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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芙见状知是杨过暗中用弹指神功伤他膝盖,这人的双腿定是废了。
大汉一边喊痛一边破口大骂:“哪个暗算爷的,有种你站出来,****”(骂人的话,我不会写,大家自个想吧。)
围观的人群想来都是恨极了此处恶霸,看他的家丁被欺都暗自高兴,也不去理他,远远站着看热闹。
郭芙心念小姑娘母亲,对这种人渣也不屑一理。她弯腰拣起地上的药方,一看之下眉头紧蹙,心里先是一惊。处方内十余种药到也说得过去,不通之人看不出端倪。实则暗藏虎狼之剂。
“小妹子,这是谁给你开的方子?你娘得了什么病?”郭芙拉着小姑娘的手轻声问到。
杨过看到郭芙神色有异,也上前瞅了一眼药方,“芙妹有何不对?”
“大爷、夫人,你们不是本地人,快快走吧,莫惹火烧身。刚才出手相救谢两位大恩。”小姑娘见杨过与郭芙神情亲密,想来是过路的夫妻,又见杨过只有一臂,怕他们被恶人欺吃大亏。正要跪下向恩人叩头感谢,却被郭芙一把扶住。
“带我去看看你母亲,我略通医术,或许能救她一命。杨大哥,我们走,救人要紧。”郭芙心知救命之事不可误,不容女孩反对已把她扶上马背,她与女孩共乘一骑,杨过也翻身上马紧随其后。
两人在女孩的指引下来到村边一破屋前,只见房屋低矮破旧,上雨旁风,无所盖障,凋敝残垣,满目苍夷。郭芙心中一沉,常年战乱民不聊生,百姓的日子过得多难啊。她携起小姑娘的手走进茅屋,定住身子让眼睛适应屋内黑暗,屋内只有一张铺板,上面躺着的人一动不动似死去般沉寂,郭芙附身探看,妇人面色土灰、形容枯槁、气若游丝,伸手搭脉,只觉脉象沉而无力,如石投水往下沉,按之无力真无弱。
郭芙一面诊脉,一面询问小姑娘病症初起之状,生病后的一切汤药及饮食情况。郭芙越听越气,心往一直往下沉,女孩母亲起初应不是什么大病,大约是染了风寒,寒气凝滞,若最初吃两剂药疏散疏散,应无大碍。“是哪个大夫给你母亲开的方子?”
“镇中只有一家医馆,大夫姓张,我娘吃了半个月的汤药,病情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重。”女孩看着母亲在郭芙身侧嘤嘤啼哭。“夫人,我娘还有救吗?”
郭芙略一沉吟,“镇中可有药铺?你娘身染风寒,只是耽误得时日太久,又遇庸医开方,所食汤药匀为虎狼之剂,更加重病情。姑娘先莫哭,让我试一下吧。”
“镇子中间有家药铺,只是……只是,那是,那是丁庄主开的,我怕……”女孩迟疑着,“就是下午要抓人的那个丁老爷。”
郭芙冷哼一声,明白了事情的大概,“怕什么,这边我医好你娘后,再去收拾他。”
“杨大哥,这里没有笔纸,你记性好,我把这张方子改一下,你记好去抓回来好吗?”郭芙一手牵杨过衣袖,一手伸入怀中掏荷包。却发现自己身上根本没有带荷包。鼻头一皱,“大哥,我忘记带钱了,你得先把我这对耳环当掉再抓药。”说着郭芙取下耳饰递给杨过。
“放心吧,我有银子去抓药,给我说说都是哪几味。”杨过宠溺地看着郭芙心中好笑,郭大小姐出门都不带钱吗。
听杨过身上有钱,郭芙放下心来,立刻把几味药名及用量说与杨过。
杨过抓药的空,郭芙并未闲着,她帮女孩把屋内炉火生起,“姑娘,周围有桂树吗?”
女孩一脸诧异,“嗯,屋东侧有两棵。”
“太好了,家里有大锅吗?你去打一大锅水来。”
女孩摇摇头,“家里没有,我可以去村东的婆婆家借。”
“好,你去吧。”郭芙一边安排女孩去找锅,自己也出来在屋子东侧找到两棵桂树,她飞身上树利落的劈下一大捆桂枝,抱回屋里。这时小姑娘也把锅借回来了,两人把锅架在炉火上,郭芙把劈下的桂枝放进锅里加水煮。
“水烧开后给你母亲擦洗双脚及腿部。”郭芙忙完这边,再来到妇人床前,从怀中取出一颗软香泥,从上至下在周身大穴处推拿按揉,一柱□□夫妇人喉中微响,一丝□□已溢出唇边。
郭芙大喜,忙取水给妇人喂了一小口。
此时杨过刚好回来,“芙妹,我回来了。”只见他手中提着砂锅与三副药,肩上背着一床棉被。
“杨大哥果然心思周密,知道这里啥也没有。”郭芙看到杨过回来舒心展颜,心中顿感踏实,一丝暖意蔓延心间。
“我去外面支灶煎药。”杨过把棉被放到铺板上,转身把郭芙额前已经汗湿的秀发抚到耳后,“累了就歇会儿罢。”
“快了,周身气息渐稳。待会熏洗下肢阳气一畅,脉象平稳,再服汤药调解,半月后就无大碍了。”郭芙此时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
忙了一下午,郭芙著手成春,小姑娘的母亲终于悠悠转醒。
杨过帮不上忙便趁她们煎药熏洗的空,返回镇中采买了日常用品及晚餐,另寻了客栈中的小伙计去襄阳送信,书信告之郭伯伯两人因在附近村子救人治病需耽搁两日回去。
第7章 双雁展翅游(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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