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很多平民吗?”她忽然问。
“确切的伤亡人数还没有统计出来,死伤人数应该以万计。”
她点点头,“曼哈顿人口太密集了。”
“你以前到过纽约吗?”
“到过,最早到美国就是从纽约入境。”
“那是什么时候?哪一年?”
“冷战的某一年吧。”她心不在焉的回答:“佩珀说你曾经试着杀死自己,你尝试过什么方法吗?”
布鲁斯笑了一下,“佩珀连这个都告诉你了?”
“她没有说是你,我推测出来的。”
“噢?为什么是我,而不会是其他人?”
“直觉。”
布鲁斯没话说了。
她还惦记着他的自杀方式,“你都尝试过什么?”
“你确定你想知道吗?”有些方式可不那么“好看”。
“比如?”
“比如,跳进正在喷发的火山口。比如,核爆中心,但可惜,这种机会太难找了。还比如,吃下足够致死分量的河豚毒素。”
“噢!河豚毒素我试过!但河豚太好吃了,我都不记得毒素到底怎么被我化解掉的。改天我们应该再去吃几次河豚。”她兴致勃勃。
“我带你去吃饭吧,你太瘦了,今天帕尔默医生好像一直想问我,你这么瘦居然还没有营养不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布鲁斯有点奇怪:她身上带有一种“不管谁看到我都会爱我照顾我”的奇怪的气场,他知道她不是表面上的瘦弱少女,可也阻止不了自己对她示好。
艾莉西亚似乎没想到这么多,兴高采烈地点点头,“斯塔克先生说今晚带我去吃饭的,但我觉得他可能不会那么早回来。”
奇塔瑞入侵事件一出,有钱有名有地位有战力的托尼·斯塔克又成了国会山的重点关照对象,布鲁斯·班纳对此深表同情,但绝不想代替他烦恼。
他很明白那些政治人物的担忧:一个具有如此战斗力的人物,一个美国公民,怎么可能不时刻处在政府的监控之下?
作者有话要说: *医学问题各种瞎写,勿较真。
第5章 Who Am I
曼哈顿仍然在戒严。
很多店铺都没有开门,但还是找到一家餐厅,老板就住在餐厅楼上,下楼开门。
布鲁斯·班纳下车,绕过来给她开车门。
“这是什么人?你家的侄女吗?”老板看上去跟布鲁斯很是熟稔。
“朋友家的孩子。”只能这么说了。
“斯塔克家的孩子?”老板指了一下艾莉西亚胸前的“斯塔克工业”的LOGO。
“什么?No。”布鲁斯一脸的“你在想什么”。
“想吃点什么?”
“你都能做些什么?”
“烩面是来不及了,牛排、通心粉、洋葱汤,行吗?”老板看了看艾莉西亚。
但实际做的菜比这多,做了4人份的牛排、手工肉丸、主食通心粉、两种浓汤。
布鲁斯吃的不多,正常成年男性的食量,其他全都是艾莉西亚吃掉的。
餐厅老板似乎也并不见怪的样子。
一边吃饭,一边聊天,“能多说说之前的事情吗?”
“你想知道什么?”她吃饭也像个孩子,酱汁滴在T恤上,不在意的用餐巾纸擦了。
“还有这儿。”布鲁斯示意下巴上也有酱汁,她又拿干净的餐巾纸擦了擦下巴。
“你在其他国家的研究机构待了多久?到哪一年?”
“到冷战结束。”
布鲁斯点头:那是1991年年底,苏联解体,冷战结束。没有冷战,美国也就失去了与苏联进行各种军备竞赛的热情。
“美国?”
“对。然后我离开了。在外面的山里迷路了几天,然后去了很多地方,走遍了美国所有的山、所有的大城市,然后去了加拿大。”
“这20年都在北美吗?”
“也不是,有时候会去其他国家。比如什么地方要是出现了局部战争,我就会过去看看。”
布鲁斯决定暂时不问她都是怎么“看”的。
“个人生活呢?你一直一个人,不觉得寂寞吗?人是群体动物,我们会需要别人。”
“浩克就不需要同伴。”
布鲁斯只好笑,“对,他不需要。”
“我还回了瓦拉几亚,不过那个教堂已经被毁坏了,不存在了,我没有找到任何知情人。”
“德国人没有更多的资料吗?”
“他们知道的也不多,大概因为时间太久远了。”
布鲁斯放下餐刀,“以后你打算怎么办呢?”
“先弄清楚‘我是谁’,或者‘我是什么’,然后再说。”
“你想过要过点普通人的生活吗?”
艾莉西亚看着他,“我不能长大,怎么可能过‘普通人的生活’?美国的孩子们成长的这么快,在一个小镇待一年我还没有长大,就会有人怀疑。”
“你可以说,你有基因方面的疾病。”
“对,”她笑,“那样我仍然不会是个正常人、普通人。人性多数时候很丑恶,班纳博士,有很多人,即使作恶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实际益处,但还是会作恶,因为这是他们显示‘我能做到’的方式,他们从‘恶’中寻求力量,这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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