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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动作弄醒了Gin,他坐起来,看着眉头紧皱的我,不禁也皱了皱眉:“大清早的,你干嘛?”
“那批药,出事了。我得去趟实验室。”我边找衣服边说。
他走下床,到衣架边,穿好衣服。
“都伤成这样了,还有闲心管那批药。真是个工作狂。伤好之前,哪都不许去!”
“Gin……”
“这是命令。同样的话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他是坚定的。“你现在连走路都困难,要怎么往返于实验室与办公室之间?”
“我可以的,我已经好了。”
说着我掀开被子走下床,双腿真的无力,险些瘫倒下去,是他扶住了我。我挣脱他的手,自己迈开双腿尝试着走。“你看,我可以的。”
他皱了皱眉,披上那件黑风衣,“我送你。”
我没有用手打开车门,正值干燥的时节,车门也许会带静电。或许是那天在我心里留下的阴影吧,我变得很怕电。他伸手打开车门,我坐进去。
保时捷内。
“实验室真是养了一帮废物。什么事都要你亲自过目,是时候清理一下了。”
我坐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没有接他的话。我听到衣料摩擦的声音,他似乎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又转过去。
“伤口复发了吧?”他虽这么问,语气中却都是毫不在乎的感觉。
“没有,就是有点累。”
虽说已经是第三天,但是我的大脑还是很混沌,思维凌乱。
“最多给你一上午的时间。要快。”
“嗯,我知道了。再说我也撑不了那么久。”
“还有,你的伤势,不能让实验室的那些家伙看出来,原则上任何人都不行,这是组织的规定。”
“那你呢?你例外?”我笑笑。
他没有接话。
“放心吧。这件事我相信组织是保密的,只要我不说,没人会知道。”我继续说。
说话间车已经开到了研究所楼下,我走进楼去。所幸,我的办公室在一楼,不需费太多力。
我推开办公室的大门,我的助手已经等在那里。他拿出一只小白鼠,着实是我吃了一惊,前几天还是成鼠的它缩小了。又一个特例出现了,当初为那个叫工藤新一的人向组织隐瞒实情,就知道这不是一件易事,从那以后的任何变小特例我都要想办法遮掩过去,想到这里我笑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的,工藤,谁知道我当时是怎么会鬼使神差的改了他的信息,为你做这些已经是注定的了。
他见我不说话,继续补充道:“目前还不清楚是什么状况,但是一百只里只有这一只出现了这种现象。”他似乎有些犹豫,“要向上面报告吗?”
“不,先不要。”我果断决定将这件事压制下来,以我之力,能控制多久是多久。
“还有谁知道这件事?”我继续问。
“没、没了。就你和我。”他有些害怕。
看着他的样子,我觉得有些可笑。组织中人人都是如此为求得生存空间而挣扎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恐惧和苦衷。也罢,我对他说“不许对第三个人说这件事,否则……”
未等我说完,他便连声答应着,“是、是、是……”然后仓皇的逃离般的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他走后后,我支撑着站起来,身体已经开始乏力了,刚刚一直在用脑所以现在的反应也有些迟钝。
我处理好后续的事,包括那只小白鼠。接近正午时我走下楼,Gin的保时捷正停在楼下。我坐上车,“你还真是一刻也不浪费,真的是正午才出来。”他说。
“现在去哪?”我问。
“回我那。”他答。
说着他发动车子,急驰而去。
屋内,他打开医疗箱,摆开药品。我皱皱眉,“你平常中枪伤就用这些吗?”
“是啊。不对吗?”
“难怪。用药不对难怪伤好得慢。”
我从药箱里找出两小瓶药液。“这个,还有这个,加上酒精。按照1:4:3的比例配制,可以用来外涂伤口。见效很快。不过比较疼。”
我似乎收不住了,又找出几瓶药,“这个、这个、还有那个,按照1:1:2配制,注射。可用于短时间内止痛,效果很好,不会影响活动。不过用多了药效可能会降低。”
“还有还有……”
“好了。”他打断我,“实在手痒就去写篇报告论述各种药物怎么配吧。”
我笑笑,“这些呀,说不定哪天你就用上了。”
他按照我说的配制新的药液,然后涂抹在我的伤口上。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果真很疼。以前只是在书上见过相关的理论知识罢了,自己并没有亲身实验过。
“怎么,受不了了?”
“哪有。不很疼。”我依旧嘴硬。
他替我缠好纱布,收拾好药箱。
“我想睡一觉。”
“睡吧。”他走出几步,又停下,说:“我下午有任务,晚上回来,你下午哪也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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