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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水! ”她灵机一动,现在只有死马当活马医这个笨办法了。
黄始木摇头,他觉得这方法不靠谱。
“为了不把三亿五千万的公寓炸翻总得试试吧。”汝真开始用拉面锅接水。
水灌进去一半流出一半,汝真的衣服从肩膀被脏水浇了个湿透。
“我来吧。”黄检看不下去了。
“这是我的工作,这才是第二天,检察官你如果有什么的话,岂不是我的失职。”汝真忙到满头大汗,“一定不会让你出事的。”
“黄检! 汝真姐!能听到我吗?” 辣椒酱的声音,他就住附近,来得比张建还快。
“辣椒酱! 门外的情况怎么样,邻居疏散了没有?”
“正在疏散。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阳台呢,能不能从邻居家阳台突破?”
“好,我这就去看看。”
汝真放下电话继续灌水,小光点好像真的消失了。“黄检你视力怎么样?”说着一伸手拉他上来,并肩挤在一起向里面望去。
“是没有了吧?还看得到吗?”汝真头歪到他肩膀上,黄始木回头看着她脏兮兮的白色睡衣。
“噢,对不起! ”她以为自己被嫌弃了,连忙向后躲开。
“可以了。通风口的浓度太大了,不能待在这里! ”他注意到她领口露出的一段皮肤上似乎出现了红色的斑点,别过目光黯然命令道。
汝真的手机又响了,“张警官! 到哪了?我们还好……”她回头看到阳台上已经站了几个人,“可以,你们开始吧。”
机械轰鸣了一阵之后嚯啦一声,门上的玻璃掉在客厅地上,摔出了几条裂纹但还是完整的一块。
朴顺昌第一个全副武装地冲进来,看到汝真的狼狈相连忙找了件外套给她披上,才顾得上问道:“检察官呢,有中毒迹象吗?”
张建也从阳台进来,“可能两人都有点轻度中毒吧,瞧着脸红得不太正常。韩警官,接了这个工作怎么也不说一声?是大韩民国没别的警察了吗?”他很少用这种口气跟汝真说话,今天是非常担心了。
“风道里还有个引火装置,需要紧急处理一下。”冷风吹进来,汝真哆嗦了一下,黄始木脸上闪过不易察觉的焦躁。
“还能走吗?能走就从阳台撤离。我看拆破户门还需要一段时间,你们两都需要马上去医院做个检查。”
“好。黄检也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汝真回头问道。
黄始木摇摇头,看着她的眼神里含着十分的不忍。从阳台上搭建的临时过道从邻居家出来。救护车已经在楼下等好。
两人上车被送往不同的医院。
“为什么!”黄始木在南山医院下车,汝真被安置在座位上吸着氧气抗议道。
“对方是针对他,现在你这个样子,也没办法执行任务。所以分开反而更安全,不用保护你们两个。黄检那边有辣椒酱跟着去了,没什么可担心的。”张建补充道。
汝真没有再说话,静静想着之后展开调查的方向。
“我说你,也太奇怪了吧。哪有女人去保护男人的?黄检察官也是,作为男人自尊心受得了吗?”
韩汝真瞪了他一眼,“什么工作都要扯上男女么?除了是女人之外,我就不是警察了么?再说刚刚我不是很好地完成保护任务了吗!”
“你和黄检……”
“现在是黄部长了,前不久还去看了永检察官,都是那时的交情,你不也一样吗。”她盯着张建,语气很较真。
“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张建投降,“关心你才问的,真是。”
汝真白了他一眼,话虽然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但总觉得胸口闷闷的,难道真中毒了?
黄始木任人摆布地戴上氧气面罩,抽血,输液,却一言不发,好像跟身边的世界之间存在着一道无形的隔膜。风道里的微型遥控装置是谁什么时候从哪里放进来的,安装智能门窗的公司怎么会有了内鬼,一氧化碳有没有影响大厦里的其他住户?韩警官是什么时候醒的,还是她一直都没有睡?这一次侥幸躲过了,下一次又会是什么?
做完了各项检查确认身体没事,黄始木又在辣椒酱和金系长的监督下在医院待满了八小时观察期,一刻没停地在手机上草拟了一份声明,离院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饭也没顾得上吃先回西部地检见检察长,之后马不停蹄赶回中央地检开新闻发布会,澄清这并不是第三起爆炸案,尽可能将此事的影响降至最低。专案的同事围上来嘘寒问暖,成检更是满脸写着担忧,关切之情溢于言表,“黄部长,您受惊了,光看新闻我都要吓死了。下班后我陪着您吧。”
“不用了。大家各自都更加小心吧”
可是说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下班之后他还能去哪里,他又该去哪里才能不拖累别人呢。黄始木在地检加班到十点,张建受人所托来到专案办公室门口让辣椒酱先回去休息。
“汝真姐怎么样了?”
“她有事我还会站在这里吗?好着呢,放心。”警队成员之间可不是一般的同事,关键时刻是可以豁出命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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