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莎气喘吁吁地仰着头躺在地毯上。
西里斯拥抱着她,亲吻着她的额头。她心满意足地眯起眼,转个身枕着他的胳膊。
“感觉怎么样?”西里斯问道。
他微笑着注视着她,好像在等待她的称赞。
“呃……还不错。”厄莎脸红着讷讷地说道,“事实上,棒极了。”
“我也感觉好极了。”西里斯直言不讳地说道,他亲吻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说道,“再来一次?”
厄莎惊讶地转过头。
“我只是开玩笑的。”西里斯咧嘴笑道,“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我必须在宵禁之前回去。”
厄莎坐了起来,看着西里斯穿好裤子拉上拉链。她站起来帮助他系上了衬衫的扣子。
“那么明天见,厄莎。”他微笑着说。
厄莎的目光滑下,看到他的脖子上还残留了一点红痕——那是她刚刚抓出来的痕迹。她不禁脸红了。
“明天见。”她清了清嗓子,沙哑地说道。
第二天傍晚,西里斯并没有去厄莎的办公室,但是他在她的办公桌上留了一张纸条。
“今晚我要去陪詹姆进行魁地奇训练。”他龙飞凤舞的笔迹这样写道,“所以很抱歉不能来见你了。明天见。我爱你。”
厄莎盯着那句“我爱你”,嘴角微微地翘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把那张纸条放下。
然后她抽出一张信纸,给她妈妈写了一封简短的问候信。
随后,她打算去走廊里巡视一圈。
从上个星期开始,傲罗们就不再全天候地保护她了,不过他们并没有放松对霍格沃茨入口的守卫。教授们决定轮流巡视走廊,因为宵禁时间提前了,所以他们必须保证那些喜欢调皮捣蛋的学生在八点之前都回到自己的该在的地方。
在警告了两个笑嘻嘻地从走廊里跑过的低年级男生之后,厄莎转了身决定回去。
但是她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把给她妈妈的信寄出去。于是她决定先去一趟猫头鹰棚屋。
猫头鹰棚屋附近一个人影也看不到。平时是不会有学生到这里来的,而且宵禁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可是当她快要走到棚屋的时候,却听到一阵争执声从旁边的走廊传来。
“我说了,别管我。”一个声音焦躁地说道,“这和你没关系。”
“你是我的侄子……你父亲死之前让我照顾你。”另外一个声音低沉地说道,“听着,那个女孩……”
那个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快听不见了。
一开始的那个声音发出一声刺耳的冷笑,“你竟然教唆我做这种事?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就在这时,一只该死的谷仓猫头鹰发出一声刺耳的大叫。
那两个人顿时停止了交谈。
紧接着,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看样子他们已经离开了。
厄莎觉得第一个声音有点耳熟。那肯定属于某个学生。
那么第二个声音呢?
因为那家伙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所以厄莎没能听出来他的身份。
她小心翼翼地探头向走廊的那头望了一眼,遗憾的是他们已经消失不见了。
周六的傍晚,厄莎去了一趟圣芒戈医院。
丽莎的情况已经稳定多了,不过还是有点容易受到惊吓。那个咒语对她的精神造成的损害比预计的要严重。治疗师说,她需要再静养一个星期才能回学校上课。
“我不记得在校医院发生了什么了。”丽莎皱眉对厄莎说,“老天,我真的差点掐死西里斯吗?”
“别想那些了。”厄莎轻声安慰她,“你现在只需要好好休息。”
这时,她看到丽莎的床头摆着一束漂亮的黄玫瑰。
丽莎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黄玫瑰,“噢,那束花是今天早上我的治疗师送过来的。很漂亮,不是吗?凯西非说我有什么神秘的倾慕者了。”
黄玫瑰代表歉意。厄莎忍不住心想。但是她没有说出口,而是有点怀疑地仔细观察了一下那束花。
——花束上没有任何卡片。
也许送花的人并不清楚黄玫瑰的含义。厄莎暗自对自己说。
随后,她询问了丽莎的治疗师。治疗师说,那束玫瑰是放在丽莎的病房门口的。
“我今天一大早就看到它躺那里。”那个皮肤苍白,身材瘦高的治疗师说,“我没看到是送花的人是谁。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查一下探视名单。”
“好吧,请我帮我查一下。”厄莎说。
但是他们没能从名单上获得任何信息。名单上面只有丽莎的家人和厄莎她自己的名字而已。
“很抱歉我没能帮到你。”治疗师说。
“没关系。”厄莎说。
“对了。”治疗师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我今天早上收到玫瑰之后,远远地看到一个男人正站在走廊的那头。他在看到我之后就立刻转身走了。我想也许那束花是他送的。”
“你看到那个人的长相了吗?”
治疗师蹙眉想了一会儿,“黑头发,个子挺高的。”
厄莎的心脏紧缩了一下。这和斯通的描述完全一样。难道那束花真的是那个袭击者送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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