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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铁公鸡带着小白猫拜访糖果屋。
15
店门开启带动门上的风铃清脆作响,我直觉开口说:「对不起我们要打──」
话才出口,顺势抬头看清楚来客时马上把下一半收了回去。
当时我正在收拾东西收到一半,看到这对兄弟同时出现时吓得差点把抹布掉到地上。
伊耳谜带着奇犽坐到老位置上,开口对我讲了第一句话是简短的两个字:
「甜点。」
三条黑线从我的发线滑下──不是头发!总之我无奈的走进厨房洗手,准备开始招待客人。
小白猫进了店里后一开始的态度十分恭谨,但当伊耳谜拿出手机开始专心处理工作相关事宜的时候,他的本性就流露了出来。
比如说蹭到书架边开始找有没有最新的周刊杂志什么的,一边心不在焉的对我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妳就是我哥的女人吗?」
闻言我嘴角抽了又抽,忍不住就手滑在他的果冻汁里洒了十倍辣椒粉。
女人,又是女人!我是到底哪里像仰慕伊耳谜了?我看起来有这么大无畏的情怀吗?
「长得真丑。」
然后我又不小心扔了几条青椒丝进去。
「妳在我家不可能存活的。」
冰到冰箱后果冻很快凝固起来,我最后挤了一圈鲜奶油,又洒了点盐,端了上去。
「免费招待。」走回厨房时我眉间的青筋还在抽蓄。
我不会下毒,只是也不太会煮菜。
16
于是奇犽最后喷着火回家了。
对此伊耳谜的评价是训练不够。
我一边感叹如果真的训练够了那大概也变成味觉白痴,一边毫无良心的收拾餐馆里剩下的狼藉。
老板娘在揍敌客兄弟来拜访前就先回家休息了去,我留在店里进行最后的清扫与整理,为了节约整间店内只开了一盏灯,但在无月的夜里还是意外的明亮清晰。
终于整顿完毕,把店门上锁后我打起伞准备回小窝休息。
夏天夜里难得大雨。
似乎所有发生大事的日子都要下这种打在身上会惨叫的雨,有时候其实跟雨一点也没有关系,与其说是下的雨让人惨叫不如说是发生的事情让人不想惨叫都不行。
深色的液体顺着水流淹过我的鞋面排进路边的水沟。
我努力辨认水流的方向顺着来源走了过去。
天色很黑、雨很大。
死巷里没有声音,只有雨声在我边轰轰轰轰作响。
一个东西绊住我的脚踝,我猝防不及,于是向前倒去,一松雨伞飞出手上,在以面贴地的最后一刻前恰恰好用手撑住。
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回过头想看清绊倒我的物体,一道天雷打下。
好奇心杀死一只猫。
第7章 17-19
17
说实话,我想过无数种再遇库洛洛的可能。
从某天醒来发现被绑去流星街,到伊耳谜亲自提我去见团长。躲到这里这阵子以来閒来无事就想一下,内容千奇百怪、包罗万象,想得太多有时候都觉得好像转个头就会看到那一身没品的打扮出现在我身後。
虽然如果真的得遇到蜘蛛头,比起皮大衣我还是比较偏好西装的。
就算俊美如潘安再世,品位很差也是徒然。
一个尽往身上插钉子、一个光著上身套大衣、一个穿得像拼组错误的几何图案──猎人世界的三大美色每个都是经典范例,打扮的风格创意无限、热情奔放。
但想得再多好像也没用,生命就是无数的惊喜,因为没有任何情况是现在这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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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地上这个人是我的杀身凶手。
连忙拿起手机藉著微弱的光源看清楚那张脸,连带也看清楚额上的刺青。
货真价实绝无虚假,因为见证人就是我自己。
七个月前他在我租的房间里将我断颈谋杀,将我留下的租屋处作为蜘蛛临时的据点;四个月前我成功逃离死亡,醒来後跟他的手下隔著一张桌子吃披萨,还是我付的帐。
短短半年,他是恍若隔世,我是真的隔了世。
然後这个人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他伤很重,快死了。
对团长而言我曾经不过就是一块披萨的程度。
我曾经盯著那块披萨问过自己,恐惧到了尽头就没有恐惧了,是否憎恨到了最後就不恨了呢?
我的答案是恨意不会因为到了尽头就不恨,只是有没有能力去恨。憎恨也需要能力,或者就算有能力也连累不到我。我认定披萨没有那个能力反过来把我吃下去,所以就算它恨我也无所谓。
一切不过是同样道理。
汉摩比拉法典告诉我们,别人断了你一只手你就也斩断他一只手。同理可证,以前他砍死我现在我砍死他也是理所当然,毕竟杀人就要偿命。
出来混的就是要还。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
我想让他挨刀的人一定非同凡响,比如说以前用一张扑克牌把我分尸的变态,又比如说住在山上的那位男主人。
这个男人就快要死了。
他伤得很重,毫无反抗能力,我只要回头去店里拿菜刀一刀往他的心脏戳下去,马上清爽乾净,也算为民除害、为社会的和平尽一份心力。
以前不能恨是没有能力,恨了是累我不是累他,因为他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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