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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还只是个青涩少年啊,我叹了口气。
我又想到这些天拼命训练的杰森,不禁叹息,鸟球球都只是未成年,甚至还是个孩子,却都这么拼命。
我望着窗外的建筑物有些出神。
哥谭的建筑沾染着腐朽陈旧的气息,哥谭的阳光有着捎带着毒药的香味,哥谭的每一寸土地都浸润着丑恶与原罪的鲜血。
这个城市麻利的将所有人拖向深渊,连哀叹也要撕裂。
这是我看漫画的印象。
从纯文学的角度来看,这样一个哥特风城市,如同恶之花一般迷人。
但是,如果是生活在这个城市,或许会恐惧?或许会厌憎?又或许受到罪恶的感染而混得如鱼得水?
不外乎都是负面情绪。
来到这里后,我在哥谭出行的次数并不多。
出于安全考虑,所去也皆为繁华之地。
那些地方,与前世美国的纽约、芝加哥并不太大区别。
我对哥谭的印象,已经不再是隔着一个次元的打量,因为这个世界是真实的。
然而,我也未曾融入。
“所以,我果然不明白啊……”
“不明白哥谭?”
不用转头,我就知道这是老爷。
我本来以为他会睡到下午两三点的。
“嗯……不如说不明白你们对哥谭的感情吧。”我低着头刷刷的写着作业道。
不明白,为什么会像殉道者一般义无反顾的去拯救这个已经奄奄一息的城市。
书上所表现的奉献一类的精神形容的未免过于苍白。
布鲁斯在我身边坐下,凝望着窗外。
窗外是远方,远方即未来。
“《哥谭时报》在每个周六都会加载一个生活化的版块,叫做'哥谭印象',它会随机选取一些市民来形容哥谭。过去,我看过无数的形容,被诅咒的,该死的,疯狂的,罪恶的,绝望的,一个谜,一场输定的游戏……”
“有人在黑暗中沉沦,也有许多人在黑暗中苦苦挣扎着前行。”
“不止我们,还有我们未曾看到的人。值得救赎的不是城市,是城市中的人。”
布鲁斯有个幻想未曾对任何人说过,这个幻想太美好也太虚幻,远不如他所设想的如同西西弗斯一样沉重的宿命来的真实。
但是,他确实有着那样的愿望——有一天,所有人都在暖意融融的光明处相会。
啊。虽然大概清楚这样的动机,但身为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的我,即使能够被感染,却无法理解他们是如何暗自许下这样的承诺。
来自异世的我,恐怕永远无法理解一个哥谭人对哥谭的爱与恨。
这样矛盾交织的深沉感情……或许只有在哥谭从小长大的人才能理解。
*
晚上,我看到迪克带回来一个证物袋。
证物袋中是一对黑桃2,一对梅花2,梅花Q和方块Q,黑桃K和梅花K。
2,2的倍数,4个对子。
电光火石间,我说了出来:“是双面人?”
“你怎么知道?”迪克有些讶异的看着我。
“我看报,报上说他对2很执着。你带回来的扑克,完美履行了各种2。”
又是看报知道的……迪克觉得,卡莲真的很有当安乐椅侦探的潜质了。
“你挺细心的。”迪克拍了拍我的头。
“嘿嘿,一般一般。”我又开始吐槽,“你说这些反派是不是脑子有坑,天天发犯罪预告,真当人人都是弱智吗?还发到警局,戈登和蝙蝠侠有一腿是人尽皆知……”
“咳咳咳……”是老爷来了。
这可把我吓得一哆嗦,“额……我瞎说的,你当我脑子进水了……”
布鲁斯:“……”总是强调自己脑子进水的,也只有卡莲这朵奇葩了吧。
“你还看出什么来了?”老爷问我。
我有些诚惶诚恐,自己这点智商还能被看上?
我盯着扑克想了一会,这好歹是我老本行,它的历史什么的都清楚。
“黑桃2和梅花2……红心游戏,3人玩时,会抽掉黑桃2或梅花2。我记得红心被意大利人称作硬币。方块Q上的人物是拉结(Rachel),根据《圣经·创世纪》的记载,是雅各第二位妻子。梅花Q则源自欧洲拼字游戏,拉丁语的Regina重新组合变成Argine。它还涉及到兰开斯特王族与约克王族两个家族的红白蔷薇之战。黑桃K上的大卫王以色列联合王国第二任国王,梅花K上的是瑞典国王古斯塔夫二世……”
说完,我自己都不得不感叹,“不愧是双面人,对2、硬币那么执着。”
我又脑洞大开,“唯一的方块……方块因为像钻石,所以有财富的象征,和红心游戏一结合怎么就那么不对味呢?简直要抢钱的节奏。如果是要抢钱,四个对子指不定就是四次抢钱。毕竟四也挺特殊的,2的平方等于4。是三个人又或者五个人?如果是五个人,说不定黑桃2和梅花2都各自代表一对双胞胎。”
我隐隐约约记得双面人好像组建过自己的帮派,也不知道具体时间线,不过反正随便说,说错又不会怎么样,我就很放心大胆的继续胡编了,“K和Q分别代表皇帝和王后,是权势的象征。他想振臂一呼招小弟建帮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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