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可惜这里没有粑粑， 只有变声之后声音嘶哑满身黑漆漆阴沉的老蝙蝠。

　　他用能吓哭小孩的过分冷静理智的视线直视杰茜的眼睛等着她的回答， 他在用眼神告诉杰茜，到了这个时候企图蒙混过关是行不通的。

　　解释？解释个毛线球啊？

　　没法解释她是怎么知道他的！

　　哦对了， 系统！

　　怎么能只让她自己掉马甲呢？要掉就大家一起掉嘛。

　　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思，杰茜介绍了系统的身份，然后说这些信息都是系统告诉她的。

　　蝙蝠侠很震惊。

　　宇宙意志？

　　在复仇者联盟骗吃骗喝的那个宅到爆.炸，从来不参加任何任务， 他调查许久都没有查到身份的家伙是宇宙意志？

　　开什么玩笑？

　　宇宙意志都这样，这个世界没救了吧？

　　显然蝙蝠侠并不怎么相信杰茜的话。

　　“我这回没骗你！你可以用一切方法去验证他真的是宇宙意志，我相信他不会介意的。”

　　真没骗你！

　　杰茜用自己那在蝙蝠侠面前岌岌可危，已经无限接近于零的信任度再三保证她说的真实性。

　　看我真诚的大眼睛：）

　　不小气的宇宙意志·AKA系统：“......”

　　小伙伴，和平点不好吗？我们真的要继续每天互坑吗？

　　“所以也就是说你知道所有人的身份？以及能够借助那位‘宇宙意志’的力量去做一些正常逻辑上不可能的事？”

　　蝙蝠侠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觉得我的能力本来就可以做很多‘不可能的事’。比如在此之前绝对没人会认为夏洛克福尔摩斯会被莫里亚蒂......”

　　杰茜没说完的话被蝙蝠侠越来越诡异的目光硬生生给吓回去了。

　　好吧，在此之前没人会把小福尔摩斯和他的宿敌凑成一对，就像从前没人会想到原本正在跟万磁王对峙的敌人一秒切换粉红女装，以及奥斯本的非法实验室所有人员全部变成迷你猪。

　　细数杰茜李的“事迹”，蝙蝠侠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长生会跟你有关系？”

　　强行跳过刚刚的话题：）

　　“没关系。”

　　杰茜回答的特别干脆，甚至毫不畏惧的直视蝙蝠侠的眼睛。

　　可惜问题就在于回答的太干脆了。

　　“撒谎。”

　　毫无疑问被一眼识破。

　　他用堪比审讯犯人的锐利眼神盯着杰茜，从沙发上站起来，身高差使杰茜觉得很有压迫感。

　　他在一步步靠近杰茜站着的角落。

　　“你是长生会的人？长生会是万磁王的？还是说......长生会是你的？”

　　杰茜退无可退，猛然靠到墙上，瑟瑟发抖，此时蝙蝠侠已经站到她面前，杰茜甚至能看清恐惧化身的黑暗骑士盔甲上遗留的划痕和纹路。

　　我错了，夏洛克你在哪？

　　可惜被她气到的大侦探一点想要解救她的意思都没有，甚至还决定晚点回来，留出更多时间给蝙蝠侠和杰茜李“好好交流”。

　　“小丑被杀的事件和你有什么关系？”

　　杰茜：药丸，我觉得自己要么被丢进监狱，要么被丢进阿卡姆，这是一个二选一的问题，没有第三个选项了T^T

　　“我说没什么关系......你信吗？”

　　自暴自弃jpg.

　　放弃挣扎：）

　　希望监狱里能给我留一个好房间：）

　　蝙蝠侠没说话，只用那双严肃暗沉的蓝眼睛盯着杰茜。

　　杰茜的祈祷似乎终于起了作用，窗户外面传来响动，没穿战斗服的万磁王正抱着手臂站在阳台上敲玻璃门。

　　如果他们再发现不了他，很有可能会选择直接把门整个卸下来。

　　爸爸！简直是天使！

　　杰茜几乎是下意识的启动超人体质，用超级速度冲过去打开阳台上的那扇玻璃门，然后等艾瑞克进来，站到他身后尽量调整到无法和蝙蝠侠对视的角度。

　　一气呵成！

　　“最后一个问题，长生会起了什么作用？杀掉小丑的计划哥谭的哪些人参与了？”

　　蝙蝠侠没管艾瑞克，而是把他最想知道的问题问了出来。

　　艾瑞克伸手揉揉杰茜的头顶，他没出声干预，只是后退几步站在杰茜身后，很有给她做后盾的意味。

　　现在不用担心会进监狱或者阿卡姆了。

　　杰茜松了一口气，感受到身后某个高大的身影，紧张的情绪消散大半。

　　“我下达的命令是解决掉小丑这个隐患，本意是想要把他弄出哥谭，不管是送去哪，总之弄进一个他逃不出来的监狱，然而显然我手下们的阅读理解能力有些问题，他们以为是要干掉小丑。”

　　想想最初她下达命令长生会总会曲解的时候......那可真是一把辛酸泪。

　　“关于参与的人...很抱歉，但我不能说，当初达成合作之后长生会就已经承诺绝对不会泄露任何信息，虽然这不是我亲口答应的，但恐怕为了最终的目的我不能破坏长生会的信用。”

　　即使那些‘合作伙伴们’自己就很不讲信用。

　　小姑娘眼神坚定，明明白白的写着不管他再做什么她也一个字都不会多说了。

　　虽然依旧对他有着畏惧，但也是寸步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