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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吧,张警官对老婆孩子都挺好的。你这是在类比什么啊?”
朴顺昌,当然是朴顺昌了。“没什么。”他猝然转头走回卧室,“晚安。”
“您也睡吧。”汝真回答道,钻进睡袋很快沉沉睡着。
这一夜总算没再出什么事。
黄始木很早就醒了,洗好澡出来汝真仍缩在睡袋里安睡。乔迁时金系长送的咖啡机,他研究了半天才找到启动键,没想到按下之后响起轰隆隆的研磨声。
听到声音汝真按着配枪坐起来,黄始木才看清她架起一件T恤的肩膀有多单薄,细细的脖子支着一脑袋凌乱的头发,跟平时干练的形象大相径庭,让人莫名牵动了嘴角。
“啊,原来是咖啡啊。”汝真向后倒下去,试图再赖一会床,“好香……哎,什么,已经七点了?还是好困啊……”慵懒的自言自语像猫一样。
起床,洗澡,换衣服,振作精神。汝真观察了一下,浴室里所有洗浴产品都是无香型的,除了一点点松柏味的空气清新剂,黄检察官的洁癖真是真是武装得从头到脚各个维度毫不懈怠。
汝真一边擦头发一边从冰箱拿出买好的面包扔过去,“不好意思冷的也将就吧。”
从来也没有吃早饭习惯的黄始木一抬手传球配合满分。面包做得很朴实,碳水带来血糖飙升的满足感,咖啡滚烫而且浓度很高,被胃壁的毛细血管吸收之后立刻在神经系统发挥了作用。
“这两个案子什么时候合并调查?”汝真咬着面包的一角问道。
“现在的证据足以支撑这样的结论了吗?”黄始木又在水槽洗两人的咖啡杯,好像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可是明明--”
“所有的袭击只针对我个人,没办法证明跟我正在调查的案子有关系。”他看到汝真的眼波黯然,“所以我们要找到更直接的证据。”
汝真撇撇嘴没有接话,这些天她的压力只增不减,虽然表面上看着云淡风轻,那只是不想让黄始木觉得她没有尽心尽责,其实她比谁都着急,那毕竟是她从小最好的朋友元泰哲啊。
门铃响起,是朴顺昌。
“汝真姐,你没事了吗?真的没事了吗?你要不要再休息几天?医生怎么说的?”
“我能有什么事啊,又不是第一天当警察了。”
黄始木拉开衣帽间的门,拿出两人的外套,面无表情地递过来,“喏,你的。走吧。”
“喔,谢谢。”汝真好像感觉到哪里有点古怪,朴顺昌的眼神吗?她闷闷地穿上衣服,拍着他的肩膀,“昨天辛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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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一天的下午,元泰哲被无罪释放了。令人意外的是这个本该被轰炸报道的消息,无论是线下还是线上都安静的有些反常。汝真追问反恐的队长为什么不发布给媒体,队长狠瞪了她一眼:“你不是一直力争他不是真凶吗?真凶还没抓到,第三次爆炸还不知什么时候会发生,现在捅给媒体这种消息干什么?我警告你,如果你和相关的组员泄露一点消息,不但这反恐组你不要待了,龙山署你也不要想去,把这身警服就脱在这里。”斜眼瞪着她,又讽刺道,“听说在这下班后还要执行大检察院的任务,我们这边的搜查哪敢劳动大驾,不不,当然不是让你离开,你想待到什么时候都随你的便。”
汝真被这么劈头盖脸一顿训,只得按下性子陪笑脸说了不少好话。队长刚走,她就急急忙忙跑去开车,准备去拘留所接人,在那之前她想到应该先打个电话给雪熙通知她这个好消息,可是雪熙的电话一直转到语音信箱。
按着队长宣布的时间她提前二十分钟赶到了拘留所的门外,等了又等却不见泰哲被放出来。眼看已经过了半个小时,她上前询问,却被告之元泰哲早已经被接走。汝真不信,正要打电话给队长确认,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她接起来正是泰哲,声音听起来还挺轻松。
“汝真,是我。”
“泰哲吗?你现在在哪里?”
“我已经出来了,现在在父母这里,打给你就是让你不要担心。”
“你跟雪熙联系上了吗?我刚打她电话都打不通。”
“她跟我在一起,大概是没听到手机响吧,我让她跟你说话。”
电话换给了雪熙,“噢,汝真啊,不好意思,害你白跑了一趟吧。是我让他们帮忙隐瞒释放的时间的,也是怕有媒体或者抗议者在门口。”
没关系。“汝真觉得这倒也能理解,”在里面没受什么委屈吧?我现在过去看看你们好吗?”
“不用了,”雪熙拒绝得很直接:“现在到处都是媒体,而且泰哲不也想见人。”
“可是,”汝真刚说了半句,泰哲换回了电话,“汝真,我这边的事情你不用担心。雪熙会照顾我的。”
“好吧,可是有什么需要我的事情一定要跟我说啊。对了,这是你现在的电话号码吗?”
“嗯,那先这样。汝真,我知道你不会听我的,但我还是想跟说,从这个案子撤出来,现在还来得及。”泰哲的声音忽然压低急促起来。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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