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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我被腐化堕落了。”
“别特么叫我小翅膀。”杰森有些羞恼。
“杰森少爷。我想你应该注意一下用词。”阿福走过来给他续上了一杯牛奶。
看着又一杯满满的牛奶,杰森瞪了一眼迪克。
我举起手,“弱弱问一下,你们抓住了阿卡姆那些疯子吗?特别是小丑。”
迪克摸了摸我的头,“放心啦,我和布鲁斯已经把小丑关回阿卡姆了……不过还是有一些犯罪分子……”
布鲁斯看了迪克一眼,迪克秒懂,这是让他闭嘴别让卡莲想太多。
我才稍稍松了口气,小丑才送进去没多久,要搞事也应该没那么快。
然而听到后半部分,整个心又提起来了,还有一些犯罪分子……
“话说是哪些啊?”我坚持问道。
“额……”迪克为难的瞟了布鲁斯一眼。
布鲁斯对我说,“别担心,哥谭不少名流都被邀请了,宴会的安保措施会加强很多。”
我还是觉得心好慌怎么办。
我把宴会看的像上战场似的,不是那些勾心斗角的战斗,而是实打实的战斗。
迪克看我的悲壮的像似赶赴刑场样子有些好笑,“都说了没事的,卡莲你还当心什么。”
我很严肃的和他说,“你不懂,我从昨天开始右眼皮一直跳!在古老的东方有一句很灵验的俗语,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迪克这才有些担心,不过他的关注点有些不大对,“眼皮一直跳?这是眼睑痉挛。卡莲,这个发作时间长吗?频繁吗?女孩子应该不喜欢打针吧,那我买些口服的安定、佐匹克隆……”
我:“……”
看着迪克一脸真挚的担忧,我感觉一口老血梗在心头,“别忙活。我要静静,别问我静静是谁。”
*
来到宙斯大酒店,我发现还真是切合酒店的名称,完全的希腊风,颇多希腊神话雕塑,廊道周围也全是与希腊元素有关的装饰。
确实很符合马克西的审美,我心想。
不过,我为什么要来酒店呢?
当然是针对某个定律做准备啊。
我包了一个房间,打开提包,拿出电脑。
我需要将整个酒店系统的控制权,比如中央空调和通风系统。
如果有人在宴会的时候,关闭了通风处,在中央空调什么的安个装置释放毒气那就完了。
对!我说的就是稻草人,以及小丑。
稻草人还在牢里呆着。
小丑也确实被抓起来了,但小丑女还不知所踪,鬼知道这对夫妇会不会来个里应外合的大暴动,上演飞越疯人院。
最主要我不知道布鲁斯和迪克他们抓回小丑时,对他下的手够不够重,能不能躺尸个三四天。
我叹息,说来说去,小丑他们就是欺负老实人。
要搁别人,即使不杀他们,多半也要打断脊椎骨叫他们终生残疾不能搞事。
不过,除了《致命玩笑》明确过小丑的身份以外,小丑的过往可以说是扑朔迷离极为神秘,蝙蝠侠曾坐在莫比乌斯椅上询问小丑身份却得到有三个小丑的答案,新52重启后,给小丑加上酒神因子的设定,使得小丑变得更为棘手。
因此,从我被收养开始,我就一直在为防备小丑做准备。
我可以确定,这个世界绝不是任何一个电影宇宙或动画宇宙,大概率是一个混杂了各种设定最终合理化类似漫画主宇宙的存在。
如果说诺兰电影中的小丑是混乱的代理人,充斥着破坏一切欲望的无政府主义者,那么漫画里则是更加没品更加凶残的人渣。
他是众恶的集合体。
《家庭之死》中用撬棍凌虐杰森,最终炸死了杰森,《小丑的归来》中用酷刑将红罗宾提姆逼至疯癫,洗脑成为新一代小丑,《灭族之灾》中剥下自己的脸皮与哈莉的眼皮,又一次次重复他与蝙蝠侠的对决,伤害了戈登和芭芭拉,还将蝙蝠侠视若珍宝的家族成员都给绑了起来,骗老爷说剥下了他们的脸皮,将阿福的眼睛用氨气弄瞎,还毒过杰森整张脸,《黑暗骑士归来》里在博览会发放有毒棉花给16个童子军,小孩无一幸免,《不义联盟》中用稻草人的恐惧毒气扰乱了超人的神经,让超人一直以为自己在和毁灭日打斗,实际上杀死的是自己怀孕的妻子露易丝,《致命玩笑》射中芭芭拉的脊椎骨,导致芭芭拉下半身瘫痪,同时拍摄芭芭拉□□,将戈登的衣服扒光,然后套上狗链关进牢笼中,在他面前播放自己女儿芭芭拉的□□,08年《小丑》中他被阿卡姆疯人院释放,渴望重掌罪犯大权,小丑和他曾经的跟班蒙蒂一起走进脱衣舞俱乐部的后台,要“讨论”权力的重新分配,几分钟后,蒙蒂脖颈之下皮肤全被剥掉,还因为强尼的前妻暴露了他的行踪给双面人,□□了强尼唯一的羁绊——他的前妻。《机密档案》中小丑为了让更多的人像他一样,炸毁了哥谭上空的飞艇,里面被小丑毒液污染过的玻璃碎片,如同暴雨一般落到城市,杀死了许多人……
如果要给恐惧找一个代名词,那么他便是恐惧。
而且,不知为何,从布鲁斯宣布举行宴会后,我心头就蒙上了一层不详的预感。夜晚做梦总是能梦见那个疯子,绿色头发,惨白皮肤,被刀割裂的嘴角咧着,涂着干涸的血色一般的口红,穿着紫色的西服在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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