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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始木乖乖点头,两分钟后收到汝真的短信,只有两个字:上来。
初看上去是失窃的现场,衣服、书被翻得到处都是,跟一周前他公寓里发生的如出一辙。
“上次回来是什么时候?丢了什么吗?”
“三天前吧,目前还没发现丢了什么。”
“因为本来就像被偷过吗?”
汝真被他不知无心还是故意的吐槽气得要死,但对着那张无辜脸也只能狠狠送了个白眼。不接茬正经起来分析说:“我总觉得这不是简单的盗窃,对方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是什么呢?”
黄始木四下里打量了一番,“那张画?”
“什么画?”汝真一边迅速地把内衣塞回抽屉。
“画韩警官你的那幅。”
“噢,是!我说怎么没发现少了什么。”
黄始木眉头皱成一团,与其说跟汝真有关,还不如说一切都跟元泰哲有关,“元泰哲的画,在你这里只有那一幅吗?”
“嗯,你认为这两者……”汝真陷入沉思,“等等,这么说的话,还有一幅。”
她从一个收纳箱上取下来盖子,翻过来才发现也是一幅钉在木框上的油画。只是画面部分全被涂上厚厚的白色,看起来还以为是刷了漆的木头。“这幅画的底下是泰哲的草稿,他画坏了做成了箱子给我。”
黄始木接过来,“什么时候的事?之前画的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内容吗,没有注意。时间是他刚回国的时候,大概四个月前吧。”
“现在看来底下那幅画上有非常重要的信息。韩警官你认识什么制作假画的专家吗?“
“这个嘛,有人总能找到。”她摇了摇手机,拨给张建。
等张建来的功夫,汝真大致收拾好了房间,该拍照的也都用专业相机拍好了证据,该带的东西也整理出一个提袋,该扔的东西嘛,她打开冰箱笑了,顺手拿出了一大瓶清酒,“别激动,没有要给你喝。”
“哎一古,”黄始木感觉不妙,“这种时候还喝的下去吗?”
“也受到惊吓了呀,酒能压惊,不知道吗?”汝真颇为不屑。
“为了喝酒找的借口真多啊,这种程度,韩警官不是应该见多了吗?”黄始木真是任何时候都能吐槽几句。
“是被黄检察你吓得好吗,刚刚子弹不是擦着头发丝过去的嘛。你不知道我当时心里多紧张,一次是李昌俊那次,一次就是今天了。”汝真自斟自饮,一仰头喝尽了一杯,后颈曲线动人。
黄始木的目光被吸引过去,无法再移动,像欣赏一件泛着柔光的瓷器,是那种紧紧拥在怀里仍然害怕跌落的纯粹得令人担心的……然而她好好的站在这里,松弛地,懒散地,不需要任何保护的坚强。
这种坚强本身就很性感。
“韩警官!在家吗?”
“噢,来了。”
汝真把整个箱子交给张建,“这里先按一般失窃处理,其余的千万别声张,嗯?能保证吗,不会像上次那样?”
“哎,知道了。”张建瞥了一眼黄始木,又压低声音问汝真,“你这里什么情况,和黄检查官这么晚还在查案啊?怎么查到家里来了,这酒又是怎么回事?”
“啰嗦! ”汝真冷冷哼了一下,一巴掌把他推出去,“行了快去吧,结果越早出来越好。”转头跟黄始木说道,“检察官,我们也走吧。”
黄始木答应着,瞧见她抱着的袋子里露出了清酒的盖子,看来家里的冰箱要变得拥挤了,“回去我来开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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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爱之家真的是个很神秘的组织,他们招募会员的方式也令人捉摸不透。但显然他们构架非常严谨,会员无论线上还是线下都显示出极高的忠诚度。跑断腿调查了几天仍然一无所获。
既出现在亭美术馆爆炸案又出现在黄始木家物业的嫌疑犯倒是被挖出一点料来,他叫宋代昊,之前所在的科技公司是属于韩朝的对手公司新重集团。
宋代昊一个月前被新重恶意解雇,还在澳门欠着巨额赌债,有多个记录表明他曾经跟韩朝秘书室的人有过接触。只是现在人像遁地了似的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然他倒是可以成为一个有力的突破口。
三天后,张建那边有了回音。木箱盖上的画被完全地恢复了出来,原来不止是盖子,其他五个面上也画着一些铅笔的草稿,只是很淡,只一层浅木色漆就看不出来了。上了色的画中是一位身形苗条的女人。看起来是以柳雪熙为原型创造的,站在一栋白色民居前,穿着吉普赛一样图案艳丽的服饰。并不起眼却最刺眼的是,门上的贝壳马赛克拼贴写着“众爱教会”。元泰哲的风格是写实浪漫主义,各种细节都描绘得十分精准。
她再次拨打元泰哲或者柳雪熙的手机,都成了空号。为什么他们能人间蒸发得如此彻底,火车站,航空港,都没有他们出入境的信息。难道这些消失的人都藏在同一个地方?会是画里的地方吗?这个众爱之家,是真实存在于某处的建筑吗?
汝真打给黄始木,“能来一趟吗?”
“是画有结果了吗?画的什么内容?”黄始木等在会议室门口,这个消息让他对接下来的汇报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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