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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跳上来,动作已经不那么敏捷。
“把手伸给它,让它记住你的味道。”他照做,Bangko抬头闻了闻他的味道,舔着牙齿回味一番。
“轻轻摸它的头和后背的毛,如果它开心会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可是他什么都没做,Bangko已经靠着他发出轻柔的呼噜声。黄始木手晚了一步,轻揉了两下它的小脑袋。
“洗澡的注意事项”,“饮食说明”,“如何陪猫玩”,终于看到了他想知道的“如何避免破坏”,下面只有短短一行:“没办法”。旁边画了个鬼脸。黄始木没绷住笑了,他好像明白了汝真欲言又止想要对他说的话,都在没办法三个字里。
对你爱的人,谁不是心甘情愿说一句“没办法”呢。
到底什么时候通知去泰国的,走之前还有时间画这个。他淡淡笑着摇头,深深浅浅的想念涨满了胸口,望着窗外阴沉灰白的天空,他忍不住掏出手机拨出了汝真的电话。
不出所料无法接通,黄始木叹了口气,Bangko前爪搭上了他的腿,喵喵叫了两声跳下地,把他领到冰箱前。
打开冰箱又一愣,各种成品半成品塞得满满当当,上面还贴着标签,画了些不知所云的奇怪鬼脸。Bangko,是你送来陪我的吗?明知道我从来都是一个人,差一点就一个人一辈子。
原来你不在身边的时候,真的会寂寞。
接下来的一周,黄始木依旧是万年不变的工作狂,外套上偶尔粘着猫毛。
“部长,你养猫了吗?”
“没有,是暂时和猫住在一起。”
“啊?不是部长您的猫吗?”
“它的主人还没有回来。”语气中隐隐的寂寥。
话虽然这样说,但黄检察官还是按照汝真的说明书照顾着Bangko,给它洗澡,给它吹毛。早上十分钟,晚上半小时陪它玩,它是只老猫了,这样的活动量已经能让它睡上一整天,邻居没再投诉过。
过了一周,又过了周末,黄始木打了几次电话都是无法接通,张建发来一条信息,替汝真报了个平安。
他唯有继续等下去。
又到周五,开门听到房间的声音,不由抱着一丝期待:原来是母亲来了。
“怎么养猫也不说一声,刚看到的时候吓了一大跳。”她埋怨道。
“噢,对不起。等很久了吗?”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倒是刚进门。他去济州岛出差,给你带了点海鲜,我放你冰箱了。”
“哦,不用特意跑一趟了。”
“我看冰箱里挺满的,是……交女朋友了吗?”
黄始木想起衣柜里衣服,浴室的牙刷,这么问应该还没看到,“是。”
“什么时候的事啊?是什么样的人?唉,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担心……那她知道你--”
“她知道。”黄始木答道,“没事的,您放心吧。”
“那,那我走了。”母亲有些赌气,走到玄关开错了鞋柜,里面都是汝真的鞋。黄始木的脸上有点发烫,母亲露出一丝笑意,“代我向她问好。”
“我们,可能会结婚。只是一个简单的手续,没有仪式。”
“……你决定就好,记得通知你爸。”
“好,我送您回去。”黄始木拿起钱包手机。
电梯飞快下降中,两人沉默不语。他母亲的眼睛却因泪光而闪烁着。黄始木试着把手轻轻地放在了她肩上。
送了母亲回来,黄始木开车经过夜宵的大篷车,坐在那里吃饭的人,怎么好像是汝真。他把车就近停在地检,小跑了两步赶过来人已经走了。
又急忙地赶回家,终于在电梯前上气不接下气地逮住了她,“还知道回来啊。”
“黄部长! ”汝真晒黑了一点,刚从飞机下来累到精疲力尽,直接挂在了他肩上。
“咳咳……”邻居大哥冒出来,汝真连忙松了手,端端正正拿着行李站在一旁点头问好,也“咳咳”了一声,黄始木才反应过来一同进了电梯。
偷偷瞧汝真的表情,汝真做了个手势让他稍安勿躁。到9层大哥下去了,门刚关上她就噗嗤一声笑出来,“还记得柔道那次吗?”眼睛弯成两道弧。
黄始木沉默地看着电梯门开,沉默地输入密码,抓着胳膊把她拉进家里,从此刻开始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
“这是七八天吗?”
“没想到那家伙还挺厉害,逃到清迈的山里去了,最后地毯式搜索才给找到他的老巢,几天没好好睡过觉了。啊,我的东西呢?”
“扔了。”
“什么!”
“故意的吧?”他歪着头质问道。
“什么故意?”汝真笑嘻嘻的,打开橱柜和冰箱看看,回头开心道,“你都收拾好啦?”
黄始木抱着胳膊靠在墙上,努力不让自己的笑容破坏了审讯的气氛而使劲点点头。
“全部吗?我是说,全部都收拾了,那我的衣服鞋子什么的也都?”
“嗯,鞋子在门口第二个柜子里,衣服在衣帽间,内衣在……”
“什么?!谁让你动了!?”汝真带着哭腔,气得翻了个大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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