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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不乏单纯来看热闹的,不过见前面人都跪了,干脆也跟着跪了下来,一时间,府衙外乌泱泱跪倒了一大片。
本来就没准备重判的苏州知府下意识的往内堂方向看了一眼,随即故作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沉吟了一会,然后一拍惊堂木。
“按律法,杀人偿命,但念在你为……”拉拉扯扯的说了一大通话后,他才终于说了判决——重打二十大板后流放。
当然,宣了对她的判决后,苏州知府同样发落了以朱同知为首的一众人。
“大人英明!”见她没被判秋后问斩,百姓们像是干了件大事一般欢欣鼓舞。
打板子也是有讲究的,重打二十大板听着吓人,但若放水的话也不算什么。
本来今日就该走的,只是因为这事耽搁了,第二天一早,言晏晏和一个抱着孩子的汉子站在城门边上,大阿哥等人则骑着马在一旁等着。
终于,王月被两个官兵带着从城里出来,看到她的身影,抱着孩子的汉子赶紧跑了过去。
这汉子正是当初在山上救了王月的人,后来相处久了,二人便成了亲有了孩子。
在得知她要被流放后,这汉子二话不说就回村里把房子和地都卖了,带着孩子准备陪她一起。
等他们夫妻说了会话后,言晏晏才走了过去,将一个大包袱递了过去,里面放的是一些吃的用的还有银票。
已经受了她的大恩,王月哪里愿意再收她的东西,自是推辞。
“拿着吧,给孩子的。”言晏晏直接塞进了她怀里。
孩子击中了王月的软肋,想到他身体本就不好,现在还要随自己这个做娘的奔波,不由抱紧了怀里的包袱。
“都不知道怎么谢你好了。”王月呐呐的道。
“不用谢了,你们一家三口以后好好过日子。”言晏晏说完,朝他们挥了挥手,转身上了马车。
“驾!”
在她进马车坐好以后,车夫一扬鞭,驱动马车朝前行去。
“对了,我们接下来去哪啊?”
车行了一会后,言晏晏掀开帘子看向骑马行在车旁的四阿哥。
“江宁。”
和他就着接下来的行程聊了两句,言晏晏突然想起来他给自己画的画,“啊,对了,那天画的画呢?”
“让人裱好收起来了。”
“那就好。”言晏晏放下心后,又和他聊了几句后才放下车帘。
眼见着快到中午时,忽然刮起了大风,厚厚的云层飘过来遮住了本就不怎么烈的太阳。
“最近怎么回事,说变天就变天。”看这明显是要下雨了,三阿哥抱怨了一句。
“别废话了,前面好像有个村子,赶紧走。”大阿哥说完,甩了下缰绳加快马速。
好在那村子离得并不远,一行人总算赶在雨落下前到了村里。
这村子在山脚下,被不算太高的坡分为上下两个部分,最大最好的房子在坡上的东北方向,他们花了点钱让主人将房子腾了出来。
因钱给的够多,房主十分高兴的带着家人去了亲戚家,走之前表示家里的东西随便用。
村里的房子最好的也就这样,两个宫女和阿哥身边伺候的人一起动手将大堂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又摆上他们自己带的茶具才请主子们在桌前坐下。
这雨比前些天那场还要大,雨滴打在瓦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明明才中午,天色却暗得像晚上一样。
好在因为有御厨随行的缘故,专门放行礼的马车里还带了不少食材,因此很快就在雨声中吃上了午饭。
吃过饭后,雨势非但没小,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下雨天空气本来就沉闷,呆在这昏暗的小房子里,大阿哥和三阿哥的心情都有些烦躁起来,不过前者到底年纪大一些还能忍,后者却很快坐不住了,起身转来转去的走动着。
用手托着脸的言晏晏也觉得无聊,看着桌上的蜡烛,不由伸出一根手指在火焰中撩了一下。
正一颗颗捻着手串上的珠子的四阿哥注意到她的动作,赶紧握住了她的手指。
“没事,速度快的话根本不会被烧到。”小时候停电点蜡烛时就经常这么玩的言晏晏道。
四阿哥没理她的话,将烛台拿起来换到她够不着的地方放。
“老三你坐下。”本来就那么点大块地方,他这么转来转去的,大阿哥更烦躁。
三阿哥重新坐回桌前,“这雨什么时候能停啊!”
反正言晏晏觉得看这个天色,这雨一时半会肯定停不了,见他这么躁,不由提议道:“不如我们玩会游戏。”
“什么游戏?”
言晏晏让人拿了纸笔过来,将纸撕成四份后,分别写上了“官兵捉贼”四个字后纸折叠起来,道:“我们来玩官兵捉贼的游戏。”
说完她又把游戏的规则讲了一遍。
“一共就四个人,这多简单啊。”三阿哥嘴里这么说着,伸手抓了一张纸。
言晏晏也赶紧抓了一张,四阿哥随后也拿了一张,剩下的那张自然就是大阿哥的。
虽然觉得这游戏听着就无聊,不过陪他们玩玩也没什么,因此大阿哥还是拿起了那张纸。
“谁是捉?”言晏晏看了自己的那张纸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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