那它若真的是那天出现在你床上的女人,那为什么它现在的毛发颜色是灰色,只有那天喝了酒后才会变了颜色?”
“看来我们需要接着来实验一下了。”
当然,他们可不会对那只侏儒兔幼崽做出那种事,最多也就是抽了血而已,现在倒是应该拽下这幼兔的毛发或者是那里的皮肤样本进行化验了。
可……
那只幼兔究竟钻进哪里了,他们完全不知道。
还是老贾默默地告诉他们,这兔子钻进了那沙发下面,娜塔莎才把她抓了出来。
伊莎贝拉还是相当的生气,看到托尼跟班纳还是会发出威胁的低吼,她甚至已经想好了一种可怕的报复方式。
她朝着他们俩露出白色结实的大板牙,嘎吱嘎吱的嚼动几下,甚至在吃饭的时候会盯着他们两个人,使劲的咬着嘴里的食物,仿佛是在咬他们俩一样。
这么凶,这可怎么办。
托尼跟班纳压根没放在心上,也完全没想到这只幼兔会对他们俩进行报复,本以为这只小生物只会生一会儿闷气而已,谁知道这只幼兔气性那么大,整整一周看到他们都会凶巴巴的低吼。
不过等伊莎贝拉知道这是托尼惹出来的事后,脸色就好了些,当然脸色好也是对班纳而已,毕竟他只是执行出来的人,对于那命令的人,她可是要好好收拾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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